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肉中去揉着,小腹对着面前这具尤物ròu_tǐ拼命猛撞,将那绵软的雪臀撞得「噼
噼啪啪」响声连成一片,让人望之惊艳的桃心白臀被撞击成各种形状,然后在惊
人的弹性下迅速恢复,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许茹卿全身真的瘫软如水,趴在罗汉床上撅着白臀,喘着气,一根手指都动
不了,只是里面那个肉茎太烦人,又不射又不软,滚烫如火,烧得mì_xué热乎乎的,
更烦人的是那些凸起的血管,如须根般刮在敏感繁复的肉褶之中,微微一抖就是
瘙痒入骨,难以自制,恨不得狠狠乱抓乱咬方能止痒一般。
文龙慢条斯理地轻轻抽出一截,痒得许茹卿大口吸气,连连摇头,示意不要
拔出来,然后嘿嘿一笑,狠狠往里面就是一撞,顿时撞得许茹卿「吖」的一声惊
呼,全身乱战,刚刚平复下去,他又是慢悠悠拔出一截,肉须刮得奇痒入骨,难
以忍受,突然又是重重一撞,臀肉就是一阵翻滚,许茹卿又是娇呼出声,双手死
死扣着床沿,指节泛白。
他看样子玩上了瘾,无视她扭头望来的幽怨目光,如出一辙反复重复,每一
次轻描淡写地拔出都让美妇人心肝肺一阵乱颤,嘴唇都快咬出血,而之后那雷霆
万钧的大力冲撞完全解了之前的极度瘙痒,酣畅无比,痛快淋漓,于是许茹卿就
不断在地域天堂之间徘徊,不断被像个皮球似的踢来踢去,真正的欲死欲仙。
书房内的青铜仙鹤鼎口中,一缕轻烟正缓缓从中飘出,麝香的气息在室内流
动,这香气好像男女之间被关在一个房间里,三天三夜连续不断地做那个事后的
气息般,充满了令人躁动不安的性激素。
透过这暧昧而又朦胧的烟气,书桌背后那张罗汉床上却上演着一副极其淫靡
的景象。
一个全身赤裸的大男孩双脚着地站在床前,他高大健硕的身躯犹如天神般威
武慑人,那肌肉坟起的躯干上布满了浓密的体毛,泛红的毛细血管显示他先前已
经经历一段时间的剧烈运动,两瓣岩石般坚硬紧实的臀部正有节奏地向前耸动着,
好像正在不停做功的活塞一般。
从背后看过去,只瞧见大男孩古铜色的宽阔肩膀上架着两只纤细白皙的脚踝,
那一截欺霜赛雪的玉足映衬着大男孩的肤色,就像是春天泥土里的残雪般显目,
那对水莲花般的玉足上套着双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敞开的鞋口露出
涂着鲜艳大红指甲油的白嫩玉趾,跟鞋身上嵌着的那串大红梅花相映成趣。
文龙就像一个君王一样俯视着罗汉床上玉体横陈的许茹卿,她除了脚上那双
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外一丝不挂,把一具纤细柔腻如白瓷观音般的玉
体搁在床上,原本身上残余的月白青花旗袍已经被剥了下来,没有一丝赘肉的茭
白细腻ròu_tǐ像一道月光般,将黄昏后的室内照得通明。
她依旧梳拢着原先高高的发髻,那张清瘦的瓜子脸看上去还是那么地冷艳高
贵,只不过原本苍白得毫无血色的皮肤已经泛起不小的红晕,一对慑人的美目虽
然紧紧闭着,但那不断颤抖的长睫毛和紧抿的鲜红薄唇,却呈现出一股不如往常
的慵懒迷醉神态。
那是刚经历过男女云雨之后的反应,而且从她微微呈现玫瑰色的脸颊上看,
前面那番ròu_tǐ的春潮绝对称得上酣畅淋漓,那种身心已臻成熟的妇人被极大满足
后的表情,出现在这具原本完美无瑕的女神像上,两者形成的剧烈反差可谓是千
载难逢。
文龙一边双手握着许茹卿那细长白腻的光滑yù_tuǐ,一边胯下操弄着许茹卿那
具极品mì_xué,巨茎动作激烈却富有节奏感地前后chōu_chā着,将那具极为狭窄又会咬
人的蜜肉捅得花心乱颤,有时还伸出手去揉捏一番丰挺嫩滑的yù_rǔ,满脸的惬意,
好不快活。
从踏入这间书房起,整整三个多小时内,他们两人就像连体婴儿般没有分开
过,无论是素手操琴还是玉指焚香,许茹卿的下体里始终插着他那根大肉茎,被
他时紧时慢地抽擦操弄着,许茹卿表面上虽然始终保持矜持,但她的身体却毫无
保留地向他敞开,从开始的半推半就到后面的适意逢迎,他们不知疲倦、不知羞
耻地寻欢作乐,好像这就是世界末日般,昏天暗地地追逐ròu_tǐ感官上的享受。
许茹卿从未像今天般柔顺,她简直是任他予取予求,不管他有多异想天开的
要求,她都无条件配地摆出各种姿势,包括一些极度羞耻的体位,她都不折不
扣地迎着他,尤为迷人的是,不管身体与姿势如何地不堪,她脸上却始终保持
着那副冰冷清艳的神色,这种集高贵不可侵犯和柔媚任君采摘与一体的矛盾,却
格外地诱人,让他欲念如炽,难以罢休。
chōu_chā的速度开始逐渐加快,文龙双手各握着一只细腻柔滑的白玉脚踝,用下
身那粗壮的巨大巨茎,狠狠地干着胯下这个高贵美妇人。他的巨茎粗大的像小儿
手臂一样,而此刻的许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