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诟病,但秦刺又岂会在乎这些。
一个礼拜的时间,不管是秦刺传授几个姑娘修行之法,还是做其他的事情,几个姑娘都是寸步不离。似是怕稍离片刻,秦刺就会再次失踪一般。秦刺对此,也只能苦笑而对,因为他能看的出来,几个姑娘对自己的那份深情厚谊,即便他对感情之事,比较迟钝,但还不至于真的迟钝到木头的地步。
如果真要说,秦刺对几个姑娘当中,谁的感觉更特殊一些,那肯定是非唐雨菲莫属。原因很简单,唐雨菲是秦刺所接触到的第一个有瓜葛的女性,并且也是第一个让秦刺心有触动的女人,更是和秦刺唯一有过亲密举动,并得秦刺亲口承认身份的女人。
即便许久不曾相见,但秦刺对唐雨菲的那种感觉依然没有淡化,只是这一次的情况,有些例外。
因为唐雨菲不知道是不是处于身旁还有几个姑娘的缘故,始终矜持着自己的情感,既没有和秦刺单独相处的空间,也不曾直接表露出什么,而偏偏又不是一个会主动表达自己感情的人。
是以,到最后,唐雨菲也和其他几位姑娘一样,仅仅是对秦刺寸步不离,而没有展现出任何特别的举动。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礼拜之后,秦刺终于抽出了一个空隙,摆脱了寸步不离的几位姑娘,只带着天姬出现在了纽约一处偏僻的街道口。纽约并非一味的繁华,贫民窟也同样存在,脏乱差的地方之事被隐藏在了这世界之都的光环下,譬如眼前这个偏僻的街道,就完全看不到应该属于纽约的繁华。
街道上的行人不多,几个有着哥特风格打扮的年轻人,聚集在街头的角落里吸着大麻,不时的传出一声声刺耳的嚎叫声,尽情的宣泄着他们的颓废。偶尔的几辆车疾驰而过,留下一连串的喇叭声。
秦刺的目光却落在了街道中,那个看上去并不起眼的中国茶馆,站在他身后的天姬如影随形,一双美目透着风轻云淡。
茶馆的牌匾有些旧了,上面用英文和中文描写着茶馆的名称。秦刺和天姬进来的时候,茶馆里并没有一个客人。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守在柜台前磕着瓜子,看容貌应该是个华人。
当然,也或许是秦刺和天姬同样有着东方人的面孔,而且是茶馆里唯一的客人,中年妇女表现的相当热情,可惜,秦刺的话不多,而天姬不通言语,自然是惜字如金,是以,这中年妇女的满腔热情,完全被浇灭了,最后唤来服务员上了热茶和一些中式的点心,便退了下去。
茶并不正宗,或者说,有些劣质,对于这样的茶水,秦刺并没有什么兴趣,而他来此的原因,也不是真的有那份闲情逸致来品茶,他的目的是为了约见一个人。至于特意约见这个人的原因,则是为了他的师父,百巧老祖。
没过多长时间,茶馆门口那用铜钱编制成的风铃,传来一声清脆响声,一个不起眼的老人走进了这间茶馆。
守在柜台的中年妇女刚要招呼,岂料,这老者的目光一转,立刻就落在了茶馆中唯一的两个客人身上,随即便笑道:“哦,秦先生,我们可是好久不见了,接到你的邀请,真是让我十分惊喜呢,我以为你已经忘记了我这个老朋友了。”
秦刺也笑了起来:“大祭司别来无恙啊。”
这个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原始教派的大祭司。当初和秦刺有过一段交情,但确实很久都没有联系过了。当然,这仅仅是和秦刺没有直接的联系过,实际上,这些年,原始教派和巫教之间,确实时常打交道。
大祭司在椅子上落座,当然,或许他也闻出了茶水的劣质,并未动用,而是饶有兴致的在天姬的身上打量了一圈,笑道:“秦先生果然是时时不少红颜知己的陪伴啊,不知道这位小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