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动。

两个人就这样生生地站了两分钟,一言不发。

“我是来特意找你的。”时苑实在憋不住了,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找我?”纪然的惊讶更甚。“小苑,你变了很多。”

时苑只是笑了笑,不知道纪然是在指哪一个方面,不过这个世界上有谁是不会变的呢?

时苑以前会被纪然吸引的最大一个原因是他温柔,温柔到了极致,另外一个原因是他睿智,那时候的纪然眼睛里有怎么藏都藏不住的智慧,可是现在他只是迷蒙地望着她,她却觉得他分外陌生。

“纪然,我是来听你说“对不起”的,开始的时候我一直以为错的是我,可过了很长时间我才发现我想错了。尽管是我先提了分手,而且一个星期以后你就带时歆去了美国,你去美国的前一天我给你发了那么多短息,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一个都没回过,直到那个时候我都还在想,没事儿,是我提的分手,是我自作自受;可是后来,我看到你和时歆一起去了你约定和我去的地方的照片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先放弃的那个人是你,不是我。”

纪然听着时苑又像是控告词又像是陈述书的话却出现了很多对不上的信息,他陪时歆出国是因为时歆需要做手术,他也从来没有收到过时苑给他发的短信,他更没有和时歆一起旅行......

可是,纪然什么都没有辩解,他只是低头垂眸轻轻地道了一声,“对不起。”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

时苑笑了,笑得耀眼明媚,笑得像二十三岁应该有的笑容的女人。

纪然也抬头对上了时苑的笑,相逢一笑泯恩仇。

他们俩的终点也终于定在了这里。

两个人正说着话,突然走廊正顶端的一个男人吸引了时苑的视线,那是一个身材魁梧穿着安保制服的男人,在应氏酒店这么大的酒店有保安一点也不稀奇,但稀奇的是这里是宴会厅偏厅走廊,根本没有电梯直达,如果要进来只能由正厅进入,而所有的安保人员现在都在正厅门外守着才对,怎么会?

时苑还没想明白,那个男人已经快步地朝他们走过来了。

时苑下意识地靠墙移了几步。

“怎么了?”纪然背对着那个男人,自然不知道背后有人,他只是发现时苑的突然移动才小心地问道。

突然那个男人在距离时苑还有两米的地方面露凶相,直接朝时苑冲了过来,他以为时苑的移动是因为自己暴露了,这才提前了行动。时苑什么都没多想,转身就跑,那个男人直接忽视了还在状况之外的纪然,朝时苑追过去。

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时苑的一颗心都要从嗓子眼了蹦跶出来了,终于到拐角处,那个男人距离时苑却只有半步的距离,可时苑好巧不巧地就在这个时候跌倒了。

她的第一反应是去护住肚子,结果身体落下却是意外的柔软,有一双有力的手搂住了她以至于她不用摔倒在地,而且这是一双她万分熟悉的手。

“应廷——”时苑喊了一声,瞬间泪光潋滟。

那个穿制服的男人原本就离时苑不到半步,见时苑拐了弯,担心她跑回正厅,情急之下就掏出了刀刃10厘米的尖刀朝拐角处伸去。

还是应廷眼尖,就在散发着寒光的刀刃就要落到时苑身上的时候,应廷抬起手臂就去扛了这一下,汩汩地鲜血顿时从手臂上涌了出来,蜿蜒地落在了应廷的手掌中,最后慢慢低落,染得时苑的礼服全是斑斑血迹。

……

☆、第53章 病房y

“别怕,现在赶紧跑去正厅,然后通知一队队长,带人过来,他们都在宴会厅门口。”结婚毕竟是件大事,带上保镖随时准备兵戎相见总是不太好,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带上了一队守在了门口。

应廷挡在时苑的身前,那个男人见应廷出现了顿时又惊又恼,举起刀又是想向时苑砍去,应廷眼疾手快地又是抬手一挡,不过这次刀刃只是轻轻地从应廷的皮肤上划过,只是道皮外伤,因为他的膝盖受了应廷的一脚完全吃痛,手上的力也慢慢变小了。

而这时明白状况赶到的纪然也加入了战局,朝着还瘫软在地上的时苑喊了一句,“快走,还等着你找人来救我们呢。”

因为刚刚应廷的血染了她一身,她一时被吓懵了,直到纪然喊了这句话,时苑才如梦初醒,一只手护住自己的肚子,一边尽全力跑回正厅。

不顾众人诧异的眼光,拉开了正厅的大门。

一队队长不用看都闻得到时苑身上的血腥味儿,当时就知道是出事了。

问清时苑原委以后调了一半的人去帮应廷,而另一半人则守着时苑。

时苑也很知趣地没有哭哭啼啼地闹着一定要去,她手无缚鸡之力,那种场面她去一定会让他们分神的。

只是等待的人永远更为焦躁,就像一个妇人在等待久战未归的丈夫一样。

时苑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一首诗,“可怜无定河边骨,曾是春闺梦里人。”时苑飞速地摇了摇头,把自己脑子里这些有的没的给遣散出去,最后也只能是越想越多。

等到应廷再次出现在时苑的眼前的时候也怨不得时苑会多想,在黑色西装里的白色衬衣的领子上都沾了血迹,关键是所有人之中只有应廷有,其他人都完好无损。

“你没事儿就好。”时苑一下子就扑进了应廷的怀里,“你傻不傻,见着有刀就赶紧撤,怎么别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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