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áng_jù只抽送两下,阮香凝绽开的玉户就像充血一般,变得红艳欲滴。她涂着丹蔻的纤指竭力扒开yīn_chún,白生生的美臀抵在主人腿间,时而耸动,时而摇摆,用尽各种角度来套弄着yáng_jù,即使倚在榻上,也能看到她玉户间蜜肉的每一丝轻颤。
阮香凝在她身边一直斯文柔顺,就像一个娇弱的小家碧玉,没想到服侍自家相公时,会如此殷勤。云如瑶伸出玉足,放在阮香凝臀上,曼声道:“一朵芙蓉千蕊红,腻白粉艳娇色秾。玉指轻剥供君赏,羞见蜂蝶入花丛……”
阮香凝早已被驯服得百依百顺,即使被那些姊姊们戏弄,也能陪着笑脸曲意奉迎。然而女主人这几句半是调侃半是奚落的诗句,却让她心底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羞意。她羞不可遏地埋住面孔,窘迫得连身子都在颤抖。
“好诗!来来来,看个好玩的!”程宗扬说着打了个响指,那只白艳的雪臀猛然一颤,仿佛不受控制一样哆嗦起来。那声响指就像一个突如其来的信号,使阮香凝一瞬间就达到高潮。阮香凝失神地张大美目,高耸的雪臀间,那只红腻的mì_xué紧紧夹住ròu_bàng,片刻后,穴口往外一鼓,猛地喷出一股淫液。
阮香凝纤软的腰肢被主人握住,那根粗壮的yáng_jù在她水汪汪的mì_xué间毫不留情地戳弄着,将那只丰腻的大白屁股干得一翘一翘。
yáng_jù每次进入,都让她的快感攀升到新的高度。阮香凝彻底迷失在ròu_yù中,她张开红唇,不时发出不成字句的làng_jiào。但即使在连绵的高潮中,她两手仍紧紧扒着臀肉,将自己秘处暴露出来,任由主人观赏自己淫液横流的mì_xué。
云如瑶和雁儿都露出吃惊的表情,看着那个美人儿在主人身下一波接一波密集高潮的yín_tài。
程宗扬双手搂住凝美人儿的腰,随着他的挺动,精壮的腹肌不断收缩鼓起,仿佛有着用不完的精力。忽然他双手握住阮香凝的膝弯,往旁边一拧,将阮香凝整个翻过来,然后压在她白美的胴体上。
阮香凝双腿大张,两只丰满的美乳在胸前不住摇晃,mì_xué像失去控制一样不间断地达到高潮,yín_shuǐ越涌越多。
等程宗扬松开手,阮香凝已经泄得浑身发软,躺在地上还在不停抽动。雁儿拿了巾帕,将主人下体抹拭干净。
云如瑶早已看得心旌摇曳,这一次程宗扬没有丝毫保留,搂着云如瑶馨香的胴体,一口气抽送了将近两刻钟,然后在她体内剧烈地pēn_shè起来。
炽热的阳精射入体内,使云如瑶又一次泄了身子。
这一晚,静室内三名女子人人梅开二度,甚至三度,程宗扬也毫不吝惜地pēn_shè了三次,只有一次是在雁儿体内,其余两次分别给了云如瑶前后两只嫩穴。
即使干过三女六只ròu_dòng,再加上连射三次,程宗扬仍然雄壮如初。他把三女并肩放在一处,拥着三具美态各异的娇躯尽情把玩。
三名女子此时都已精疲力尽。云如瑶体内寒意尽去,眉梢眼角都带着浓浓的春情和诱人的媚意。雁儿一手掩着吃痛的粉臀,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阮香凝趴在地上,她刚被主人半是强迫的用了后庭,雪嫩的臀肉被干得发红,臀沟内,柔嫩的pì_yǎn儿被大ròu_bàng捅弄得面目全非,甚至还隐约有几丝血痕。
雁儿一眼瞥见,抿嘴笑道:“公子,凝奴落红了。”
云如瑶好奇地说道:“还有这等事?在哪里?”
两女剥开凝美人儿的臀肉,验看她的落红。当看到她的后庭真被干得出血,两女不由发出惊讶的骇笑。
云如瑶把一条白色的丝帕丢给阮香凝,笑道:“赏你一条贞洁帕子,让老爷也看看。”
阮香凝含羞忍痛地用丝帕抹净臀间的血迹,然后跪在主人面前,将沾血的丝帕双手举过头顶,“夫人赏奴婢的贞洁帕子,求主人验看。”
程宗扬看着丝帕上的血痕,正要戏谑几句,忽然大笑道:“哈哈,我刚想起来——你们三个都是我开的苞!”
三女一想,果然如此,不仅花苞,连后庭花也都是被主人开的苞。她们互相看了一眼,不由都笑了起来,连阮香凝也陪着笑脸强颜欢笑。
想起给三女kāi_bāo时的旖旎风情,程宗扬兴致勃发,大笑道:“都不许跑!让我挨个再采一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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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日上三杆,程宗扬才起身。云如瑶亲手给他梳了头,尽量将他脑后那片尴尬的伤口遮掩起来,然后用布巾束好头发,戴上轻便的纱冠。
云如瑶道:“奴家听说,相公如今有了官身?”
“六百石的大行令。是不是觉得有点小?”
“六百石虽非高官显爵,也不是微官末吏,只是相公今日不用当值吗?”
“这边是五日一朝。”
“可平常没有朝会,不是也应该去官署当值吗?”
“哦,你是说鸿胪寺的差事?上次喝酒时我们都谈妥了。他们乐得我不去,我也乐得清闲。若是有什么差事必须我出面,他们自然会派人传讯。反正我又没打算真在汉国当官,也不用跟他们争什么。”
“这么说来,相公也不准备在汉国久住吗?”
“当然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