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家人朋友安心,一向隐居度日的姥爷,破例从小镇赶来看望宋安乔。
姥爷不放心宋安乔的身体,给她把脉,检查一番后,捋着胡须,长长吁口气,“我就知道小丫头身体棒着呢。”
他这句话,是在安慰自己,又是让大家安心。
宋安乔笑了笑,“谢谢姥爷。”
表情虽笑着,宋安乔心底却是一片寒意,连姥爷都把不出她身体里有病毒,看来真如施优娌所说,世上无解。
这件事,宋安乔打算瞒着楚非远,瞒着一家人。
她太怕家人为她伤心,为她落泪了。与其如此,不如让她一个人默默承受,一个人静悄悄地离开这个世界。
……
墓园。
宋安乔给石建军立了一个碑,碑上无照片,只有名:时鸿。
“非远,你放下了吗?”宋安乔看着碑上的字,低声问身旁的男人。
楚非远沉默。
放下吗?可能早就放下了吧。
两人从墓园回来,去了精神病院,俞采青在游轮上,受惊受怕,一时刺激,精神受损,成了精神病。
“乔儿,乔儿……”俞采青坐在床边,眼睛无神地望着窗外郁郁葱葱的香樟树,一声一声在唤人,“乔儿,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