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委屈全吃的感觉,竟然令我有一种莫名的感动。

半月之后,人事部组织活动,需要写一些大字,因为我的字还可以入眼,之

前都是我写的,但是这次因为和小哥的矛盾,导致她并不会来找我。

她们部门的其他女同事或者不明就里或者出于调侃的心理,在那儿一直催促

小哥过来叫我去写字,因为之前都是小哥来叫我的。小哥僵在那儿,左右为难,

不来不行,来吧又拉不下脸,我当时就感觉到了她的内心有多么纠结。我不想让

她承受这份不快,于是自己径直走了过去,看着还在发愣的小哥和众人,心里一

阵得意,还没等小哥反应过来,我就从她手里接过来马克笔,扶还在继续发愣的

小哥坐下。

旁边的同事看到这以情景,纷纷雀跃起来,她们相互笑着拍了几下彼此,就

跑开去说悄悄话去了。看着她们那亲密劲儿,我更加深刻的领会了那句话,八卦

啊真是一种亲密关系的催化剂。

我开始写字,小哥坐在旁边,依然是一脸冰霜,尚未冰释前嫌,但这并无所

谓,因为,我通过她的目光,读到了这样的信息:她对我已经不似前几日苛刻了。

这种情形啊,正是我所心心念念的模样。我写字她看书,或者我挑水她做饭,

在做的是什么具体的事情,其实并无所谓,我只是爱上她近在咫尺的这种感觉,

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如果我真的能把她娶回家,那么以后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我都可以距离她

这么近,在任何情况距离她这么近,再也不用在乎世人的目光,再也不用担心有

谁会突然出现。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暖意。有一种强烈的想把她捧在手心的感

觉。

这时,旁边有人在打闹,动作很大,我冷眼旁观,只要不会伤到小哥,我绝

逼无动于衷。但是说来也巧,一本厚厚的书好死不死的朝着小哥飞来,我操他妈,

喊小哥躲避已然来不及了,我一个箭步上前,一拳挥出把书打飞了。

那俩打闹的傻逼随后跟了过来,双簧一样的连声道歉,又说刚才差点就砸在

秦茹脸上,真是把他俩吓坏了。我一脸不高兴的说,幸亏没事,脸要是花了的话,

你们可怎么赔?说完疼的我忍不住甩了甩手。

小哥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抓住我的手看了看,倒是没流血,磕掉了一层皮,

周围青了一片。这点伤其实算的不什么,并不太疼,完全都不会印象到我写字。

但毕竟小哥是当事人,替她挡枪而受的伤,让她有一点不一样的感受。

她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落泪,只是眼眶有些红,她朝着我受伤的地方轻轻

吹了几下,一阵凉风扫过,将这些天我感受到的些许委屈,一扫而清了。

她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就撒开了手,在那里定了三秒钟,转身离开

了。

至此,所有的结都已经大致解开了,只差最后一道程序了。而这一道程序我

已经想好了,约饭。

我跟隔壁邻居商量好周日小聚一下,来了这么多日,还从来没有好好聊过,

这周末我请他吃饭,顺便请他带上女友。邻居会心一笑,拍胸脯保证,一定会带

上的。

我这隔了好几层约她的努力,自然逃不过小哥的法眼,但小哥还是同意了。

她也正好借坡下驴,顺水推舟。

那天的饭局,我们三人坐在一个四人桌,他们两个一排,我在另一排,小哥

在我的对面。

饭间,说说笑笑,谈天说地,毫无新意,不过是人类那套庸俗不堪的东西,

那些所谓的吹逼打炮、插科打诨、抖机灵,没有任何一样东西能够让我高看一眼,

不过是些让平庸的人可以打发时间的无聊东西,不过是些到此为止的东西,除了

杀死时间,没有任何意义。

那个饭局,唯一真正有意义的内容,在桌子底下。

小哥身量不错,腿一定会伸到我这边来,无处可逃的。

于是在几番尝试之后,我终于夹住了她的腿,她虽有轻微的挣扎,但无济于

事。况且她对象就近在眼前,无法大动干戈。所以最后,小哥也就任由我用双腿

夹着她了,不管是忍气吞声也好,不管是半推半就也好,总之这一招下去,我们

两个之间终于扫清了所有烟霾。

我很高兴,故意说着一些山上的事情,话语间不时擦碰着sè_qíng和禁忌。

小哥对象是不知道我们在一个公司还一起去游玩儿了得。所以小哥在我的话

锋将要触及相关信息的时候,就会出来救场。

比如她这半个月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是啊,前几天我们公司也

去那里爬山了,本来有晚霞的天挺好看的,突然就下起了雨,搞得我只好当晚住

在了半山腰。那个旅馆,你曾去过吗?。

我配合她演戏说,旅馆?什么旅馆?半山腰哪有旅馆,没有注意啊。

小哥听我这么说,也就终于放心了。我都能感觉得到她的腿终于不再用力了,

她放松下来,放下了对我的所有警惕。

我试探的问了一句,你们搬来多久了?。

小哥说,搬来有7个月了吧。

小哥终于回我话了,我竟然突然鼻子一酸,瞬间眼圈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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