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儿年轻的jī_bā深深地挺在她那温暖柔和的屄肉里,想着母亲白素贞那经历
了无数岁月风情的屄儿……
「嗯,素贞,我的好素贞,肏得我好爽。」
文龙情不自禁地吟出了声。黄媚那紧缩的屄儿,带给他的不仅仅是温暖和爱
抚,更多的是她的成熟的神韵和风味和无穷无尽的幻想。
年轻而钢强的jī_bā在妇人温柔的屄中搅动着,由浅到深,紧紧地抵着老屄心
子,然后由深到浅,在子宫口的两片肉唇上揉磨……
龙儿此时虽是在日着黄媚的骚屄,其实在心里他却是在肏着自己母亲白素贞
的香屄,那香屄,只恐怕还远比正在日着的妇人更要温柔,更要yín_jiàn。
诸多的回忆,涌上龙儿的心头,母子之间的无边细节,历历在心,因此,当
龙儿每次日进黄媚那多肉的肥屄时,反而生出一种历尽沧桑的温柔情怀,仿佛通
过和她的交,体味着他过去与母亲微妙调情时的雪雨风霜。
忽然,龙儿再从黄媚的老屄里抽出jī_bā,准备再日黄媚的屄里时,黄媚屁股
却一扭,闪了开去,龙儿操了个空,不由问道:「我儿,你怎么了?」
黄媚用手捂着下身,拨动着上面沾满yín_shuǐ的yīn_máo道:「龙少爷,你肏淫妇时,
还在想着那个婊子呀,嗯……素贞,素贞只怕是那个白素贞,她到底是一个怎样
的女人,小妇人我一定要见识见识。」
「哼……吃醋了?」
文龙从幻像中清醒过来,重重地拍了一下淫妇的rǔ_fáng,竭力掩饰。
「刚才我听你念到素贞时,肏得格外狠。」
龙儿抱住黄媚的一身肥嫩肉儿,在她的脸上亲了亲,笑道:「怎么,受不了?」
黄媚道:「谁说受不了?爷就是把黄媚的屄肏烂,也由着你呀!」
龙儿右手握着她的一只大奶子揉玩着,边道:「来,乖肉儿,龙少爷我温柔
些就是了,换个姿势吧!」
话音未落,黄媚便换成了隔山取火的姿势,两手撑着凉席,像母狗一样的趴
着,将个白生生的屁股高高的向后翘起,pì_yǎn和骚屄都亮了出来。
好圆的老屁股!龙儿跪在她的老屁股后面,双手捏弄着她老屁股上的肥肉,
赞叹着,一边用手将jī_bā对着屄儿慢慢的插了进去。
一阵轻柔地深入浅出,肏得黄媚将屁股向后耸动迎起来,口中还浪哼着道:
「好呀爷,再使劲点肏呀……再快一点……淫妇要来了。」
龙儿双手伸到她的胸下托住她那对掉得快要挨到床面的松软dà_rǔ,小腹一边
逐渐加大向前冲日的力量,道:「媚儿,这可是你要我使劲肏的呦?」
黄媚头发散乱着,卖力地耸动屁股,làng_jiào着道:「对……爷……你使劲肏…
…肏烂它吧……嗯,淫妇来了,哦,来了。」
龙儿见妇人要丢,屁股一挺,一手按住白屁股,一手扯住妇人的长发,疯狂
地抽送。
妇人尤如喝醉了酒一般,大叫一声,屄里一股淫精,白色乳状,从jī_bā与屄
之间直喷而出,射到了龙儿的肚子上。
妇人泄完精,昏昏而去。
龙儿摸着妇人白净的香臀,仍不解渴,抽出jī_bā,顶住屁股正中的美妙小坑,
用力向前直一顶,把个guī_tóu硬生生地插了进去。
妇人「哎哟」一声,眯着眼醒了过来,回头一笑,媚艳十分:「爷,淫妇有
幸与你欢爱,今日就让爷玩个痛快,也好叫爷不要将淫妇丢在一边不管,嗯……
好痛……来,让淫妇躺下,淫妇要让爷在淫妇身上烧一烧。」
文龙一楞,不明白妇人的话。
黄媚挣扎着爬了起来,赤着身子回屋里拿出一根蜡烛,走到文龙面前,扑进
他的怀里,忽然「嘤嘤」的哭了起来。
「乖肉儿,好好的,怎么就哭了。」
「爷,淫妇被爷肏得好爽快,淫妇想嫁给你,可惜光阴不再啊,淫妇一想到
伤心处,想到淫妇命苦,便忍不住。」
「放心,爷一定对你好。」
「只怕是有今朝没明朝,淫妇没那个福气呀,唉,若晚生三十年,唉……来
吧,拿这个插在淫妇里面,淫妇要爷给烧一烧。」
黄媚递给龙儿一根粗大的红蜡烛。
说话之间,黄媚仰面躺在了凉席上,两腿分得大大的。
文龙不晓得妇人要弄什么,把蜡烛插进了屄里。
「爷,你记着,淫妇只让爷一个人烧,爷,你起个誓,不要忘了淫妇。」
「哪能呢,我儿,乖肉儿,乖心肝肉儿,我给你十万八万,让你下辈子坐在
家里享清福。」
文龙抚弄着妇人的长发,想着母亲的云髻,悠悠地说。
「嗯……」
黄媚又哭了起来:「嗯……淫妇不要爷的钱,只要爷的心……淫妇要嫁给爷。」
文龙有些为难,一个十七岁的大男孩,怎么可能娶一个年过不惑的熟妇人呢,
说出去只怕是要笑死人。然而文龙又有些心动,雅娴干妈也是过四十岁了,素心
岳母年龄更大一些,熟妇有熟妇的优势,解热消暑败火,还能帮着操持家政。
妇人见文龙没有马上答应,说:「爷,点火吧,我让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