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审神者无辜地眨了眨眼,指着自己说:“我?好吧,刚看到的时候是有些被吓到了,不过我可不怕蛇哦。”

话说回来,刚刚也没有听到审神者的尖叫来着。

“对了,鹤,这条蛇是从哪里弄来的。”她还一副感兴趣的样子走上前去,仔细看了看蛇身的花纹,“无毒的水蛇,而且——看起来很适合做蛇煲。”

“诶,用蛇做菜吗?这可真是吓到我了。”话是这么说,但有没有被惊吓到只有鹤丸本人清楚,“从后山的小溪里抓到的哦。”

真是神奇啊,后山的小溪。

“不管了,我们去逮水蛇吧。”审神者催促道,“我决定了,蛇煲,我绝对要吃蛇煲。鹤丸你最好啦,陪我去抓水蛇吧。”她拉了拉鹤丸白色的衣服下摆。

真是的,明明几天前才说召唤出一块叉烧都好过鹤丸。

由于秋天天气转凉了,审神者想下水抓蛇的计划被烛台切和长谷部联合否决了。

“啊,讨厌,吃货有错吗?”她在躺在榻榻米上对着烛台切撒娇。

“是没有错,只不过是您的食谱未免太广了一点。”烛台切帮她整理好桌子上的文件,“而且鹤先生都答应为您去捕蛇了。”

审神者趴在榻榻米上,单手托腮,闷闷地说了一句:“这可是我家那边的地域特色哦。”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就被刷得来开了,门外站着一脸焦急的长谷部。“鹤丸在后山发现了一柄苦无。敌人已经解决了,但他身受重伤。”

审神者立刻弹坐起身,惊呼道:“苦无!怎么会?”她虚捂住嘴,立刻站起来,“我立刻去手入室!”

苦无带来的风波过了一段时间才平息过去了,时政的工作人员解释说这次完全是因为灵力场失控导致的意外,绝无第二次,他们才松了口气。

时间过的很快,过年的那一天正好也是审神者上任一周年的日子,鹤丸和鯰尾从万屋买了一堆烟花和鞭炮回来。噼里啪啦的放了十多分钟,门前绵软的白雪被红色碎纸覆盖住了。

“堆雪人吧!”她兴致勃勃地向短刀们提议道。

“大将,这点雪可堆不起雪人啊。”信浓回答。

“诶,好可惜哦,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雪呢!”她踢了踢脚边的雪。

她一个土生土长的广州人,一辈子都没见到过雪,当年一场百年一遇的雪还被她睡了过去。

“下雪啊,毕竟活了上千年,都不记得见过多少次雪了呢。”髭切感慨道,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这是今年的压岁钱哦,不过年龄对比下来主还真是个小孩子呢。”

“我可是十九岁了哦。”她反嘴道。

“那也还是个小孩子啊。”三日月·真·老爷爷笑着回答道,也掏出了红包,“这是我给你包的压岁钱哦。”

因为是过年夜,本丸开了一场酒会,坐在正中央的审神者自然而然地成为了被哄骗喝酒的对象。

“尽管来,我无所畏惧。”大概是喝上劲了,审神者拍拍桌子完全不顾歌仙平日里教的礼仪,反观一旁的和泉守则是一杯倒。

喝酒过度的后果就是她不得不被烛台切抱着回寝室,然而这小祖宗完全没有任何睡意,盘腿坐在榻榻米上和烛台切对峙。

“哼,我才不要睡觉呢!”她闹着别扭,“光忠你都没有好没有给我压岁钱。”

“好好。”烛台切无奈地递上红包。

但审神者还不打算睡觉,把今天收的红包全部摊在榻榻米上,“嘿嘿,我倒是要看看你们会给我包多少钱。”

……

十分钟后,烛台切看着自己的主人把所有红包拆开倒出里面的小判,而且,无一例外,每个红包里都只有一个小判。

“呜呜呜,你们合伙欺负我。”喝醉酒的她比平时率真多了,“凭什么我只能得到一个小判。”

“因为我们听说您家乡的风俗是只包很少的钱才特地包一个小判的。”烛台切解释道。

她跪坐起身,伸出手指点了点烛台切的额头,软声责备道:“我看起来像是不贪财的人吗?我的梦想可是成为人人都爱的富婆哦。”

“这个梦想可真是糟糕。”

“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

她俯下身来,红剑翎花纹的白色和服袖摆顺着她动作幅度在空中扬起一道弧线,让烛台切莫名想到了白色的蝴蝶兰。审神者侧着身子枕在他的大腿上,温热而轻柔的触感让他的心跳顿时慌乱了。

她白色的和服在榻榻米上迎着照入室内的月光仿佛散发着清辉,就像审神者本人的存在——近在咫尺却不可触碰的虚幻之美。

“可我有什么办法呢?我的宿命是守护历史啊,我的未来是既定的不可更改的呀。”

是哭了吗?温热的泪液弄湿了烛台切裤子的一小块布料。

“给我唱首歌吧,光忠,唱首歌哄我睡觉吧。”她下一秒又像是孩子般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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