嗯!味道不错。
正在批阅奏折的沈修珏立刻绷紧的身子,他伸手捧住她的脑袋将她拉远了些,紧盯着这个小色鬼,低哑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容不霏无辜的眨了眨眼:“知道啊!我在色·诱你。”
沈修珏:“……”
容不霏再次环住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的胸膛蹭了蹭,脸色通红道:“阿珏,我们那啥那啥吧?”她不知道他为何每次都是点到即止,只知道自己近些日子似乎越来越不对劲了,总是会被他弄得非常难受,似乎还挺想继续的。现在更是夸张了,单是看着他都会好奇与他行那事该是一种什么体验。
或许这是人类的本能?
沈修珏又捧住她的脸,细细的打量着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你这是发神经了?”
容不霏:“……”
沈修珏看出她似乎要生气了,连忙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哄道:“我开玩笑的,别生气,嗯?”
容不霏竖着眉头看着他,眼里的怒火却依旧是越来越浓,眼见着她就要发火了,他连忙抱紧她抚摸着她的后背:“再过一两个月好不好?”
容不霏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这怎搞的她自己猴急猴急的,他却不想?这状况明显不对好吗?
再一想,他的改变似乎是从回清都开始的,莫不是这清都有让他心不在焉的东西?
是女人?
想到那个被他看了两年的商青溪,想到人家那漂亮的人神共愤,又气质端庄的模样,她不由又起了浓烈的醋意。
容不霏愤怒的推他:“不要了,再也不要了,别搞得我好像很稀罕你似的。你放开我,我要去睡觉。”
热脸贴冷屁股,她竟然在这种事情上被他拒绝。
想想她就要炸毛,又羞人又生气。最重要的是她有一种浓烈的屈辱感,别提多揪心了。
沈修珏加重了手下的力道:“天色尚早,等会再睡,先陪我会?”
容不霏非常坚定的大声道:“我想睡觉!”
沈修珏想了下,突然道:“那我用别的方法满足你?”
容不霏的身子陡的僵住,脸蛋越发的红了,指着他的鼻子:“你你你你……”这搞的跟什么玩意似的?她又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怎搞的她像那啥女子似的,实在是让她想立刻钻到泥里去。
突然,她脑中划过什么,立刻睁大眼睛抬头看他:“你不·举了?”
沈修珏:“……”
容不霏感觉到那戳着她的坚硬玩意,心觉不对啊!这明明非常举啊!
她再一想,又道:“莫不是你早泄?”
这次换沈修珏黑着脸了,他固定住她的脑袋,眯眼盯着她:“你怎会懂这么细?谁让你懂的?”
“我……”容不霏想到自己被他拒绝的屈辱,赌气道,“我就不告诉你是谁教我的,我懂得可多了,包括那细节,我什么都懂。”
这种事情,沈修珏自是经不住刺激,冷喝了声:“谁教你懂的?”
容不霏别过头:“我就不说!”
沈修珏抿着唇,那粗喘的呼吸昭示着他在压抑着滔天怒气。
容不霏瞥了瞥他黑沉的脸色,一时有些紧张了,不得不骗他道:“是书上看到的,我无意中在青楼看到了这种书。”
她懂这些事情不是自己亲自教的,沈修珏的心里依旧不是滋味。
这时青德通传衡海觐见。
容不霏一听到衡海的名字,眼睛立刻亮了,转眸问沈修珏:“衡海?是那个当初把我从湖里救出来的衡海?”
当初她刚穿越过来时,是在湖里的。那时救她的自然不会是这个冷情冷性的沈修珏,而是与他在一起的衡海。
所以她对衡海特别有好感,只是衡海似乎是那什么千秋会的人,平时她几乎是见不到他。
衡海之于容不霏来说意味着什么,沈修珏再清楚不过。他抿了下嘴,抱起她就走:“你给我在寝阁呆着,不准你见他。”
“你……”容不霏郁闷至极,“衡海对我来说就是个救命叔叔,这醋你也吃?”
沈修珏:“是的,我吃醋。”
容不霏撇了撇嘴:“不见就不见。”衡海不是沈含秋,又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她非见不可,她作罢也无妨,正好她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