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淑贞被他弄得花枝乱颤、香魂飘散,她毫无反手之力地任由他操弄chōu_chā。然而,
从他越来越粗重的鼻息中,不难感觉到他也正在经历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
「吖……操死我了……哦哦……顶到了……」被插得六神无之间,白媛已
经顾不上羞臊和廉耻,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与地位,她再也想不起原本的矜持与端
庄,平时从未说出口的淫言浪语也开始冒了出来。
除了文龙和姨父之外,恐怕谁也不会相信,这个平时细声慢语,有着一腔吴
侬暖语,连吵架都不会的端庄贵妇,她的樱桃小嘴中会吐出这些粗俗的脏话。而
一旦冲破这道防线,白淑贞好像扯下了一直蒙着的面纱,她就变得越发无所忌惮,
她不再甘心被他挤在墓碑上挨操,而是紧紧搂着他粗壮的脖子,用那只光洁滑腻
大白腿夹住他的腰身,扭摆磨旋着肥美的大白屁股迎着巨茎的抽动。
「让咱们的儿子及早接受父母敦伦的胎教,将来生下来也是一个天赋异禀的
小纹龙!哈哈!」听着外甥粗俗的话语和夸奖的声音,白淑贞体会到一种前所未
有的刺激,两片大白屁股极力迎着大肉茎的操弄,她张开那对眼波流动的杏目,
充满爱意地看着自己外甥如大理石般坚韧冷峻的面孔,想到自己被这个亦夫亦子
的男孩操弄着,那种掺和了悖伦和偷情的别样刺激更加爽快,她更是不断扭摆着
自己的屁股,性感小嘴微张着,香尖在唇上撩舔着。
白淑贞媚眼迷离地看着那个操弄自己的高大男孩,一种无法抑制的快感从心
底流了出来。她已经不是初尝人事的少女,三十三岁的她也是过来人了,就算是
面前这个大男孩,与他之间更有着无数次的交媾,他们在卧室、阳台、车辆、泳
池、野外等各种场所,都尽情尝试ròu_yù交欢的滋味。可是这次却比以往大不一样,
在这空寂无人的荒郊墓园,屁股下坐着自己先夫胡立群的墓碑,分开两条赤裸光
滑的长腿,迎接那个又是外甥又是丈夫的yáng_jù,任由他在自己的mì_xué花径里chōu_chā
取乐,这种独特复杂的滋味比想象的更销魂夺魄。
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老天把给了自己这么一副容貌和身段,让自己拥有
别的女人梦寐以求的东西的同时,也给自己安排了坎坷磨难的境遇。让自己经历
了所爱之人的生离死别,让自己受到黑白双煞的猥亵,险遭侵犯,也让自己获得
了普通人不能感受的激情与爱恋。
现在,她已经拥有了世间最完美的男人,他既孔武有力又温柔体贴,他既雄
横霸道又心细如发,他既果断坚毅又思维慎密,简直能够满足女人所有的幻想。
这个男孩给了她前所未有的爱和安全感,也给了她丰富到超出想象的性体验,他
让自己的身心前所未有的满足。
最难能可贵的是,这个完美的男子在血缘上还是自己的亲外甥,是自己姐姐
白素贞十月怀胎所诞生的宝贝,他不但为自己的姨父复仇,而且还让自己的姨妈
得到了幸福,更重要的是他的处男之身交给了她这个当姨妈的,而他则把生命种
子播种在她的子宫之中,如今已经怀孕六个多月了,也就是说,自己怀上了自己
外甥的儿子,还有什么能比这些更激动人心的吗?
想到此处,白淑贞心中涌出无比的欢喜安乐,那与她下体不断传来的极致快
感混在一起,像一股甘甜温馨的暖流般传遍了身体每一个部位,穿透了每一个
细胞,令她的ròu_tǐ与灵魂都为之颤抖。
她那腴白丰腻的玉体剧烈地痉挛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同时翘了起来,
像两条大白蛇般紧紧地盘在男孩的腰间,然后丰隆饱满的小腹一阵起伏,那白桃
mì_xué中冒出大量混杂着白浆的透明汁液,一滴滴地滑落在汉白玉墓穴上,缓缓地
流入那混着黄酒汁水的土壤中。
一股淡淡的轻薄白烟从墓穴旁冉冉升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如兰如麝却混杂
着酒香的甜腻气味。
空山新雨后,天气变得清晰而又湿润起来,青牛山顶的一排松树显得比往日
更加青翠,其中一颗大松树的树丫上架着杂草和树枝构成的鸟巢。巢中有两只嗷
嗷待哺的小金翅雀,它们除了翅尖那一抹黄绿色外,浑身披着暗褐色的绒毛,在
松枝间并不怎么起眼。小金翅雀只有两三个月大小,像两个毛团般挤在一起相互
取暖,它们显然都有些饿了,不住地摇动着小脑袋,东瞧瞧西看看,像是在寻找
着什么似得。
远处传来翅膀扑打空气的声音,一只成年的母金翅雀飞落在鸟巢上方,她的
身段窈窕修长,羽色鲜艳,体型是幼崽的两三倍大,落到树枝上时震落了十几滴
雨点,洒在底下那些幼崽的头上,但那些幼崽们只是摇晃着脑袋抖落雨滴,然后
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朝着姨妈嗷嗷叫。
母金翅雀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幼崽,她张开尖吻吐出不久前捕捉到的虫子,两
张小小的雀吻便争先恐后地啄了上来,它们你争他抢,你一嘴他一嘴地,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