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要是在太孙眼睛底下让他出事,太孙多难堪呐。”

谢清和谦逊的笑笑,随着胡指挥来到了庆寿寺,他独自去见姚少师,目送胡指挥离开的时候还在想,这人虽然是皇太孙的妻舅,可是他也不涉及这些秘密的。

姚广孝还是老样子,让谢清和坐下,没有问他是如何知道那刺客是刺客,也没有夸奖他干的好。只是对他说:“你要想清楚自己要做什么,江湖上的人是一把双刃剑,能为你所用不假。可是也会伤人。”

“……”谢清和有点懵,这是指他认出音来……这病老虎猜到了自己去了暗香?我也没打算真的在锦衣卫干下去啊。他还在心里嘀咕,姚少师扔给他一张纸,看完之后谢清和简直绝望了。

“我理解不了万圣阁主的想法,”谢少侠喃喃自语:“他为什么要冒着暴露自己的风险对全江湖揭露我的身份?”

对,万圣阁主朱文圭,竹先生—即烛老人,在这段时间的休养生息之后,三日前利用万圣阁的渠道对全江湖宣布:武当谢清和是朝廷走狗!锦衣卫!!

“他为什么这么干?”谢清和想不明白:“这样岂不是让人去想为什么我要追查万圣阁,那么猜到他身份的人,肯定会有人怀疑有人猜测啊。再说我觉得自己没有暴露身份啊,他是怎么知道的?”

老头子非常冷淡:“他在朝廷中有内应。再者,如果他就是为了让人猜呢?让你吸引注意,等到猜测发酵到够了火候,就宣布自己是建文帝之子!瞬间举起自己的旗号,准备颠覆朝廷!”

嗯,谢清和觉得姚少师的想法不是没有道理,但他还是认为有点扯。毕竟在朱文奎的描述中,他这个弟弟已经快要失去正常思维的能力了,换句话说朱文圭的执念和命运带给他的不幸,已经要让他疯癫了。

这种人虽然还有思维能力,但是判断能力和做事方法总有些出人意表的地方,说白了就是和正常人不一样,比如现在。谢清和明智的没有反驳老人家,说不定两个沉溺在y-in谋中一辈子的老家伙真的能理解彼此呢。

要让谢少侠自己来说,他觉得朱文圭只是想报复他而已,仅此而已,没有更多了。说起来,他问道:“少师,除了他昭告江湖我是朝廷的人,还有什么别的举动吗?”

姚广孝指着另一张纸:“自己看罢。”

谢清和看完想要骂人,这个明显更重要啊!纸上写到,不知谢总旗得罪何人,已有人高价请暗香刺客杀人。

“请暗香杀人。”谢清和盯着这几个字,实在想不出来自己得罪了哪路神仙,居然值得他们悬赏暗香。算算时间,音来应该还不知道这个消息,那么暗香就算接了单子,杀手应该也还没到……兰花先生会接这个单子么。

谢清和离开庆寿寺返回住处,姚少师有心让他干脆躲在庆寿寺里算了,这也算是老和尚一辈子难得发善心的时候。可是谢清和不愿意,他能躲多久?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这会怕是楚留香也知道了,谢清和可不愿意在他这里收到飞鸽传书。

他怕守卫把他那宝贝鸽子给打死,还是走罢。

要说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谢清和返回客栈就觉得不太对劲。他的房间隐约被人翻弄过了,有生人来过的气息,谢清和每次住客栈,都在房间的窗户以及床帐上绑上丝线、或是撒上一层碎纸屑。

如果有人翻弄,丝线就会断裂,线断无声、或者纸屑飘落,谢清和回来自然就知道有人来过了。如今床边丝线已断,而床帐上的纸屑也飘落在床边,能看出纸屑的痕迹不正常,好像被人发现,使劲将纸屑往床底下踢似的。

这就可以断定绝不会是客栈伙计,否则他们会将纸屑打扫干净而不是试图踢走,一定是来了外人。谢清和环视整间客房,将所有的柜子、屏风都检查一遍,确定房间内无人,也没有什么不属于这房间里的东西。

谢清和根本不会在客房放什么要紧的东西,江湖客基本不会这么做事,那么这种行为……少侠谢心中一沉,这不就是昨夜音来那小子刺探蔺芳家的路数!这是暗香杀人之前踩点的办法。

好么,刚说不会那么快,人就上门来了。谢清和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这个客栈也没法住了,免得伤及无辜。谢清和提起自己的长刀,大摇大摆地从客栈大门口离开,走之前又刻意大声的告诉伙计,自己要到郊外打猎!

北平城外还是荒凉,天色渐晚,谢清和出城的时候,还遇到一个卖柴火的老翁。老人皮肤干枯、双目无神,倚着自己的柴火靠在墙边,谢清和扫了一眼,柴火不错。可是对于普通人家来说这柴火有些多,大户人家呢又不够,老人似乎急等着用钱,可是钱不够还不成,这柴火也就没卖出去。

谢清和摸摸自己那个鲨鱼皮的口袋,除了银票还有些碎银子,六两多加上两吊钱,够了。他翻身下马,问道:“老人家,您这柴火多少钱卖?”

老翁已经疲累不堪了,他道:“后生,你给二两银子就拿走吧,我这都是晒得干干的好柴火,烧起来没有烟呢。”

谢清和将几大捆的柴火都放在了马背上驮好,将六两银子两吊钱都给了老翁,老翁不要,谢清和就道:“老人家,你不必担心,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要出城做件事,碰上你权当有缘,也当作件善事保佑我自己,这钱你收着!”

说着将钱塞进老翁手里,老人家看着谢清和的背影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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