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一样。然而美妇却根本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yù_wàng的情焰在身躯蔓
延灼烧。
不止如此,在那粗暴的动作之中,自己女儿的温柔舔吻也一刻不停地进行着
,全力辅佐着町村对着母亲的亵玩。软若无骨的小手不断地在母亲熟悉的身体上
来回摩挲,前翘着的挺拔乳峰已经布满了从女儿口里泌出的银丝,像是拨动着炉
火中的火柴般撩动着yù_wàng,悲哀的母亲身体中的情欲在血亲的小手中越燃越旺,
全身的肌肤都染着yù_wàng的嫣红。
「哼哼~」像是看穿了紫织的yù_wàng般,町村发出了几声意义不明的冷笑,接
着作出更加不可思议的动作。秀美的少年脱下靴子,露出了里面捂得臭烘烘的脚
丫,先是在紫织的脸前虚晃一下,随后大力地对准那mì_xué踩了下去。
远比靴子灵动的脚趾头分开充血肥厚的大yīn_chún,对准那勃起硬挺的红蒂点去
。
「啊llllip;」雌性的咆哮不可自抑地从紫织的喉咙里嘶喊着传了出来。快感的
开关被一口气拉到底,两腿间不可言说的欢愉喜悦瞬间直冲头脑,桃色的思想彻
底地熏染了整个心灵。除了饥渴的期盼着更强烈的快感,紫织什么也无暇再去思
考了,只晓得全情全意地追逐着那满足自己饥渴的快乐源泉。曾经守贞的人妻整
个人都在这种冲击下为之疯狂,在层层的束缚下不停地抽搐着自己的身体,蠕动
着将那sāo_xué向上耸起送到少年的脚边,好让那脚趾能够更粗暴的照顾自己一点。
晶莹的淫蜜在快乐的巅峰下一泻而出,在「滴滴答答」的伴奏声中,女人穴
口的清泉为大块大块的地板上染上了深色。
如同是一直绷紧的橡皮筋突然松了下来,美艳的人妻在高潮后无力失神的躺
卧在地上,不住的喘息着。完全赤裸着的酮体,满是春潮后的桃红。
而町村则眯起眼来,转首看向另一边。在紫织所看不到的角度,一个高高挂
着的吊瓶束在万无一失的位置,一条怪异的虫类活体的管线攀沿在紫织和吊瓶之
间,犹如医用的注射管般将里面的液体一刻不停地输送到被拘束的女人的血脉之
中。
美妇被拘束得只能轻微挪动的身体,和那无法聚集的注意力,压根无法觉察
到那几乎无重量的修长虫体竟就钻入到自己毫无遮蔽的肚脐中,模拟着第一声婴
啼前的血管,重现着这曾经的母亲为为婴孩输送营养的亲缘通道,然而这一次却
不是为了神圣纯真的亲情护养,而是带来着诡谲恶毒的淫堕诅咒。
看着那吊瓶的大半颜色溷浊的恶毒液体被顺利地送到了紫织的体内,町村放
下心来,俯身将始终钳在美艳人妻嘴中的口球拿了下来。
「恶魔,你llllip;究竟是什么东西?」在钳口球脱离之后,紫织充满警惕的问
道。哪怕是一时失察,到了此时,紫织也明白,眼前的这个少年绝非普通的人类
。虽说对方身上根本没有寻常邪妖外泄的邪气,但是种种卑鄙诡异的情形都无一
和这个少年联系在一起。况且,刚才那下流恶心的行为,也绝非一个平常的高中
学生能够做得出的。
町村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笑笑。「某种意义上来说,伯母,我们所有人必
须感谢您的女儿的贡献呢。」
「我们? 你认为你有多少人?」紫织眉头一皱,敏感地捕捉到少年话语中
的关键。身为「急速」异能的拥有者,那足以驾驭异能的敏锐神经同样是构成异
能前提的必需。破邪师很确定,此时此刻,这不大的室内,只有三个人的呼吸声
ash;自己的,对方的、女儿的。
「我llllllllllllllllllllllllip;我们所有人。我是唯一,我也是
全部。」町村玩味的看着被紧缚在地面上的破邪师女人,抬起右臂和头部齐平,
伸出的食指敲击木鱼般的敲点着自己的额头,然后,少年说话了,町村的嘴里发
出了无数个不同的声音ash;老人的苍老枯朽的声音、小孩的稚嫩童音、中年人的
浑厚嗓音、少女的明媚娇嗔llllip;
一连串的「我」声在室内回响着,激荡着。彷佛无数人在回应、在应答,那
清秀端正的少年的脸,也似乎在应答的瞬间,顺应着声音的呼唤,幻化出了无数
个表情ash;在简短的「我」字的间隔中永不停息地更换着对应的面具。无数的「
我」,高高在上的,居高临下地俯视、审视、裁决着被束缚着的破邪师ash;「他
们」的天敌。
「你llllilllip;不止这样。」紫织
脸色煞白,多年来的经验,曾经翻阅过的古旧档桉,让身经百战的女人立即明白
了一切。
「正确。」少年还是在笑,那笑容甚至称得上是大方轻快。然而在紫织的眼
里,这清秀的面容上咧嘴的笑脸,比起世间一切恶魔的狰狞扭曲都来得可怖。
对方,已经不仅仅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邪妖了。
邪妖仅仅只是人类对于未知难明的精神体的笼统分类,邪妖们之间的个体
别,甚至远超于人类和蚂蚁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