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绝”庄主大人侧首一个眼神,千绝立刻便知该做什么。
凌空飞起,自背后掐住一个院外仆人的颈项,冷冷轻声问道:“周荣昊在哪?”
仆人惊恐万分,吓得直打哆嗦,说话也不再自然,又是从背后被人擒住,更是胆丧魂惊:“你……你是谁?”
“说不说”千绝压低声音,显得低沉又带有十足的威胁,手上的劲用得更大了。
仆人被勒得喘不过气来,感觉自己随时会被送去见阎王,于是立即将自家少爷的所在之处如实告知:“少爷他……他在东侧的寝房内,我说的全是实话,你可千万别杀我,千万……”
“咚”求饶的话还未说完,千绝一掌劈向他的后项,松开手那人便直直倒地晕了过去。
将他拖到隐
蔽处放着,千绝便回来向凌大庄主复命。
“少主,他在东侧寝房。”
凌齐烨点头,抱着玥流盈恍若风速般跃上房顶,俯仰之间落在了一处屋子的靠墙一侧。
还不待他们靠近屋子,便听到里面传来的淫笑声和哽咽哭泣的女子声音。
周荣昊唤来两名侍婢,指着身边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把她带下去给本少爷沐浴干净,像这样哭得满脸是泪只会扫了本少爷的兴致。”
侍婢一道福身应了“是”,便去拖着那女子离去。
女子几乎泣不成声,不停挣扎着,歇斯底里地向周荣昊示弱:“周少爷,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求你。”
只是女子的呼喊终是没有引起屋内男人的同情,两名侍婢硬拖硬拽着便将她带下去净身沐浴了。
玥流盈在外头听得是一肚子的火,还是光天化日便从街上强行拉回一名美貌女子,急不可耐地想要求欢,实在是太人渣了。
凌大庄主虽然滥情,娶了一个又一个,但好歹也算得上是品行正派,事业有成,不似这个周恶少,整日里就只会满脑子想着些花花绿绿的事情,欺辱善弱,无恶不作,实属败类一只。
不对,拿庄主大人和他想比,实在也是委屈了凌齐烨,两人根本不是一个水平层面的。
狠狠地唾弃了一下屋内那不堪的男子,只愿待会凌大庄主能多赏他几拳、刺他几剑,就当是为民除害了。
凌齐烨等那两个侍婢
走出房门,反身把门从外带上之际,将手中银针自窗外射入,眨眼间正中其眉心,闷声倒地。
一撩衣摆从窗外跃进,凌大庄主静静地看着地上依然昏迷过去的周荣昊。
玥流盈一手按在窗沿,纵身一跃,堪堪入屋,懊恼地瞪了一眼那木制镂空窗户,没事把它修这么高做什么,若不是她弹跳力够好,今日岂不是就得用爬着进来。
走到凌大庄主身边,这才看清了地上男子的模样。虽说达不到器宇轩昂的地步,但长得倒也是仪表堂堂,怎么实则却是个衣冠qín_shòu。
“少主,该怎么做?”千绝踢了脚倒地的周荣昊,终于有机会出口恶气了。
“既然他这么缺女人,那便帮他解决了这困难。”凌大庄主微眯双眸,负手而立。
玥流盈倒吸一口凉气,乖乖,庄主大人这招竟然如此之狠。她现在倒颇为同情地望了眼周恶少,究竟怎么就得罪了凌大庄主,看这周府薄弱的防卫,不直接趁机要了他一命已经算是仁慈。
看他一副纨绔不良的样子,该不会是欠了庄主大人若干银子不还?
千绝不觉得凌齐烨的命令有任何问题,他与其父亲皆是不仁不义之人,这样的蛀虫自然没有姑息的道理。
其父周翰三番两次派人来刺杀少主,这次竟还伤了夫人,少主回敬这么一招已经算是手下留情。
老狐狸若是知道他的独生儿子自此后再也不能为周家传宗接代,不知会
不会直接气晕过去,不过,谁让他的宝贝儿子将他调来的所有护安侍卫都派去为他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毫不犹豫地拔剑刺去,剑花一挽,快、准、狠,一剑解决。
玥流盈就这般大咧咧地看着千绝举动,还正准备进一步研究千绝高超的剑法时已被凌大庄主拉着离开了现场。
周府侍婢将那名女子净身沐浴后又带到原先寝房,开门一看,竟见自家少爷躺在血泊之中,且那受伤之处还是……
“啊——”侍婢惊得放声大叫,少爷……少爷他该不会是已经死了吧。
本已绝望的美貌女子也是怔怔愣住,她还想着待会寻到机会,以死明志,再怎样都好过被这个混蛋玷污的好。
不想推门而入看到的居然是眼前这般景象。
侍婢的的惊恐声终于引来了一众的周府侍卫,提着剑冲进来便劈头盖脸地问了一句:“有贼人入侵了吗?”
“不……不是,是少爷……”
顺着侍婢所指的等方向看去,才发现自家少爷正躺在地上流着血。
侍卫们也是一惊,为首的快步上前,目及其下身,吓出一身冷汗:“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叫大夫,快去!”
少爷不是正在寻欢吗?怎么寻着寻着把自个儿的命根子都给寻没了。
周府随即陷入了一片混乱,叫大夫的叫大夫,端水的端水,换纱布的换纱布,清理血迹的清理血迹,每个人脸上都是慌慌张张,忙得东奔西跑。
被掳走
的女子再也没人有那空闲理她,抚了抚她震惊不已的心,便也趁机溜走了。
中途因剧痛而提前清醒的周荣昊在明白自己发生了什么之后,气得大口大口不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