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原本期翼着什么的时谨瞬间垮下脸,又换成了那副委屈的模样,还咬着唇欲哭不哭的:“我果然是有病吧爹爹,可是我真的好难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学堂的同窗说去欢馆就会好了,可我不想去,我只想要爹爹!”
他这话说得林意心中一悸,看着儿子俊美的脸,无措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期待,压抑了十几年的身子也变得热热的,他抬手抚着时谨皱起的眉眼,担忧的问:“真的这么难受吗?”
见林意态度软化,时谨乘热打铁,脸上痛苦的神色半真半假:“好难受的,那里都肿起来了,我想弄s,he出来都没办法。”
林意垂眼瞧了眼他腿间顶起的一大块,烧着脸低声说:“那、那爹爹让你弄。”
“可、可你是我爹爹,我这样做不行的,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林意忙捂住他的嘴,向一旁呸了几下,他连时谨憋得难受想侵犯他都能同意,怎么舍得让他这样咒自己呢,“你别说胡话,这种话能随便说吗?”
见时谨被他骂得奄奄的,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他隐瞒了十几年的真相:“谨儿,我其实不是你爹爹。”
第5章 时谨chū_yè,被儿子肏pò_chù子x,ue的s_ao爹爹
没等时谨发问,林意就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了。
原来时家到时谨父辈那一代是有两兄弟,时谨的的亲生父母是时家的长子。林意当初是跟时家的次子成婚的。那时候才只有几岁的小时谨便很喜欢他,嫁到时家不久,他外出到城外的寺庙里还愿,小时谨闹着要跟他去,他就带着时谨还有一个贴身小侍在寺庙里住了几天,等再回城里的时候城门被封了,还有许多官兵守在城外,说是城内的人全都染上了瘟疫,几天之内已经有半数人死去了。
刚刚嫁为人夫的林意慌了手脚,带着时谨又回了寺庙,过了十来天就听到消息说官府对那种瘟疫束手无策,烧毁了全城,以免瘟疫蔓延。林意看着被毁的家,外的家,带着时谨来到洛城。
“你那时候还小不记事,我便让你改口叫我爹爹,扮成父子,也省去了很多麻烦。”林意在时谨y-in晴不定的脸色下坚持着把话说完,紧抿着唇忐忑不安的等着他的反应。
谁知时谨只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突然抱住了林意,少年明朗的声音里带着十分的疼惜,“爹爹肯定很辛苦吧!”
林意愣了一下,随即回抱着时谨的腰,脸颊贴着他胸口蹭了蹭,眼眶渐渐发热,“不辛苦,爹爹一点都不辛苦,我的谨儿又乖又懂事,爹爹喜欢还来不及,一点都不辛苦!”
听出他声音里的哭腔,时谨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林意的脸,嘴唇贴着他的眼睑吻去他眼角的泪,温热的唇拂过脸颊、鼻尖,最后落在唇上,一触即离,时谨望向林意水润的眸子,动情的唤道:“爹爹……”
林意飞快的看了眼他写满了yù_wàng的脸,随即撇下视线,一副任君处置的温顺模样。
时谨自是欣喜,拇指摩擦着他的下唇,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嗓音因为染上情欲而分外低沉x_i,ng感,“嘴张开!”
林意刚微微分开双唇,时谨的唇就撞了上来,火热的舌像是饿久了的狼一般,疯狂的在他嘴里肆虐,掠夺他的呼吸。林意双手揪着时谨的衣服,温驯的让他在自己嘴里翻滚搅弄。
他柔顺的态度让时谨激烈的动作慢了下来,温温柔柔的勾着他的舌吮吸,手下也跟着解了林意的衣裳丢在一旁。等把他爹爹剥了个干净,抱着人滚上了床。
林意有些羞涩的蜷着光裸的身子,时谨的目光太过灼人了,像要吃了他一般。
时谨也不急着打开他爹爹的身子,轻柔的在他身体上亲吻着,对着两颗殷红的r-u粒埋头吮吸,把一对嫩r-u玩的又红又肿的才罢休。
林意被他弄得直哼哼,舒服得紧,哪里还记得遮着自己的身子。双手抱着时谨的头往胸前按,让他再疼疼自己的嫩r-u,双腿勾着他的腰,屁股一动一动的想要蹭到时谨腿间的东西,私密的花x,ue早就情动得水淋淋一片了。
摸到他觊觎已久花x,ue,时谨先是捻着柔软的花瓣玩了一会,等花x,ue激动的吐出更多的 y- in 液,立马c-h-a进了两根手指,小心的在里头扩张。
“啊……”突然入侵到身体里的东西让林意瞪大了眼睛,x,ue口紧缩,紧紧攀着时谨的身体,“啊哈……慢、慢点,啊……好奇怪……”
时谨只是匆匆给他扩张了下,手指在温热的x,ue道里又s-hi又软,里头的甬道还紧紧夹着手指不放,美好的感觉让他的r_ou_木奉跳了跳,迫不及待的想c-h-a进花x,ue里。
他扶着r_ou_木奉抵在x,ue口,亲着林意的下巴说:“爹爹,我要进去了。”
林意还是害怕,又热又硬的r_ou_棍子抵在他的x,ue口,马上就会破开他的花x,ue进到他身体里面,紧迫的气氛让他不由得屏住呼吸,心里暗暗的期待着,“谨儿,你、你轻点,听说第一次疼得很,爹爹没经历过,你温柔些。”
他声音很小,时谨却准确的捕捉到了重点,他正准备冲进去的动作停了下来,“没经历过?爹爹你不是成亲了吗?”
他语气里满满是疑惑,显然是不敢相信,他从没想过林意还是处子之身。
林意老脸一红,三十几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