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冥夜勾着薄唇将她拉到大腿上,搂着她赞许,“你说得很好。”
裴芊芊对他撅嘴,“要奖励!”
司空冥夜突然将她打横抱起,抬脚就往外走。
“喂,干什么啊,快放我下去!”
“回房为夫好好奖励你。”
“……”
……
偏院那头,自两个孩子离开后,把左文筝乐坏了。
不过白若可却是被他折腾惨了。第一次还好,他还知道怜香惜玉,多有顾及她的感受。可后面两次、三次,她才发现自己彻头彻尾的想错了,这男人根本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人,十足十的一头大饿狼。好在她身体底子不差,否则就他那股子疯狂劲儿,早都撑不下去了。
总算消停下来,她几乎是带着哭腔向他求饶,“我求你别要了好不好……”她根本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受,痛也有,羞也有,还有那些陌生……她从来不知道做这样的事会是这样,想到之前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她到现在都没勇气看他一眼。
连着三次,左文筝自己都难以置信,偏偏身体还不满足。他也想心疼她来着,可自己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平复下来,他捧着她红透的脸蛋,一边替她拂去额边汗湿的细发,一边用薄唇贴着她脸颊细细吻着,情欲过后的他嗓音低沉沙哑,温柔又不失邪气,“好好……不要了……”
待她休息了再要……
白若可推着他紧绷的胸膛,眼都没敢睁,“那你出去啊!”
左文筝笑着抬了抬身,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绯红迷人的俏脸,将她羞赧的神色全数收入眼中。他承认自己是有些可恶,偏偏他就喜欢看她害羞又没撤的样子……
不过今日确实让她吃了不少苦头,这会儿理智全归位了,他也开始心疼了,于是贴着她耳朵问道,“哪里不适你跟我说,一会儿洗过身子我再帮你揉揉。”
真不怪他索要太多,而是他从来没有今日这般激动过。从她变成自己女人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会很难罢休。即便他曾经有过婚姻,可从未有过如此纵情畅欢的时刻,原来,爱与不爱的区别竟是如此大……
白若可咬着唇不说话。
见状,左文筝也不逼她开口,随即就要起身。
可白若可却突然缠住他脖子,身子贴着他不让他离开,“别走……”
左文筝闷哼了一口气,身体刚消停的某种yù_wàng又有了。这丫头,不想要却又如此撩他,是想要他命不成?
“我去打水给你洗洗。”
“我不要洗……”白若可使劲的摇着头,“你别开门……我不想被人发现……”
“难道你想一直躲在房里?”左文筝哭笑不得。
“躲就躲……”白若可扭开头。
拿她没撤,左文筝也不强迫。不洗就不洗,现在她最大,当然得哄好了。侧躺下去,他将她拥进怀中,手掌在她光滑的身子上游移着,倒不是想做什么,只是想替她揉揉,“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白若可咬了咬唇,脑袋埋进被子里,“哪里都不舒服。”
左文筝随她一起埋头,“好好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他知道她在闹别扭,不过也相信她说的,自己之前也有些过分。眼下她不让洗、不让碰,他也只能让她先睡,等她睡着了他再想办法怎么给她弄。
第一次就被他折腾了好几次,白若可虽说身子骨不错,可也是真被他整累了。他安静下来之后,闭着眼的她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
左文筝轻手揭开被子一角,仅是看着她圆润的小肩上那细细密密的浅色痕迹,他都忍不住心虚。何时自己变得如此qín_shòu了?
看着怀中沉沉入睡的人儿,鹅蛋般娇俏的脸上带着疲色,秀气的两条柳眉连睡梦中都蹙得紧紧的。在他怀中的身子微微蜷缩,双手握着小拳头放在锁骨处,犹如婴儿般的睡眠,可爱是可爱,可也显示着她内心的不安。至少在他面前,她还没有彻底的放松下来。
指腹从她眉角轻柔的划至她胭红的唇瓣,原本小巧的樱桃口都被他亲肿了,他承认他有些可恶,明知道她初次,却一点都不知收敛。本来这丫头就是被自己半威胁半强迫的,这下好了,估计该在心里恨死他了。
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他这才将手臂从她脖子下轻缓抽出,缓慢了掀开被子起身……
……
这一边,夫妻俩刚脱衣睡下,就听冷凌在外禀报,“启禀王爷,左公子来了。”
夫妻俩相视一眼,裴芊芊忍不住好笑,“爷,你猜猜他大晚上来找你做何?”
司空冥夜睇了她一眼,替她把被角掖好,这才去衣架上取下外袍,头也不回的道,“你先睡着,为夫很快就回。”
裴芊芊盖着被子直呵呵。
哪里需要多想的,肯定是左文筝那厮把人给‘玩坏了’,否则大半夜该是软玉温香在怀的时候,他怎会无聊得让这边跑?
没过久,司空冥夜返回了房。
他一上床裴芊芊就主动的往他身上贴,还装着一脸不解的问,“冥夜,他来做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