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故意隐瞒过程。
“这封信是苏勤母妃给他的。”
“王妃所言正是。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奴婢所打探来的消息是这样的。二十二年前,苏勤的的母妃身为奴婢有辛得皇帝宠信,然后生下来苏勤,被立为静嫔。十年前,她却因为涉嫌抹杀皇后被赐死。留下年仅十一岁的苏勤。好歹当时有宁王护着,他也就这样过来了。”
“到最后苏勤反倒害苏宁跌下太子的宝座。”
“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她感到自己多说话,于是立马改口:“听说自从她娘亲走后他谁也不理,总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也只有向宁王这样的人才不离不弃。”
苏勤先是在三年前打压彧王然后有害得太子失足落马,这局棋一步步走到今天,一帆风顺,犹如行走的锦鲤,运气都往他一个人身上跑。好运这东西一两次总是会有的,但每件事都那么好运,这显然不是那么正常。
“十年前真的是苏勤生母害死了皇后?”林忆墨将信纸毁尸灭迹。
“这后宫的女人不仅要夺一个男人还要争取那母仪天下的位置。实在是可悲又可怜。如苏勤生母那般既不在高位又全无背景只能成为任人宰割的羔羊,惶恐的咩咩叫。”怜儿说完,不由得对自己的身世感到庆幸,虽然幼年时期挨过饿受过冻,但现在她依然算得上不用每天担心饭里有毒,被子里藏刀。
在二十一世纪时,林忆墨没少看宫斗小说,当亲耳听见诸如此类的事情时还是不免心有余悸。其实她又好到哪里去,也是需要面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时候。
“只查到这些吗?”林忆墨吞掉了后半句,她很想问怜儿是否又遇到顾衍,可是总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大致是这些了。”
如果苏勤的把柄那么好抓,林忆墨也用不着每天陪苏勤演戏。
“怜儿,你还是尽早离开吧!万一被苏勤撞见我也没办法自圆其说。”
林忆墨目送怜儿离去。
再过几日便是皇上寿诞,林忆墨本能的拒绝去参加,但耐不住苏勤的强硬,只好乖乖的跟在其后面,假装一对恩爱夫妻。
场面不用多说,奢华无比,又加上靡靡之音,好一座酒池肉林。大臣们用尽一生所学,挑了数不胜数的好词来歌颂当今圣上。皇子皇孙们也通通送来祝福。
皇上一高兴走下来站在苏勤的饭桌前,拉起他的手并且引他到宝座前说:“朕有一件事宣布,从今往后苏勤表示当朝太子,等朕百年过后,由勤王接替朕的位置。”
苏勤面无表情看不出是喜还是悲。
相反宁王的脸色很是难看,如果给他一把剑,他会毫不犹豫的对着苏勤胸口一箭刺进去。他默默的一口干尽手中的酒,眼神却死死盯着苏勤。
同作为备选太子的苏彧却像个没事人一样,面带微笑,从容不迫。
其他的人是苏勤一伙的则是表面恭恭敬敬心里却乐开了花。不是苏勤那一边的则斟酌是否借这个机会表明立场,让苏勤认为他们和他是同一个立场。
在所有人心怀鬼胎之际,这场盛大的庆祝寿诞的宴会也落下帷幕。
也是计划的刚刚开始。
林忆墨借肚子不舒服为理由偷偷溜了出来,不由得赞叹外面空气是多么的清新,可好死不死遇到了怒气冲冲的夏语遥。
夏语遥指着林忆墨的鼻子骂道:“原来你心机这么深沉,亏我当初相信你的鬼话,说好的扶我儿子上位。现在倒好让苏勤那厮占了便宜。不过想想也是,苏勤当了皇上你就是皇后,然后你就可以报当年的仇恨,算盘打的可真好。”
“你声音可以再大一点,让别人都听见,可能明天你就可以在井里找到你儿子的尸首。”
夏语遥倒退一步,并轻声说道:“怎么可能,他可是王子。”
林忆墨道:“皇子又如何,刻意制造失足落水的假象,反正皇上的子嗣多,他也不是每一个都顾及得上,所以想要成为人中龙凤,现在好好保护起来,好好教育,别今天想害张三明天又看李四不顺眼。也别靠别人,靠自己就好。”
在林忆墨发表完这一连串的议论文之时,夏语遥全程瞪大了眼珠,不知该如何接话。
林忆墨继续说道:“我还有一件事情拜托你,我希望与丞相府断绝关系。”
“你并未犯任何过错,这叫我如何做呢?苏勤才被立为太子,现在如果父亲与他翻脸岂不是得不偿失。”
“偷天换日。”林忆墨渐渐靠近夏语遥在她耳边说了一些话,夏语遥一直表现的是震惊的模样。
距离寿诞的前两日文晴接着拜访的名义给林忆墨传达消息,期间她支开了在场的奴婢,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纯银制造的铃铛,不大的物件上面刻着一朵兰花。
林忆墨放在手中仔细观察然后问道:“它莫不是产自兰西国?”
“正是。这个是当日我们撞见柳媚儿与宁王亲热时,地上掉落下来的,被奴婢所捡起来。”
那日林忆墨也在场,也没有注意到有任何东西掉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