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一通乱啃。另一只手撩开裙子,摸向她的yīn_bù,却摸得满手湿淋淋的。抽出
来一看,黏黏的一手全是水,也没细看,高兴地说:「宝贝儿你看你都湿了,是
不是也想让我操啊?」
陈皮皮趴在床底听见梅得高的话,心里大骂:你个老兔崽子乘人之危占便宜,
肉麻拿来当有趣,真不是东西!却没想自己刚才也是这么占于敏便宜的。这时他
已经不那么慌张,既然梅得高也是来耍流氓的,那即使被发现了也是小流氓见大
流氓,没什么可怕的了。可要他冲出去救于敏,却也没那个胆子。
梅得高使劲儿捏着于敏的奶子,也不怕她被捏醒。不时地用手指拨弄着于敏
的rǔ_tóu,不一会儿于敏的rǔ_tóu就被弄得硬挺起来。他把于敏的衣服扣子全解了,
将乳罩推到rǔ_fáng上面,张嘴含住了一颗rǔ_tóu。于敏呻吟了一声,无力地扭动了一
下身体。
梅得高一边亲一边用含糊的声音问:「小宝贝儿,舒服不舒服?」
于敏长长的「嗯」了一声,似乎是在答应。
梅得高听见于敏回应,更加兴奋。探过身去捧住了于敏的脸,对着她嫣红的
嘴唇亲了下去。于敏本能地摇着头想摆脱,头却被梅得高牢牢地固定住。他把于
敏的嘴唇全含住,又伸舌头到她嘴里面一阵乱搅,生怕于敏反抗,使劲把她压得
死死的。
于敏此时已经有了些知觉,但全身无力,根本没法儿反抗。梅得高的舌头在
她嘴里贪婪地吸吮着,一股难闻的烟草味道让于敏说不出的恶心。小腹被他压得
也非常难受,一股酸水儿涌上来,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口吐了出来,这一
口全吐到了梅得高的嘴里,接着在胃里消化了半天的饭菜酒水夹杂着胃液一古脑
全喷了出来,梅得高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一脖子,大叫着从于敏身上跳下来。
梅得高蹲在地上大声呕着,试图把刚才冲进喉咙的东西吐出来,却在床底下
看到了一张脸,正歪着脖子看他。顿时大吃一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全身出了
一身的冷汗。
陈皮皮镇定地从床底下趴出来,有礼貌地对着梅得高鞠了个躬,说:「老师
好!」然后大大方方地从他身边走了出去。
梅得高转着头,看着陈皮皮从他身边走过,脑子一时间有些迷糊。总觉得哪
里不太对劲儿,却又想不出不对劲儿在哪里!
于敏此时也把头伸到了床边,不停地吐着,地上一会儿就吐了一大滩,看得
梅得高一阵恶心,也张大了嘴巴干呕起来。
陈皮皮在外面转了一圈儿,想想不对,怕万一梅得高趁机再对于敏使坏,就
又往回走。心里想:反正也被他看见了,再回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他逼问
我在床底下干什么,我大可以说是在捉老鼠或者找拖鞋。老鼠自然是跑了,却捉
到了一只大sè_láng!哈哈,我倒是要问他,老师啊!你刚才宝贝儿宝贝儿地是在叫
谁呀?难道是在叫我捉的那只老鼠吗?
回到于敏的宿舍,梅得高却早已经不在。于敏还耷拉着头在床边,头发散乱
地垂在地上。陈皮皮忙去倒了水给她漱口。
于敏吐出来以后人清醒了许多,看了一眼陈皮皮,问:「刚才在地上的是不
是梅老师?他在我这里干什么?」
陈皮皮反问,「你还看到别人了吗?」
于敏摇了摇头。
陈皮皮就说:「没错,刚才是我们班任,他来对老师你使坏,幸好给我碰
到了。」
又拿来扫把打扫了于敏吐出来的秽物,心里也有些奇怪;班任为什么会从
床上跑下来?于老师喝醉了酒,为什么他也跟着呕吐?
整理好屋子,又给于敏换了床单,扶于敏躺好。于敏拉着他的手,说:「谢
谢你皮皮,要不是有你,恐怕我早就被他糟蹋了!」
陈皮皮拍着于敏的肩膀安慰她,「没事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记得把门反
锁起来。免得大流氓小流氓不大不小中流氓又来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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