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晓得了。」
「你再说,看我怎么治你,哼,肚子大了可别求大妈帮忙。」
白素贞使出杀手锏。
陆玟玲一想也是,自己已怀了哥哥的骨肉,虽时间短,肚子还未显,可是通
过经期,自己判断得出,确是有了身孕。因为与哥哥弄的那一天,是经期到来之
前的最后一天。可偏偏两三天过去了,经
○寻▼回╜●●∴╒╮ˉ
期还是未到。
「大妈……嗯,玲儿是很想哥哥,恨不得现在他就弄我,嗯,大妈,大人不
记小人过,来,我们玩吧。」
母女两个又斗了几句嘴,话题都是围绕着文龙,说着说着便都情兴如火,于
是乎两人紧紧抱定,淫具插定,陆玟玲趴在母亲身上,连连耸动屁股。
白素贞呻吟着,将玲儿想像成儿子,也跟着发狂地挺动屁股。陆玟玲在上面
浅抽深送,准准的抽了二千余下,便丢了,香汗淋漓,喘起粗气来。
白素贞见玲儿累了,将玲儿轻轻推下身,两人侧躺着。
陆玟玲累得实在不行,道:「大妈,这东西没有哥哥的好,嗯,哥哥肏得才
叫舒服。」
说着,陆玟玲要拨出淫具。
白素贞忙道:「不许抽出去,就放在里面。」
陆玟玲有气无力地说:「嗯,玲儿到底比大妈要差一些,大妈,我依着你一
回,将来你可要让我三分,不准独霸哥哥,嗯,他可是我的正宗老公。」
白素贞听了玲儿的酸话,感到不是滋味,说:「哦,你哥是你的私有物品啦,
哼……什么老公不老公的,一点也不知道廉耻,这些年你的书都读到pì_yǎn里去了?」
陆玟玲嘴巴一嘟,反驳道:「大妈,你也不要说别人,世界上哪有你这样的
大妈呀,哼……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说罢不再理白素贞,倒头便要睡,淫具也从小屄里滑了出来。
白素贞静静地想了一想,玲儿说得也是,哎,我还真说不起玲儿,转头又恨
恨地骂了几声小冤家,把儿子在心里生吞活剥了好几回,才回过神来看玲儿。
陆玟玲躺着没有声息。
「唉,你哥是怎么弄你的?」
白素贞推了推玲儿的屁股。
陆玟玲「嗯」了一声,回头看着母亲:「哦……大妈,我晓得你今晚为什么
要同我睡了,是不是来套玲儿的话呀,哼……一天不见着哥哥就发骚是不是。」
「乖玲儿,大妈是很想那死人,哼……大妈也不再遮掩什么了,我们母女也
是一条心嘛,今天你哥打电话给我了……哼,羞死人。」
「他说了要弄你了……」
陆玟玲来了精神。
「他在同一个婊子弄,还叫……还叫……那婊子说说什么?说白素贞是文龙
的婊子。」
「呸,大妈,你是越来越粗鲁了,只怕这话哥哥也未必说得出口。」
「真的,我发誓,骗你是小狗。」
「你是小狗,那玲儿不就也是小狗,大妈,你少拿话来骂我,我还要做人哩。」
「嗯……乖玲儿,说真的,你哥同你怎么弄的,你说来听听嘛,大妈求你了。」
陆玟玲此时在心里也不当白素贞是母亲了,捏了她的屁股一下,说:「哼,
还不是像刚才一样,他把我扑在下面,他扑在上面。」
「说得再仔细些。」
「嗯……我们第一次是在雪山上弄的,是我动,哼,哥哥呀,跟你一样,
道貌岸然,不想点办法,还真的上不了手还有呢,」
「再仔细点。」
白素贞瞪着大眼睛,盯着玲儿。
「哥哥jī_bā大,只进去了一半,抽了四百多下,我便泄了,第一回还没体味
到什么,只觉得非常地刺激……后来回家后,在这房里又弄了好几次,那时哥哥
再没有怜香惜玉,将我抱住,放在椅子上,重重地肏,jī_bā几乎进去了一大半呢,
jī_bā沾了yín_shuǐ,滑腻无比,抽进抽出,我兴奋得要命,要死要活。哥哥也兴奋得
紧,也就叫死叫活。」
白素贞又问:「你哥这jī_bā,是怎的模样?」
「大妈,你不是看过吗?」
「你说出来,我才更有感觉。」
陆玟玲只好说道:「哥哥的jī_bā,天下第一号,只怕是很多女人很难挨,不
过,大妈你倒是个例外,嗯,白如玉,温润有光彩,放在屄里,爽死人了。」
白素贞听着听着,欲火升腾起来,手发狠地抽送起那根还插在屄里的那根淫
具来,紧紧的箍定,口里道:「死人,不晓得几时才回来,嗯,真的受不了,嗯,
乖玲儿,玲儿,我们再来一回吧。」
陆玟玲也十分动兴,重新套上淫具,抱着大妈白素贞屁股直颠,一边抽动,
一边叫道:「老公,快回来嘛,老公,想死妹妹了。」
「妈,你醒醒……妈。」
黄媚悠悠然睁开杏眼,文龙赤着身子还在梦里哩,鼾声很大,睡得倒挺踏实。
「灵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黄媚不敢看女儿的脸,连忙把脚上的青藤解了,红着脸穿了衣服。凉席上一
片污秽。
「哥……你躲在那里看什么看,哼……进屋里去。」
小灵娇声的喝斥一声。
黄媚更加不好意思,文龙也醒了。
「爷……没睡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