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好让你进入之后,还把手拿上来闻了闻,淡淡的有些气味,不知道

是你的气味还是你女友的。你隐约觉察到我的动作,就嘲笑我说,怎么样好闻吗?。

说完你就在我身后一阵狂顶。你嘴里说着,没想到今天会有人住进你宿舍,

趁她不在,先让我爽一下。

三五分钟后,宿舍门响了。你也就消停了一点。你女友径直去了我刚才躺的

地方。你依然在我身体里面,动作非常轻缓的插入抽出,你以那样舒缓的频率抽

送了很久,那种感觉真是让人太受用了,我被你那一下一下磨的欲仙欲死,一想

到你女友还就在旁边,就更加的兴奋,爽到不小心呻吟了几下。你发现后还提醒

我说小声点,还有旁人在你宿舍,别被发现了。我听到你说这个,心神更加激荡,

感觉更加舒服,但我也只好死命克制,最终虽然没有再发出呻吟,但是口水流了

不少,把她的床单都搞湿了,后来还专门为此事向你女友赔礼请吃饭。

陈鱼说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我记起来了,确实发生过这件事。

那一年的我,每天都要和女友连体,因为这样的频率又因为毫无难度,使得

xìng_ài这种事,在我心里变成例行公事,给我带不来很强烈的刺激,即使有人在场,

我也没有觉得如何如何,所以居然连换人了我都没有发现。

陈鱼接着说,你射进去后就睡去了,我和你女友再次互换床铺。回到自己的

床铺之后,我躺好,跟你女友发消息说,你的水很滑啊,刚帮他寻找入口的时候

弄了我一手;你女友回消息说,再滑也比不上现在你身体里面的东西滑呦。

听到这个,我心中竟然甚是得意,我认真的感受你射进我里面的jīng_yè,不知

到底能有几分滑,不知道是否如你女友所说。想着想着,我在一种对刚才触感的

留恋中睡去,幻想着你今晚会不会淫兴大发,半夜摸上我的床,把我偷奸。但是

并没有,那是一安静的夜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我说,那时候我的心思完全不在女人身上,不在这种苟且之事上,当时又有

女朋友,我对这种事并不渴望,一点都不渴望。

陈鱼问我说,你的心思不在女人身上,那在什么上面?。

我说,对线、补兵、连招、团战、单带。

陈鱼轻轻一笑,我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了。她将要像凡夫俗子一

样,评论说我如此痴迷游戏,难怪没有女朋友。

我暗笑了一声,没让她说出来。现在的人听到什么,就能记下来,在别的场

合随口浑说。于是每一群乌合之众里都流传着相同的俗不可耐的说法,传声筒们

既分不清对错,也辨不明真伪。在乌合之众这种群落里,真假对错本来就无关紧

要,只要嗓门大就可以嘶扯。如果乌合之众中有毛驴加入,想必可以迅速称王称

霸。

大学时期,相比于游戏,女朋友这种事啊,又算得了什么呢?总有傻逼能举

出一百个例子证明女朋友比游戏重要,就像论证吸烟也有好处一样,但那跟我有

什么关系?烟这种东西,我已经戒了,我再也不会管它是好是坏,我只是再也不

会沾染这种东西了。

回想大学时,所有的快乐大多与游戏相关,而关于女朋友的,不过一些家长

里短的柴米油盐诸事,虽然偶有小情调,但终究乏善可陈。当然我也不是贬低谈

女朋友,抬高游戏。上面说的只不过是我的真实感受,所有未曾被游戏的快乐支

配过的人,都不配来游戏的地盘妄加评论,说到底,你对游戏一无所知,哪儿来

的居高临下、颐指气使。

世人习惯对事情妄加评判,往往不是因为心有成竹,而是因为一无所知。身

边总有这样的人,每天都在不知所云的乱说。想到这个我就心情低落,我猛抽几

口烟,开始神游天外了,不再理会陈鱼在说些什么了。

后来,我隐约听她在说第二次的她的高妙设计,是在一个旅馆里,但我已经

毫无兴致了,我心头想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成了这副模样,曾经那个仙

气弥漫的我呢,想到这个,我有些心慌,我不想承认我已经江河日下,一落千丈

了。近几年,我还总是假装我一如从前,但心里明白我已经大不如前了,甚至现

在的这个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长出来的,我完全一无所知,在不知不觉中,已经

将曾经的自己完整抹杀了。

陈鱼好像终于说完了,因为她蹲了起来,向我前方并了过来,她在解我的衣

服。我心头纳闷,她这是要干啥?。

陈鱼说,虽然我们曾经共同有过两个晚上,但是我不曾看见你的东西。再后

来,虽然我见过了很多,但是念念不忘的却是你这里这根我从未看见过的。

这容易,我站起来,把那条放了出来,她把这根还没有硬起来的东西,托在

手心掂量了几下,嘴里咕哝着说,好像比当年大了一些。之后她在我前面跪好,

准备做那件事。她说,她本来是抽烟的,但是为了现在要做的事,才没有抽。说

着,想把我的东西含进去。

含与不含,都无不可;含与不含,并无分别。但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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