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挺了挺腰,“可惜它发作的不是时候。在这里随便都有替代品。如果在外面,就该你自己上了。你说我能不遗憾吗?”
小紫白了他一眼,“我才不管你呢。”
程宗扬叫道:“太绝情了吧?如果你受伤,让我牺牲男色,我肯定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不理你了。”小紫打了个呵欠,“好困……人家要睡了。”
“刚醒就要睡?陪我说会儿话。”
小紫摇了摇手,自去睡觉。程宗扬这才注意到她身后跪着一个女子,银发红唇,雪肤花貌,却是虞白樱。
“妈妈忙碌了三个时辰,眼下累得紧了。”
“三个时辰?”程宗扬怔了一下,“现在什么时候了?”
“按外面的时辰算,已经将近卯时。”虞白樱道:“不过此地昼短夜长,还有一个多时辰才天亮。”
卯时是凌晨五点,自己作了一夜的噩梦,死丫头却在自己身边熬了一夜,难怪会这么累。
程宗扬伸手把虞白樱扯到怀里,毫不客气地摩挲着她光滑的胴体。虞白樱顺从地敞开身体任他抚弄,不多时便被挑逗得娇喘出声。
程宗扬忽然道:“给莲儿丫头当了几次女人?”
虞白樱脸顿时红了起来,过了会儿小声道:“……四五次。”
程宗扬道:“男人好还是女人好?”
虞白樱沉默下来,半晌才道:“当然是男人好--但说到底,那些男人只把我们当成泄欲的玩物。反而是在莲儿姊姊身下,我才感觉到自己是个让人怜惜的女人……”
“原本我也不甘心的。但命数如此……”虞白樱黯然叹道:“想来男人都是一般,只有女人才能真正怜惜女人。”
看着她迷离的眼神,程宗扬可以断定,她在毫无察觉的情形下,心神已经受到引魂术的影响,在潜意识中认同了自己新的身份和地位。
小紫从幽冥宗学到的诸般法门,其中一种就是通过都卢难旦妖铃吸取魂魄来施展的引魂术。这种手法与瞑寂术完全不同,并不是直接改变被施术者的思维,而是通过潜移默化,对被施术者的某些知觉和思绪进行强化,同时弱化另一部分体验和思维。
比如虞白樱,她身为女子,本能地会对与女性发生亲密关系产生反感,但在引魂术的影响下,这种反感被弱化到最低,ròu_tǐ的快感则被强化,使她沉缅于这种羞耻的快感中。从这个角度来讲,受到引魂术影响的思维其实就是被施术者自我意志的一部分,真实得不能再真实。因此引魂术见效虽然缓慢,但被施术者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受过影响,而把自己的转变视为理所当然。甚至不必主人去做,被施术者自己就会找出许多理由,来为自己的转变作出合理的辩解。
程宗扬并不想打破虞白樱新产生的意识。对虞氏姊妹而言,她们如今生活的状态,绝不会比以往那种满怀仇恨的日子更坏。
程宗扬一手伸到她股间,一边抚弄着她的柔腻和温润,一边道:“薇奴腰功不错啊,扭了这么久还不累。”
虞白樱低喘道:“薇儿被行淫兽咬伤,幸好妈妈把淫毒压制下来,让她在淫毒发作时陷入昏睡,才支撑到现在。若不是手脚都被铐着,薇儿淫毒发作时,神智尽失,只怕会抓伤自己。”
伏在腰上的虞紫薇发出一声低叫,接着腰上的雪臀猛然绷紧,娇腻的mì_xué夹住ròu_bàng,像张温热的小嘴般不停抽动,淫液汩汩而出。
程宗扬小心操纵着气轮,将炼化过的真元纳入丹田。
女子的阴精并不是无有穷尽,像尹、何诸女,一次采补之后,快则半月,迟则一月才能恢复。旦旦而伐,只能竭泽而渔,不仅效果远逊,甚至会伤及身体。正如男女欢好本来是阴阳相济的好事,可有些女子一沾雨露便容光焕发,有些女子频频交欢却会迅速衰老。
因此对于这些奴婢,平常当作鼎炉,用温养的手段双修尚可,若是采补,还是等她们身体恢复才行。如果是仙品鼎炉,五七日便能采补一次。至于最顶级的鼎炉,阴精旋出旋满,滋生不绝,那便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玉品了。当然,等而下之的,沁出的阴精精元寥寥无几,连珍品也算不上,只能充作玩物。
卓美人儿说过,太乙真宗有位擅长房中术的前辈,曾有两位宠姬,一个白皙丰美,艳丽无匹,但阴精稀薄,难当鼎炉,另一个黑肥粗短,却是万中无一的玉品。那位前辈大叹上天不公,多年来耿耿于怀,百般求索,最终无可奈何,还是与后者结为修侣。
程宗扬倒不觉得有必要为了双修委屈自己,有个赏心悦目的鼎炉,起码心情会好一点。丹田的气轮略稳了一些,但仍在失衡的边缘,可惜这四个奴婢自己都已经采补过,短时间内是不能再用了。
真元纳入丹田,偏转的气轮仍然摇摇欲坠。这种状态别说动手,就是逃生也只能靠两条腿的力气。程宗扬无奈地叹了口气,睁开眼睛,只见虞紫薇满含着羞愤和仇恨的目光正瞪着他。
一个翻不了身的奴婢,那点愤恨连朵浪花都算不上,程宗扬毫不在意,只问道:“朱仙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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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紫秀眉皱起,半晌才道:“没有呢。”
“怎么了?”
“感觉不到她的位置。”
“不可能吧!”
几个新收的奴婢自己都用过一遍,就差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