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佐笑笑,指着莲花道:“你的坐骑莲花,可不是随时能看见的,即使别人有莲花,也不会恰好有你那样颜色的马鞍啊,所以我就认出了。”
原来是败在了莲花身上。
莲花睁着无辜的大眼,回首看了萧玉朵一眼。
“哦,那个,你要去哪里啊?”萧玉朵不再纠结莲花的问题,干笑一声转了话题。
穆天佐指指前面不远道:“张大人今日举行赏梅宴会,请了很多人,你出现了,平阳王呢?”
说完,他似乎有一些后悔,忙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毕竟谁遇上这样的事也不会痛快--娇兰郡主已经住了十多日了吧,没有走的迹象?虽说做平妃,也不不至于没有过门就住进夫家啊……”
萧玉朵俏脸神色微微变了。那日她一怒之下将沐云放和刘欣兰都赶走了,没有想到沐云放竟然就这样打算与刘欣兰纠缠在一起了,还没有成亲就让她住进了王府。
她会住在哪里?椒兰院么?
郑云清看萧玉朵脸色不虞,便对穆天佐道:“其实如今玉朵已经住在了信阳,并不在平阳。这次来也不是参加宴会,而是有事--好了,打扰了,穆公子去赴宴,我们就此告辞了。”
穆天佐闻言,不由一愣。他看着萧玉朵,露出一抹疑惑之色。
萧玉朵此时也恢复了正常的脸色,淡淡道:“我已经决定与沐云放和离了,所以他与刘欣兰如何,我已经不关心--有机会来信阳玩,我做东。”
萧玉朵洒脱地笑了笑,冲穆天佐抱抱拳,双腿一夹莲花,便往前冲去。
郑云清和小图与穆天佐抱抱拳,也打马岁萧玉朵而去。
谁知,萧玉朵刚一拐弯,差点撞上从巷子里出来的一队人。
“莲花!……”萧玉朵着急唤住莲花,担心它冲撞了对方,有担心它受了惊。
等莲花站稳,萧玉朵不由看向前面--尼玛,萧玉朵只想骂人,那句话怎么手的来着?冤家路窄,狭路相逢?!
沐云放正骑在逐月身上望了过来,眼底满是惊讶、疑惑、还有一抹欲言又止的神色。
他身旁前后有两辆马车,均是沐府女眷专用。
应该是感觉到了外面有事,前面马车的车帘挑了起来,一身华服的刘欣兰,带着心满意足的喜悦望出来。
“是你,要做什么,拦住我们的去路?”今日,刘欣兰的质问更加理直气壮,看着萧玉朵的眼神更充满了胜利。
沐云放望着萧玉朵,身后还跟着郑云清和小图,不由轻蹙了修眉,道:“你刚回来么?果儿呢,没有一起回来?”
他对刘欣兰的问话直接忽略,往前走了走,靠近了萧玉朵等着她的回答。
萧玉朵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后面马车里周氏已经掀起车帘,底气十足地冲萧玉朵道:“既然有魄力将我的女儿赶出来,你就应该知道这里不是你的地方了,你还回来做什么?”
“你们想多了,我并没有要回沐府的意思,只是与你们不巧遇上而已。”萧玉朵淡淡笑了笑,双腿一夹莲花,叹口气道,“走吧,莲花,今日还真是眉头触得厉害呢--今早没听到乌鸦叫啊,怎么这么晦气呢?……”
刘欣兰看萧玉朵要走,立刻拔高声音道:“你准备担着王妃的名号到何时呢?”
沐云放回头冷冷看了刘欣兰一眼,对马夫道:“你们先走。”
马夫会意,立刻甩了鞭子让马车移动。
刘欣兰看沐云放又要与萧玉朵独处,立刻对马夫道:“停车,我要下去。”
马夫自然是听沐云放的,所以对刘欣兰的话置之不理,马车依然往前行去。
萧玉朵对这个举动做了旁观者,打马往旁边让了让,打算等对方过去,自己与郑云清和小图再走也无妨。
沐云放放眸光一直落在萧玉朵脸上,今日她可能为了骑马方便,穿着利索的裤装,一个简单的灵蛇髻,薄施粉黛,更显俏丽,让人移不开视线。
刘欣兰从车子里看见沐云放看着萧玉朵的目光充满了缱绻,一时激动加嫉妒,不管不顾地从车里出来往下一跳!
如果是萧玉朵,有些身手,而且穿的也利索,没有多大问题,而刘欣兰偏偏穿着凤尾裙,连大一些的步子都迈不开,所以她从车上跳下来后直接摔倒在地,甚至还滚了两滚。
周氏目睹了这个过程,吓得高叫起来:“娇兰郡主!……”
沐云放一回头,发现刘欣兰已经摔倒在地了,额头已经出了血,手也蹭破了,灰头土脸,非常狼狈。
他着急了,忙下马过去搀扶--毕竟是郡主,若似乎有个好歹,在场的每一个人只怕都担不起。
留下趁机抓住沐云放,流着血和泪哭道:“你不要再与她纠缠了,你要娶我的,我们已经议亲了,你不能不管我,你们已经过去了!……你若是放不下果儿,我可以去告诉父王,让他下令,将果儿要回来就好了……”
沐云放俊脸黑似锅底,但看着血流满面的刘欣兰,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对沐西吼道:“快去叫府医来!”
同时将刘欣兰抱起来,放进车里。
“不许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刘欣兰死死抓这沐云放的衣角,不准他离开。
周氏看刘欣兰竟然流血了,吓得一时变了脸色--对方可是金枝玉叶啊,若是太子怪罪下来,沐家谁能担当的起?!让刘欣兰跳车的,这个罪魁祸首此时还在一脸无辜的坐壁上观。
“你简直就是一个扫帚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