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流不息的人群,混乱中却有着规律,而我的心跳还是很高亢,真希望全警
署的人都能看到这对淫神的精湛演出。
我得通知谷枫,今晚就把林雅婷的原味内裤价格调涨三倍。
一直以为婺源最美,今儿从夜景这个角度,去欣赏九龙这一座城市。也很美!
它的包容力很强,在香港通奸不犯法,一楼一凤的娼妓,也是合法的。
但据情报,却有人想破坏这种性自主。不肖者利用贷款,控制还不起利息的
少女,违背意愿从事mài_yín行为。
鸡爸埋伏在凤阁店家大门附近。我藉店家隔壁栋,埋伏在阳台暗处,盯着针
孔摄像机传送过来的画面。
「倪虹,你认真一点,录到就呼叫我…」「收到!」我轻声回覆鸡爸的无线
电呼叫。
炮房内光线不佳,针孔传回来的影像肯定不清晰,但是声音录的可清楚。
男人显然拿着刀子,女的很怕被刮伤。开口哀求:「啊…大哥,求你不要拿
剃刀啦!那有接客,还要被剃毛的…岂不是让我羞於见人…」女的看不清楚,她
缩在床本,听声音浑身战栗,在苦苦哀求。
刮毛男人的笑声很狂,显然是对剃毛这种淫虐方式,有极大的刺激。
「二腿大开…刮到肉我可不赔…」他听妓女说羞於见人,yù_wàng更是强烈烘烧。
原来只要有钱,就可以凌虐妓女,从中得到快感?。
「啊…那有边干边刮的。毛屑屑都肏进屄里了啦…咿呀…」看着男客人开始
冲刺,我用无线电通知鸡爸说,录到xìng_jiāo画面了,就等录到有逼迫交易的证据,
就可以抓人了。
「妈呀…我会被整死呀!」从画面,这男的插几下,就停下来剃她yīn_máo,又
再肏她几下,还问她爽不爽?。
弄得那妓女狼狈不堪,气喘吁吁的说:「哦!里面毛来愈多…难受啦…愈干
愈痒,好难受呦!…呜…你坏…你坏!」妓女被弄得气喘不匀。
可以想像,yīn_dào里全是短毛屑,像针毡,那可是像蜜蜂在蛰,肯定难受。
「哦…哼哼…难受死了,你这大sè_mó!这样弄人家,你是存心磨死我呀!」。
说着说着,那女的竟然啜泣起来。
「呸!妓女,不就是要满足男人的吗?」妓女被玩弄到痛不欲生,嫖客的淫
笑看来很开心,他似乎很爽。
「我不要收钱,你滚…」她一脚踢开男的。
男的给她一巴掌,开口大声干谯:「你这婊子,我付三倍的钱,爱怎玩就怎
玩,你老闆没告诉你吗?」。
他开始殴打那妓女,吵闹之间一个男的进来,一步上前,再次给那妓女一巴
掌。骂:「给脸不要脸!欠那么多钱,还不乖乖被肏抵债」。
我没再往下看,而是拿枪冲进店里去支援。
进到店里鸡爸已经抓住嫖客,我找到那妓女时,她身上除了新摥,rǔ_fáng还有
被香烟烧烫的旧伤。而那打人的慕后老闆,被趁乱逃逸。
开灯。扶起被凌虐的妓女,我吓一跳,她竟然是咘咘,「啊,大姐!」咘咘
羞得无地自容,赤裸裸地不知所措。
「姐姐…救我~羞死了!我羞死了!」咘咘两手紧紧摀住粉脸,两腿紧闭,
蜷曲在地上。我心很痛,帮她穿衣服,一干人犯带回警署,同事帮我查出咘咘的
本名叫陈雅欣。
抓到绩效我没有喜悦,依法办理。
做的是,赶快去买药,帮她被烟蒂烫伤口敷药,看她痛的哇哇叫,我很心疼。
买晚餐给她,咘咘一口都没吃。
我什么都问,她什么都没说,愈问她愈是咬唇,像小兔般的红眼和着一缸眼
泪,她很努力忍着,如果再逼问,彷佛随时会掉下来。
咘咘的年纪虽然小我六岁,却是我xìng_ài的启蒙者,没想到她是这般柔弱的小
女子。她为什么会去当妓女?善良的我,自是往美好处想,一定是在情趣用品店
工作,耳濡目染被物质诱惑。
怪不得上回把她介绍给小叔,明明二人互有好感,她却一再躲着小叔的追求。
我问,她还藉故怪婺源的堂屋破旧,睡不惯红眠床,浴室简陋不堪……。
她肯定不是欲求不满而下海。因为对婺源她什么都嫌,就是讚许小叔天赋异
秉,会做爱。
我决定过二天请她吃饭,抓了她,算赔不是。顺便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一回
事?。
以为事缓则圆,但接下来整整一个月,我用尽各种管道都找不到咘咘,她从
人间蒸发了?。
而攻势勤务重点,还是持续扫黄。因为议员炮轰,警察对非法sè_qíng业束手无
策。
我们辖区被点明,有一专供看夜景的观景台,常有流莺在兜客。为了公共治
安,香港法律不容许妓女在公共场所兜客及营业。於是处长要求,加强取缔这些
流动娼妓。
我从没这般认真过,因为我不放过任何管道,一定要找到咘咘。可惜娼妓怕
我,业者也防着我,多方打探都知道咘咘这个人,就是没人敢说她人在那里。
有一天,看班表,浩文的名字又出现了,他腹部被桶一刀住院,上级将他流
放一年多后,再次从外单位归建。今儿晚上十点,我和浩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