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院子也在东街,不过就是在东街的外围,其实凌新月的院子也是如此,这里环境比起东街里面都是高官的府宅是能差一点,但是也算不错,不过就是因为离皇宫稍微有点距离而已。
大驸马也不能买在东街的里面吧,那样的话,真是让大长公主的脸没地方放了。
很快,不到盏茶功夫,凌新月六个人就到了大驸马的私宅,只见上面写这金宅,凌新月看到金字心里一咯噔,不会大驸马的姘头还和那个总跟自己过不去的金珍珍有关系吧。
凌新月也懒得现在再去管,不行了明日让底下的人好好查查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还真是没注意到这个大驸马的姘头是何来历。
一行六人很快就找到了大驸马的儿子的院子,此刻整个院子,都灯火通明,来来往往的下人穿梭在其中。
看着这情况,凌新月在心里冷哧,看样子这大驸马在这个姘头和儿子身上还真是舍得花钱,这些钱不会都是大公主的吧,自己对于大驸马的底细还真是不清楚,所以也不明白当年究竟是为何大驸马和大长公主会在一起的。
来到彭照的房间上面,就听到屋子里,传来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凌新月轻轻的揭开一片瓦片,就看到屋子里,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趴在床上,丫鬟一个个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照儿你醒醒啊。”
凌新月就看到那妇人,原本可能保养的还不错,此刻满脸的愁容,苍白的脸色看上去年纪还真是不小了。
不过一想今年的驸马已经五十多岁了,那么这个姘头年龄在小,也四十岁以上了。
“夫人,你就别再伤心了,等公子醒来,看到您这么憔悴,一定会担心的。”
旁边的一个嬷嬷上前跟金小玉说到,这个嬷嬷应该是金小玉比较信任的,听到嬷嬷的话,赶紧擦了擦脸。
“嬷嬷,真的吗,我看上去很憔悴吗?不行,不行,我不能让照儿担心我。”
说着就拿了帕子擦了自己的脸,让自己看上去能好点。
“嬷嬷,你说,我要怎么办,照儿现在昏迷不醒,爷又被皇上关了紧闭,我要怎么办,现在太医我也请不来,怎么办?”
自从驸马被关了紧闭,自己拿着驸马的名帖去请太医院的御医,没有一个御医来的,都是各种借口推辞。
嬷嬷也无奈,大长公主现在昏迷不醒,皇帝正是发怒的时候,那个太医也不会不张眼睛的去触霉头,所以公子现在没办法,只能在民间请大夫。
可是人家一听是金府,都没有一个人愿意来,平时公子纨绔惯了,在京城的名声不好,都怕万一治不好,被自己家主子迁怒。
所以彭照的病从安然寺回来,就一直拖着。
“夫人,要不然您去求求老爷吧。”
金小玉一听要去求自己爹,就蔫了,自己当年一意孤行,怎么会被自己爹原谅。
“不要,爹他这么多年都不见我,怎么会原谅我的。”
嬷嬷看着伤心的主子,也很无奈。
“夫人,都这么多年了,老爷一定会原谅你的,看在少爷的份上,她这次不会不见您的,这可关系到少爷的性命啊。”
嬷嬷只能给金小玉讲道理,现在整个京城还有谁能去救少爷的话,恐怕也只有老爷一个人了。
“不会的,当年他说过,如果我再入金府一步,他就打断我的腿,都这么多年了,我跟家里的人哪怕稍微来往一下,他都会派人警告我。”
凌新月听到这里也差不多明白了,原来这个姘头的爹压根就不同意自己的女儿跟着大驸马啊。
看着床上此刻脸色苍白,昏睡的彭照,凌新月看了眼,倒是和那个大驸马长得又七分像,斯斯文文的,看这长相就知道跟那个爹一样,都是人渣。
不得不说,凌新月现在对大驸马和这一家人真的没有一点好感。
“主子,现在要怎么样?”
凌新月看到这里,想了想,吓唬已经没什么意思了,看彭照的样子,应该是被伤到脑袋了,这脑袋被伤,现在昏迷不醒的样子,说不定就是严重的脑震荡,如果再不治疗,可就不一定有什么后遗症了。
“走,咱们离开。”
凌新月带着五个人又快速的回到院子。
“主子,为何今晚上不行动?”
岳一有点不明白凌新月究竟是什么想法。
“行动,当然要行动,不过今天晚上行动没什么意思,最多就是让他们害怕一下,我刚才看了一眼,那个彭照应该是头受了伤,而且看样子现在根本就没有好大夫敢给他治疗,估计找的大夫都是不入流,看上他家银子的。
现在大驸马在皇宫回不来,公主也还昏迷着,这次不如就替公主好好出口气吧,那个大驸马就暂时放过他,反正干爹他们都不让。”
凌新月很无奈,没办法,有个爱护自己的干爹,还有个护犊子的二哥,凌新月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