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生这样的病啊?我有些恨恨的自言自语,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孩子,别难过,积极治疗,会好起来的——我不知这样僵持的站了多久,然
后对你姥爷说,爸,给我治吧。
于是我到了另一间治疗室,木木的脱了内裤把裙子撩到肚子上——你姥爷走
了进来,我还是有些害羞的紧闭着本已打开的双腿,眼睛不敢看你姥爷。
孩子,放松,很快就会好的,你姥爷和蔼的说道。
但我放得松吗?如果是陌生人,也许也没什么,但面对的是自己你舅舅的爸
爸,唉!何况他还远不到5o岁,正是一个身材魁梧健壮的中年男人,男人最成
熟最有魅力的大叔年纪。
你姥爷把椅子拖过来,带着老花镜,把治疗的台灯打亮,稍微用了用力,我
自然在害羞中打开了双腿。
台灯温度很高,打开双腿后,灯光直接照射在yīn_bù上,yīn_bù感觉在灯光下,
发热。整个生殖器都曝光在你姥爷的视线中——我心里那个别扭啊,张开大腿,
那么害羞的姿势,不好意思的把头扭向一边。
房间里安静极了,我听见直接的心跳和你姥爷的呼吸声感觉yīn_bù一凉嗯——
我不由自的发出了呻吟,你姥爷的手在我yīn_bù,感觉像是把我的yīn_dì左右的翻
弄着,然后又拿什么东西在我yīn_dào口擦了擦。
该死,我一定是流水了,难为情的我撵紧了拳头
嗯——我又控制不住的发出了呻吟
感觉你姥爷的想努力扩大的我yīn_dào口,好像手指头都伸进我的yīn_dào里去了。
然后,听你姥爷说,yīn_dào外周有一些,离yīn_dào约一公分的深处也有几颗嗯,
我除了麻木的应答,也不知说些什么大概15分钟以后,你姥爷说,这里好了,
最好gāng_mén口也做个检查,看看是否扩散?
你姥爷见我没反应又温柔的说道,翻个身,趴着,臀部对着我我麻木的按照
你姥爷说的,翻了个身,跪着抬高屁股,翻身时看都不敢看一眼你姥爷觉得整张
脸发烫感觉你姥爷用手扒开我的gāng_mén,当你姥爷试图手指头插入gāng_mén时,一种异
物插进来发胀的感觉让我不由的叫了起来,疼,你姥爷没理我,继续检查着。
大约几分钟后,你姥爷说,好了,gāng_mén口有几颗,里面好像没发觉。
说完,你姥爷便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在治疗室里。
我保持原有的姿势,一下子不知道该做什么?也许有那么会,我反应过来后,
便迅速的起来穿好衣服。
当我走出治疗室,看见你姥爷在本子上写着些是什么,你姥爷看见我出来,
对我笑笑,也没说什么。反正我觉得非常非常的尴尬。
爸爸,我严重吗?
你姥爷说,还好,及时治疗应该没问题。
大概需要多久?我问你姥爷。
嗯,尖锐湿疣的控制会是很快的,一周左右就可以了,因为你不严重,但担
心复发。
最好是,除了服药打针,一天三次外敷治疗。
这样会好的更快一些。
那——?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我的你姥爷
这样吧,你上班离我这不远,早中晚各一次。晚上睡觉前再外敷一次。
你姥爷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想我今天都这样了,只要能够快点治好,怎么地都行。何况你姥爷不是外
人。
于是我便回去了,你姥爷没回家吃晚饭,第二天起来,你姥爷已经出门了,
我知道你姥爷在诊所等我,于是去了你姥爷的诊所。
到了诊所,我很自觉的去了治疗室,你姥爷重复了昨天晚上的治疗程序。然
后给我打针,但今天的针,已没昨天那么疼了。
中午我去了你姥爷这里,到了晚上,我洗完澡,按约定去看你姥爷,仍然还
是打针和外敷治疗。
虽然治疗才二天,自觉心里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方式,把你姥爷当成医生
而我是病人。
但每每你姥爷触摸我yīn_bù和gāng_mén时,还是会在你姥爷的手指头下,产生一下
异样的生理感觉。
有时你姥爷在给我治疗时,也聊些会上的事。
接着第四天了,晚上,照例去了你姥爷的诊所。
四天下了,几乎已经有了默契,进诊所,脱内裤,张开腿,台灯照,涂药膏,
翻转身,翘臀部,扒pì_yǎn——当你姥爷做完一切准备起身时,我问你姥爷,爸爸,
现在尖锐湿疣是不是都小下去了?
嗯,你姥爷答道,外表看起来恢复的很快。
那第一次检查时,你说里面一公分的尖锐湿疣,会不会再向里面感染进去?
你姥爷问:怎么了?你觉得里面不舒服吗?
我说,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因素,反正有时觉得外面没那么痒了,但
里面还是有的。
哦,这样的?那我再仔细检查一下。
于是,我又翻过身体,平躺着,张开大腿。你姥爷拉过台灯检查起来。
感觉中,你姥爷似乎努力的想扒开我的yīn_dào口,我也配着尽可能的张开大
腿,让你姥爷看的清楚些。
你姥爷的手指头在yīn_dào上来来回回的检查着,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