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间的逍遥床,俩头可固定,中间能合能分。屋角拴狗链,墙上皮手铐,应有
尽有。
张以声首先给张喜萍铐上皮铐吊了起来,然后招呼那俩西装男进来帮忙。这
俩人训练有素,一进门,一人拽起她一条腿撇开,张喜英就悬空的吊了起来。张
以声迈着八字步走了过来,笑迷迷地在张喜英的耻丘上抓了一把,嘴里念叨:
「这女子屄毛真旺,啧,啧,一寸半长,可惜了,可惜了。」说着话,回过头在
窗台拿起一把剃刀。
少顷,屄光毛净,他低头用鼻子闻了一下,嘴里说道:「有味,有味,原汁
原味。」说完蹲到地上,先用舌头在阴沟里蹭了几下,后用嘴对屄,吱吱的连吸
带啃,嘴里嘟囔着:「出水了,出水了,蜜汁鲍鱼,蜜汁鲍鱼……」。
他在下面折腾够了,弯下腰俩手捧一奶,又舔又抽,又咬又拽。嘴里还是那
样套:「麻姑献寿啃仙桃,麻姑献寿啃仙桃」。
接下来的损招,真能叫张喜英要死的心都有。吃完奶,那俩人解开屋梁吊张
喜英的绳子,用顶棚的吊绳拴住她的双脚同时一拉,张喜英就俩腿撇开头下脚上
的吊了起来。
张以声一边指挥他们调整高低,一边叫西装男拿出一瓶红酒,顺着她俩腿之
间往yīn_mén里倒,酒满自流,张以声一边低下头顺着肚皮舔流下来的酒,一边把硬
棒棒的大jī_bā插入张喜英的嘴里,身子一挺一挺。
另一个西装男端着她的头来回摇摆,jī_bā子下下顶到嗓子眼,恶心的张喜英
光想吐。张以声边舔边日,嘴里嘟囔着:「妮子,这招叫倒挂金鈡,红唇渡酒。
倒挂金鈡,红唇渡酒」。
一瓶红酒喝了半瓶,张以声又指挥那俩把她摁到逍遥床上,铐住手脚,四肢
一分,身子成了大字。张以声走到跟前,俩手把jī_bā子一握,嘴里只说了句:
「妮子,委屈你了……」。
生生的顺着阴沟下部插了进去。一按机关,大床立刻前后左右的活动起来。
张喜英只觉的下身钉进了一个大木棒,下下顶子宫,次次蹭屄边。痛的她大喊大
叫。刺激的张以声一下比一下猛,一次比一次快,一回比一回狠……张以声:
「妮,爸这叫壮汉推车,壮汉推车」。
【张喜英的话外音;那天晚上,张以声把我吊起来日,放下来日。立着日,
躺下日。吃奶日,亲嘴日。第二天,我遍体鳞伤,鼻青脸肿,像得了一场大病…
…,可这些事,我真没法对女子说】。
仍是张喜英叙述的画面:「从此,你小姨一下子身价百倍,大老板的干闺女,
县委书记的表兄妹。别说村里的头头脑脑,就是公社县里的都巴结咱。近几年,
你姨也想通了,人生在世,脸面何用。只要有钱,一切都有。
今天的事,你别怨我,咱饭店的三服务员都是夏县人,它那里家家穷的叮当
响。只要到年底,谁家女子能拿回一把票子,没人问你干的啥。再着咱女人那东
西是天生的,戳不烂,捣不坏。现在男人有钱就学坏,女人学坏就有钱,女人想
挣钱,不脱裤子难上难。
【暗】。
(13)。
【清晨太平县招待所】。
不到三十的张喜英与五十上下的县委书记老牛,赤着下身裸着下身,一仰一
侧的躺在县委招待所的席梦思上,从他俩盖的大红缎面被可知,牛书记的一条腿,
搭在仰面朝天张喜英的身上。
「英子,哥前次给你说的事,你办的咋样了……」牛书记问。
「牛哥,你是咱县个老大,啥事不是你说了算。妹子那有不听的……」张喜
英答道。
「英子,你不晓得,我的秘书小刘被地委书记挖走了,你哥急的像猫抓。你
嫂子又在地区上班,这半个月,快把你哥憋死了……」牛书记搂着张喜英的脖子,
亲着她的脸说。
张喜英抬手在老牛脸上抹了一把说:「牛书记,几年了。你妹子那次不是随
叫随到,那一次没叫你过了瘾……」她嘻皮笑脸,极力奉承。
牛书记:「那也不方便,咱那一次不是偷偷摸摸,像作贼一样。这次,我下
定决心,先把你外甥的户口转到我名下,认成干闺女,然后再让她到县委当秘书,
看那个还敢和我争」。
「真的。」张喜英一转身,又骑到牛书记身上,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牛:「昨晚上,我都上了你三次了,……,还没够,你这人,真是喂不饱的
饿狼。」说着,俩只手有塞进了被子。
喜英扭了扭身子,轻声说:「行了,进去了……还不是叫你吃的饱饱的,多
支应几天。」她直起身,俩手托奶,一前一后的晃了起来。
(14)。
傍晚,杨晓琴与田山根骑摩托,奔驰在平坦的大运路上。
「姨夫,你那年为啥还进了一次看守所,那是咋回事?」坐在摩托车后面的
杨晓琴问。
「那是咱饭店对面贾建林妹妹害的,当时,她见咱饭店比她饭店红火,一天
卖几百,她饭店每天卖几十,仗着她哥是派出所长,先自己搞了几张假照片,然
后,又把县公安局收缴的黄带往咱饭店塞了一包。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