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xiǎo_xué里都注满了他浓郁的jīng_yè,唯有那具不常使用的菊肛尚能一战。自从在那
个白色婚礼的夜晚,他亲身破掉她后庭菊蕾的chù_nǚ后,这湾别具风味的狭窄穴道
已经闲置有一段时间,毕竟白淑贞身上有太多的美味足以品尝,平日里她也不愿
意漏过任何一滴他身上喷出的液体。
所以,当文龙重新将大肉茎插入她的菊肛时,颇费了一番气力重新开拓那已
经恢复原状的肛道,那少经人事的肛菊在他巨茎的推进下重新绽放开来,当然白
淑贞少不了也吃了一番苦头,他大肉茎的每一次chōu_chā都等于在她那娇嫩的肛肉上
用铁棍搅动,但这种痛楚中又带着难以描述的快感,那是女人的全身心都被男性
所占据的被征服感,再加上肛菊内的括约肌天生的包裹作用,糅成一股深入骨
髓的致命刺激,令她全身为之颤抖痉挛,口中更是忽紧忽慢地发出腻意十足的呻
吟。
文龙一边飞快抽送着自己胯下的巨茎,不断进出于那具已经湿润了的菊蕾,
一边摸捏揉搓着她那对高高撅起的肥美大白臀,是不是还用手掌轻轻地拍打在上
面,手掌所到之处都会激起一阵阵荡人的白腻肉浪。随着他的动作,她丰腴颀长
的胴体也在不停地抖动着,裹在墨菊蕾丝衣料内的丰硕乳峰也起伏颠扑上下晃动,
不但泛起阵阵炫目的乳浪,而且时不时地撞在面前的汉白玉墓碑上,那副景象十
分撩人。
她撂荒了一些时日的菊蕾口紧紧地箍着他的庞然大物,那里面的直径比mì_xué
花径紧窄很多,肛菊内的一圈圈括约肌紧实绵密的环着束紧了不断进出的大肉茎,
在他的不断操弄之下,她紧绷的身体渐渐舒展开来,肛道里也没有先前那么地生
涩了,肠腔变得松软,滑腻,温热,恰似水一样绵密柔和地裹着他插入里面的茎
身。
白淑贞臀部上的肉在他放开了手后就弹回去紧紧夹拢起来,屁股缝也因此变
得深深的,庞然大物在抽chā_tā菊蕾时,后半截上下进出她菊蕾会被她的饱满的臀
肉夹住了上下搓揉,她紧紧的菊蕾里被chōu_chā了一阵后,里面和前面一样也分泌出
了一些液体,使菊蕾变得滑润起来。
白淑贞被撞击得不断向前倾倒,趴在风衣上的整个丰腴颀长ròu_tǐ在那不断晃
动着,口里不停地呻吟着:「吖……老公你……弄死淑贞啦……」
从地面向上看去,那根粗如儿臂的yáng_jù在窄狭细腻的菊蕾内出出进进极为眩
目,那根大肉茎与菊蕾的结处的下方,嵌着银色细带丁字裤的白桃mì_xué一鼓一
鼓的,那鲜红肿胀的蜜唇花瓣中间不时张着,几滴浓郁的白浆随着上方巨茎的
猛烈撞击,以一道抛物线的弧度甩了出来,不偏不倚地黏在汉白玉墓碑上,正好
盖住了墓碑上那个「群」字的右半部,使得那庄严肃穆的墓碑看上去有几分淫靡。
来自肛道内大肉茎的插入抽动,还有抚摸产生的强烈刺激和快感,让白淑贞
全身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看着她在身下剧烈抖动的身体,他加快了yáng_jù抽
插的频率,有时过于猛烈,庞然大物脱离开菊蕾的时候还带出一圈鲜红的肛肉,
但很快又被他插入的巨茎带回体内。这样反复的抽送让白淑贞浑身发着疟疾般的
冷战,每次被热热粗粗的大肉茎带着肛肉插进菊蕾时,她都会忍不住带着哭音呻
吟起来:「吖……老公……不行了……好疼呢……吖……」
「淑贞……老公让你爽到飞……」文龙同时亦喘着粗气开始加深了在白淑贞
的菊蕾里抽动。
虽然比不上天然的mì_xué湿润,但肛道内分泌的肠液弥补了不足,那根巨茎的
chōu_chā幅度丝毫不见缓,他挺动的节奏和速度越发地猛烈和毫无顾虑,每当他将大
肉茎一查到底的时候,大腿的肌肉就会撞击在那肥硕的大白臀上,激得白腻臀肉
一阵晃荡并发出「啪啪」的皮肉拍打声。
白淑贞也开始在他身下上下扭动着屁股,迎着大肉茎在她菊蕾里一下下的
chōu_chā,嘴里一声连一声地叫着:「老公……吖……人家要被你干死了……吖……
好难受……吖……」
她酒红色长卷发盘成的发髻在空中摇晃着,系在上面的纯金蝴蝶发夹像是活
过来般舞动不已,白玉耳垂下那两枚亮银三角形黑曜石坠饰耳环抖动个不停,正
如她那不断颤抖着的腴白颀长玉体。但她仍然努力高昂着臻首,一对剪水双瞳里
尽是迷惘之色,但却直直地盯着汉白玉墓碑上方那张黑白遗像,她那目光中有几
分忧伤,又有几分痴缠,但更多却是难以掩饰的欢愉。
背后那根又长又粗的巨茎还在不知疲倦地抽送着,每一波的chōu_chā都深深地钻
入自己的肛道深处,那粗大的玩意儿像是要将自己的菊蕾插爆般用力,而且大肉
茎的长度足够骇人,白淑贞生怕它会直接捅破自己的肛菊,一想到此处她的肠胃
就一阵阵地收缩绷紧,她总觉得那根巨茎会次破自己的肚子来,一直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