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赶紧把海澜按倒在床上,“侧福晋,您说您装什么病好?”
海澜想了想说道:“就说我修习内功不慎,伤了心脉如何?”
凌风笑道:“好吧,却不知道侧福晋您修习的是什么利害的武功。”
海澜笑了:“我修习的是崆峒派传世武功《七伤拳》,人体内有阴阳二气、金木水火土五行,一练七伤,七者皆伤。所谓‘七伤’,乃是先伤己,再伤人。”
凌风听了一愣,随即“咯咯咯”笑了起来,“奴婢怎么没听说过七伤拳的名头?”她随手在海澜的身上点了两下,海澜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两只胳膊又酸又麻,竟然半点力气也提不起来,她不由得心里一阵紧张,“凌风,你点了我的穴道,不会伤身吧?”
“放心吧侧福晋,等太医给您摸完了脉,奴婢马上就扶您起来,到时候解开您身上的穴道,一点问题都没有……奴婢和村儿出去迎接福晋去了。”
海澜心中虽然惊疑,也只有选择相信她,凌雨扶着海澜靠着床头坐了,海澜闭着眼睛,脑子里还在琢磨乌喇那拉氏的目的,若说年格格可能对她现在的地位不满意,想在自己身上打主意,那么乌喇那拉氏又是为了什么?是有心还是无意?
不一会儿,门开了,乌喇那拉氏和年格格进屋来了,她们一看到倚着床头的海澜,都吓了一跳,年明珠是看见了海澜吓了一跳,原来她真的在家,下人并没有说谎,是谁胡说八道说她在江南的?年明珠的脸色便有些不好看……
乌喇那拉氏却是看到了海澜的脸色吓了一跳,她忙问道:“海澜妹妹,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年妹妹头些天就说你病了,我只道你得的是小病小灾的没什么大碍,看你这样子可是病的不清,怎么不派人告诉姐姐一声,也好给你请太医瞧瞧。”
海澜无声的笑了笑,拍了拍床沿说道:“姐姐,年妹妹,快坐!”
乌喇那拉氏坐在床沿上,倒是年格格,给海澜行了礼,就好似怕海澜的病传染给她似的,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嫌恶,远远地在椅子上坐了。
海澜微笑道:“上次年妹妹来……正赶上我睡着了……便没见着……年妹妹不要见怪……”
年明珠笑道:“姐姐这说的是哪里话来,咱们都是一家人,妹妹理应来看看姐姐,因为那天急着赶回城,也就没等姐姐醒来就走了,妹妹还请姐姐不要见怪才是。”
“妹妹多虑了。”因为凌风点了穴道的缘故,海澜的气息有些不够用,不过装病倒是够像的,她接着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病,不过是师父……以前留给我了……一套强身健体的法子,我修习的不得法……伤了身子,倒也没有什么大碍,过些天自然就好了……倒劳动了姐姐和妹妹跑一趟……我这心里真是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