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她也想白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
只是……“可你终究要了那一百万,你根本就没有挽回过他!”
慕斯拿钱是事实,没有去挽回白挚也是事实,当初慕斯离开的时候,他是怎么颓废的,我亲眼目睹。
列御寇拉着我,劝我不要那么激动,“有话好好说。”
我非但没有听他的劝,反而扬大声音,眼珠子一串一串的掉下来,“你让我怎么好好说?你知不知道当时白挚因为她的离开出了车祸!差一点他就死了!躺在手术台上,他嘴里还拼命的念着慕斯这个名字,你让我怎么冷静?让我怎么好好说?”
当我每次想起那段,我的心就会抽一般的疼痛,当他在病房内奄奄一息的时候,他还固执的说,不要告诉母亲。
让我怎么可以不激动,让我怎么可能不怨恨眼前这个女人。
如果不是她,白挚根本就没有机会肝肠寸断,根本不可能痛不欲生。
差一点,我就失去了白挚,又失去了一个亲人!
我没有了爸爸,没有了奶奶,没有了外公,难道……还要我失去世界上唯一一个真哥吗?
车祸!
车祸……这两个字在慕斯的脑海无尽的回荡着,犹如一个声嘶力竭的声音在耳边一圈又一圈的回荡。
“你……你说什么?”
慕斯的眼里除了震惊,也只有震惊了。
“你只怪他错了,你们都只会怪他错了!”
我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只能对着慕斯怒喊,把所有的怒气发泄在她身上。
所有人都在说白挚错了,他到底哪里做错了,让全世界的人都这样对他。
“你刚刚说的车祸是什么意思?”慕斯追问,眼里满是疑问。
我偏头不去看慕斯,泪却无声落下,倔强开口,“不知道,要想知道自己问他!”
慕斯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因为我的话好是难堪。
“他……还好吗?”沉默一阵,慕斯开口问。
她居然还问他好不好?
我瞪双孔,她凭什么认为自己还有资格关心白挚好不好?
我狠狠地甩开列御寇的手,激动地大喊,“不好,不好......一点儿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