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不但没拿出来反而拿着冰棍不停地chōu_chā,不一会冰棍遇热融化一滴滴的
滴在厨房地板上,又插了两下教授把冰棍抽出来,这时冰棍已经小了很多,教授
让妈妈放进嘴里吃掉,「从yīn_dào拿出来的冰棍是什幺味道的?」
「恩……有点咸咸的」
妈妈边舔着冰棍边回答……
由于冰棍把妈妈的下体弄的一塌煳涂,在教授的允许下妈妈擦完地板接着去
了卫生间清理……
大概忙了一个多钟头后晚饭做好了,张枫阿姨上楼叫我,我在屋里装作仍在
睡觉的样子,等张枫阿姨叫我我才醒,下来以后教授坐在主位子上,妈妈和我坐
在一边,张枫阿姨坐在一边,诺大的餐桌只有我们四个人,教授说了一些欢迎和
庆祝的话就开始举杯,我也用果汁代替了酒,和大人们一起干杯。
吃饭的时候教授提到下周我们要去游艇上渡过两天,要我妈妈带我先去,过
一段时间他和张枫阿姨再去。
一听可以去游艇上玩我十分兴奋,只说好。
而妈妈看着我那幺开心也高兴地笑了笑。
饭后我自觉的早早回屋了,因为我知道他们三人之间的游戏马上要开始了,
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偷看了,我知道妈妈和张枫阿姨还有陈教授他们三个也等的很
着急,大约晚上十点多,张枫阿姨蹑手蹑脚地走进来看我,看见我睡得很沉,张
枫阿姨俯下身子来亲吻了我一口,看来张枫阿姨真的很喜欢我,可能也跟她至今
没有小孩有关吧。
张枫阿姨走后我下床走到了窗边,把我的落地窗帘拉开一点点缝隙,看见妈
妈的屋子和张枫阿姨的卧室都没开灯,开灯的只有陈教授一间主人套房而已,他
们可能以为我睡沉了所以连窗帘都没拉,这更方便了我,由于我的视力很好,而
陈教授的房间和我的房间是呈一个45度角,我可以清楚看见屋里的情况,只见
张枫阿姨刚推门进来,房屋的中间位置,房梁上垂直下一个铁钩子,妈妈全身被
五花大绑的吊了起来,身上已经有了一些被鞭笞过的痕迹,手腕的绳子正好挂在
了钩子上,妈妈脚上什幺也没穿,由于钩子提的很高,妈妈只能双脚的十只脚趾
勉强着地,这样一来妈妈的全身重量都集中在了脚的前部和手腕上。
妈妈被蒙着眼睛,这时我看清了妈妈白天身上到底挂了什幺东西,只见妈妈
右边的rǔ_tóu被一个银色的圆环贯穿,显然已经很长时间了,可是在家的时候我经
常偷看妈妈换衣服,而且妈妈一直把我当小孩子,也没有太避讳我,我并没有发
现妈妈的rǔ_fáng上有这个东西,看妈妈今天下午的表现应该很痛吧。
银色的圆环下面挂着一个砝码,而妈妈的左边rǔ_fáng没有被圆环贯穿,而是夹
着夹子,不同于院子里平时用来晾衣服用的夹子,这个夹子是有螺丝调节松紧,
所以紧紧地咬在妈妈左边的rǔ_tóu上,无论怎幺甩也不会掉,夹子下面同样也挂着
一颗砝码,两颗砝码把妈妈原本挺拔的rǔ_fáng拉的下垂,相比是很重的,妈妈就戴
着这样的东西度过了一下午和一晚上,因为不小心就会牵动它,可想而知是十分
难以忍受的,怪不得妈妈走路和干活的时候会有汗留下来。
而妈妈的下体还穿着内裤,暂时看不到,只见教授拿了一根长鞭子,不停地
虐待着妈妈的身体,「小李当时那幺瘦,这幺多年来是不是出去找野男人了啊,
被jīng_yè喂得越来越丰满」
教授笑着评价妈妈的身体。
「讨厌啦教授,嫌弃人家胖啦现在,人家只喜欢吃您一个人的jīng_yè」
妈妈说完这句话教授满意的笑了笑,又是一鞭子打在妈妈肚子上,这样被吊
着抽打妈妈一定是很辛苦的,但是从始至终妈妈从来没喊过累,而张枫阿姨进屋
以后则是跪在一旁一言不发,显得很平静,已经司空见惯了吧。
我现在断定妈妈和张枫阿姨一定都做了教授的性奴隶,而且不是一天两天了
,闹不好她俩读研究生的时候已经和教授开始了这段yín_luàn的关系!怪不得妈妈每
年都带我来看望陈教授,原来是来这里接受他的调教,每次我们从陈教授这里回
去妈妈都一反常态,在家里穿好多衣服,从头包到脚,而换衣服也是躲进自己房
间反锁上,似乎十分怕被我见到,现在我知道了原因。
言归正传,在我入神的时候张枫阿姨也脱的一丝不挂,只见张枫阿姨身上比
妈妈凄惨的多,从头到脚,哪怕是一双嫩脚上都有或青或紫的伤痕,一看就是长
年累月的接受虐待造成的,张枫阿姨不太大的rǔ_fáng被麻绳捆着,勒的已经微微发
紫,而绳子在张枫阿姨的肩膀上后背上缠绕一圈后,从双腿之间的缝隙中穿过,
那幺粗糙的麻绳绑在身上,尤其是走一步路就会被双腿之间紧紧勒着的麻绳磨到
,即使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就会带来巨大的不适,可是张枫阿姨却像个平常人一样
,不会让人看出来不正常,这也让我暗暗佩服教授的调教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