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好。”
审神者觉得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大概就是所谓的曲线救国。就像是以前老师说的,考试的时候把字写好看一点你的分数也会好看一点,那么写情书的时候把字写漂亮一点那么收到的回复能不能也好一点呢?
其实也是一种逃避吧,因为不敢当面告白所以才选择了情书,当情书也不知道该怎么写的手就逃避去练字。
“因为……”她揉了揉衣服的袖口,“我想——写情书来着!”
因为歌仙是她的初始刀,一直都陪伴着她的审神者生涯,所以告诉他也无妨吧,毕竟是她那么信赖的人。
门外传来一阵杂声,是恰巧抱着一堆公文经过的药研,听到了他的大将过于激动的发言导致手中的东西悉数掉落导致的。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药研蹲下身子去捡掉在地上的公文,“不过这句话是鹤丸的台词吧。”
重点不是鹤丸的台词,你不应该先问一下审神者是在给谁写情书吗?!歌仙压下了吐槽的yù_wàng。
待药研走后,歌仙才给出了他的建议,
“其实情书写不写都无所谓,重要的是得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心意。”歌仙说,“这种时候只要跟对方说一句‘请跟我结婚’就好了,实在不行可以叫我们出面去把他逮回来。”
真是风雅啊,我本丸的那位是个假的歌仙吧……
“当然只是开个玩笑,那个人是药研对吧?你想写情书的对象。”他拍了拍审神者的肩膀,“您只要大胆去告白就好了。”
虽然歌仙建议直接去表白就好了,但对于她这种害羞得要死的人哪能做得到呢?
她托着腮开始在脑子里幻想,如果她真的对药研说出“请跟我结婚吧”这样的话会有什么后果,话说回来,一下子就跳到结婚是不是太早了?
“大将在想什么呢?”因为刚刚一直在发呆,她都没有注意到药研已经坐到她地面的位置了,因为是一张放在榻榻米上的矮脚桌,两个人虽然隔着一个桌子但是距离也不算远,“难道说还是因为情书的事情?”
他像是在打趣,但是眼睛里并不是笑意。
自从下午听到审神者说她想写情书以来,药研就感受到了心脏在那一瞬间被揪住了,有点喘不过气来。如果还只是刀的话,就不会有类似于喜欢、爱或者说嫉妒这些情感出现了,但如果还只是一柄刀,他也做不了现在他在做的事情。
两个人坐的位置实在是不远,甚至于药研只要伸出手稍稍起身就可以揽过审神者的肩膀,迫使她接受自己的亲吻,右手手指已经插入了她柔软的发丝,固定住了她的后脑勺。
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身为下属的他不该做出的举动,原本只是想浅尝辄止的亲吻在药研的舌尖抵到她柔软唇瓣那一瞬间便停不下来了,她的舌头也很柔软,就像是入口即化的巧克力一般,带着一股甜味。
是哭了吗?有液体从她的脸颊滴了下来,像是如梦初醒一般药研立刻停止了自己的行为。
少女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睛里有一层厚厚的水光。
事实上,审神者也糊涂了,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明明是一个大好时机,即使是她这个恋爱白痴都知道现在是个表白的大好时机。
诶?难道真的要说“请和我结婚”这种话吗?她可做不到。
“那个……情书是准备写给药研的。”果然,亲口承认还是要比说出那种话容易,“但是我完全没有动笔呢。”
药研看着她似乎是因为害羞而低下的头,以及因为不知所措而不断交搓的手指,真糟糕啊,在被亲吻过后说出这样的话真是可爱到犯规。
“但并不是说一定现在就要结婚!”她突然抬起头澄清道。
“哈?”
果然,情书别说送出去了,写都没能写完呢。
☆、[三明婶]金鱼与夏日祭
真实与梦境之隔,两片玻璃与一缸水之隔,我看到了摇曳赤尾的金鱼看到了他,看到他眼中那轮新月。
我以为自己不能再遇到那个人了,那个人——哦不,更准确的说是那振刀——三日月宗近,前段时间我替兄长管理他本丸的事务,在那个不存在现世的时空缝隙中,我遇到了天下五剑之一的三日月宗近。
我爱他,此生第一次有那么疯狂且执着的念头,并不是第一次见到三日月便有了这种想法,但是突然某日醒来这份念想就像潮水一般朝我袭来,毫无预兆,毫无准备。
兄长告诉我,我完全可以像他那样成为审神者,我也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一振三日月宗近。
他不明白,我真正爱着的只有那一个三日月,他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我原以为自己不会再见到他了,至少不会再这种地方见到他。
这里是神奈川县最盛大的夏日祭活动举办地,充斥着人间烟火和喧嚣欢闹,和三日月这种遥不可及不食烟火的存在完全是两个极端,但他的确是来了,因为我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