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诉你~」看我羞着回答,他又继续。
「呀~」海啸般的快感,往上冲,全身感觉就好像要烧起来似的火热。
「说啊,舒服吗?」他再笑着问我。
「舒服!…什么东西?硬硬的。你好坏哦~」他不等我说完,又继续动,这
次是主攻我的小豆蔻。这对我可说百试百中,我知道自己要失守了。
浑身发烫,听我喊热,学长马上把胸前的制服扣,全部帮我解开。
这一回来的很真…,抵达那一瞬间,身体附合小口的颤动频率,一抖一抖的。
这颤动让rǔ_tóu发出悠扬的铃声…叮当…叮当…
喔~噢~天呐!好棒…好舒服…噢…啊…
被一连串急促的冲击淹没,我感到全身的血液全冲到脑门,然后瘫软,失神
晕眩。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卡车的喇叭声中恢复意识,我竟然被浩文紧紧的抱着。
问浩文:「你刚…对我做了什么?」
他说:「没有!只是在妳小屄里放种子,一湿它就发牙。」我以为他只是搞
笑。
看表,勤务时间剩三十分,我们该往警署方向走。走没二步我知道惨了,学
长在我xiǎo_xué里,真有放一个迷你型的超小跳蛋。
就因为它小,我没感觉,可走到闹区,不知它怎自己启动了!或许湿控?或
许是定时?
一开始震动不大,只是痒痒的。但在车水马龙的马路上,它带来的快感,也
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受。
学长很坏,刻意见人就寒暄,偏偏那跳蛋像种子在发芽,愈湿就震的愈大,
搞得脸是一阵红一阵热,感觉下体有东西正慢慢流出来,弄湿内裤和丝袜了。
「学长!它要多久才会停呀?」
「没电就停,抛弃型,用过即丢。」
「喔!」
一个日本男人带着小男孩过来问路时,我的高潮已经快到了,却只能一直强
忍着。
男孩看到女警,调皮的说要找姐姐玩,还扯我警裙,拉扯间那跳蛋竟然顺着
yín_shuǐ滑了下来。它滚到男孩脚下,被捡起来,拿去给爸爸看。
日本男人一眼看穿,对我笑,还拿到鼻头,想必在嗅闻我的发情的味道?
学长说我害他损失港币一百元,是日本货,迷你型新产品,续航力一小时呢!
回到警署,写完工作纪录下班后,赶紧回宿舍,想检查,生怕里面还有一个。脱下珠珠内裤,闻了闻,真的没有了。
放心许多,也觉得该注意,今天催情mí_yào发作的方式,似乎怪怪的?
照镜子,发现脖子上二侧都有是红色的吻痕,惨了!这草莓痕迹要一个星期
才会消失。
明天早上的飞机,要怎办?
如果不想让谷枫知道,这回休假只能穿件套头的衣服,可是谷枫一定会tuō_guāng
我的呀,怎么办?
臭浩文学长,真是讨厌!
●
献身谷枫三个月,还算新婚燕尔。
情欲就如潮水,有大潮、小潮、长潮。
谷枫来香港那星期算大潮;激情过后回婺源算小潮。这一趟休假,是激情过
后的小潮水,反而没有什么特别的性事。
晚上,谷枫出去找朋友喝酒,我在阁楼落地窗外,没穿内裤把脚打开,跨在
栏杆上玩手机,有短信进来,就点开来看。
浩文:夜深了,还没睡觉,母狗,妳在干嘛呢?
我不信母狗教,讨厌这种用语。但谷枫不在,就陪他发情,胡乱吠。
我:刚和老公扑嘢,咗好多次,还爽着呢!
浩文:母狗,他干了妳那个洞啊?」
我:只要他爱,我那个洞都给玩呀!奶子、xiǎo_xué是他的最爱。呵!
浩文:扑镬甘!sāo_huò,那妳现在,还有洞在痒吗?痒就打电话给我。
我:你很闲喔?没事的话…就把ròu_bàng剁下来喂狗啦!
浩文:不!我在等妳回来。用大jī_bā扑湿妳…欠肏的穴。像这样,搞到妳咁
分泌…
接着他传来一部a片。是黑屌与白女交沟的片子。
唉!
最近浩文很热衷隔空调教,每天都搞得我魂不守舍。动不动就说我是欠肏的
母狗,要把我当贱人干。
叹气归叹气,有人慰情聊胜无。
啊~用力扑湿我!!我是yín_dàng的…啊~扑嘢~干我…干我~~噢噢~~
正在兴头上,被忽上阁楼来的谷枫发现我在看a片。少不了被他抓起来教训
,心里窃喜希望被他大肏一场…
「淫妇…被肏的不够…还看a片。」他抢我手机,惊.超怕他发现我和浩文
的对话。
「妳喜欢黑人的大屌吗?我明儿找全婺源最粗的屌来肏你!」
被狠插时,我顺着他的话,说:「好啊!最好现在,快找大屌来奸我!我…
我要找…要找…」
「你要找谁呀?我弟說妳看他的眼神很淫,要不?我打电话叫他上来。」
「才不是勒!」小叔那屌毛,也是小色狗,我没兴趣。我脑子里,竟然想要
找浩文。
不想没事,一想到浩文,我竟被肏成母狗,真的胡乱吠。
「啊~用力扑湿我!!yín_dàng的母狗想扑嘢啊~扑湿我~用力干我…干我~扑
湿我~噢噢~~」
原来,我不知不觉中,早被浩文隔空调教成一只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