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那番话,是无心的吧。无心的话,才更伤人吧?所以她这些天,一直都因为那件事情而伤心难过,却仍然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所以她对他客气又疏离?
心头怎么那么堵得慌呢?
他立即解释道:“安安,那天在韩宅,我看到伍云妍……”
“咳咳!”咳嗽声响起。
韩泽昊与安静澜都下意识地循着声源看过去,便看到蒋诺琛颀长的身影站在走廊上,他的唇角,还噙着一抹似笑非笑。
安静澜脸一红,跑进了洗手间。
韩泽昊不满地皱了皱眉,看向蒋诺琛。
蒋诺琛同样神情不善,冷声道:“怎么,打扰韩总裁的好事了?那可真是太抱歉了!”
嘴上说着抱歉,神情可是没有半点抱歉的意思。
韩泽昊无视蒋诺琛。往包间走去。
二人擦肩而过之际,蒋诺琛冰冷没有一丝温度地说道:“三年前,我与澜澜分开,是因为误会。既然误会已经解除了,我当然不会再放手!”
闻言,韩泽昊胸膛里升起一股怒意,随即强压下去,他冷酷道:“你大可以试试看!”
语气里,不乏警告的意味。说完,他大步往包厢走去。
蒋诺琛望着韩泽昊的背影,眸光深邃。韩泽昊,不管你对澜澜是真爱也好,是利用也好。我都不会再放开她的手。
恰时,他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蒋总,蒋太太果然来拿蒋氏服装销售渠道的报表了。
蒋诺琛的唇角,轻轻地扬起。施尧嘉是什么性子的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妈妈不知道罢了。
韩泽昊错过了向安静澜解释的机会,午餐都吃得食不知味。
他韩泽昊二十八年的人生里,这还是头一次为了女人的事情而心情发堵。原来,真正在乎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生怕她会有一点点的不高兴。生怕她会有一点点的误会。
从前与敏纯,也没有这样过。
大概是因为与敏纯从小青梅竹马,顺理成章地成了男女朋友,然后又成了未婚妻与未婚夫的关系,加上从来没有闹过误会的原因吧。
他不时地抬眼看一眼安静澜。
安静澜与丹瑞尔用法语谈笑风生。她的每一句法语,都像尖锐的刺,刺在他的心尖。
下午,驱车去江城。
人不少,一个车坐不下。便安排了两个加长版商务车。
林常明与丹瑞尔以及安静澜当然是要坐同一个车了。韩泽昊眼见安静澜上了车子,立即准备大步跨上去。却被蒋诺琛抢了先。
蒋诺琛坐到了安静澜的身侧,挑衅地看着正欲上车的韩泽昊,唇角勾着一抹冰冷的笑意,说道:“韩总裁,没有位置了,麻烦你坐另一个车!”
另一个车旁,霍梓菡很识大体地喊着:“韩总,坐这边吧,这边还有几个空位!”
韩泽昊冷着一张臭脸,转身去另一个车。
难道他堂堂的韩总裁要为了一个座位而与蒋诺琛大打出手吗?那样也太难看了。
何况,就算他坐在安安的旁边,今天是为了正事,他也没有机会向安安解释那天韩宅发生的事情。
然而,坐进车子里,他的眸光仍是灼灼地望着安静澜这边的车子。看着蒋诺琛坐在安安的身侧,怎么就那么刺眼呢?前男友什么的,绝对是世上最令人厌恶的物种。
“韩总,格莫希先生想要了解一下江城的酿酒文化,我对江城不太熟悉,您可以讲讲吗?”霍梓菡见韩泽昊一直盯着另一个车看,心情不爽,却是大方得体地笑着说道。
韩泽昊转过头来,应了一声,开始给法国一行人讲解江城的酿酒文化:“江城,是国的国酒锦台就是出自江城。锦台不管有多么畅销,却依然保持着最传统的酿酒工艺……”
霍梓菡见缝插针,时不时地补充两句。
给人一种她与韩泽昊十分合拍郎才女貌的感觉。
法国格莫希先生毫不吝啬地赞扬:“美丽的霍小姐,你与安小姐一样,都是漂亮又聪慧的女人,我很喜欢你们。”
法国男人都很绅士,所谓的喜欢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纯粹的欣赏。
霍梓菡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她心里无比介意,介意他把她与安静澜那个女人放在一起夸。
安静澜那样一个低到尘埃里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和她相提并论?
想到昨天收到的短信,霍家大小姐没死,她突然觉得心情烦闷。
不用想也知道,霍大小姐四岁就离开了霍家,就算没死,也一定是在某个贫民窟里长大,一定会和安静澜一样的令人讨厌。
昨天收到短信以后,她特意给妈妈打了电话,让她赶回国,有些事情,不适合在电话里说。
对于霍大小姐的情况,她了解得并不多。毕竟,听妈妈说,她四岁的时候就和她那个便宜妈一起葬身火海了。谁会没事去关心一个四岁还死掉了的女人?没想到她竟然命大没死。
这是要回来和她霍梓菡争夺家产吗?做梦!
才进入江城地界,就闻到了浓浓的酒味。
格莫希惊呼:“哇哦,酒乡之称,真的是名不虚传,就是空气里,都飘荡着浓浓的酒味,我这是要醉了啊!”
车子越往前开,空气里的酒味就越浓。
众人下车以后,直奔锦台集团酒厂。
众人会合,看着蒋诺琛站在安静澜的身侧,韩泽昊眉头皱了皱,脸色冰冷得能滴出水来。
好在他在商界冷酷惯了,倒没人觉得他有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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