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碎裂的衣服。
“你,你怎么这么……粗鲁?”
陆烟汀吞咽了口唾沫,看着曲如屏完全浸在黑暗里的样子,很让他羞耻的是,月光恰好完完全全洒在他的身上,他垂下眼睛,在银色的光线里看到自
己裸露出来的白皙的肌肤,粉红色的r-u头……
曲如屏并没有跟他道歉,他两手夹在陆烟汀的腋下,像抱孩子一样把他抱在了自己的怀里,陆烟汀刚伸开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就感觉到曲如屏在摸他
……对,就是摸他,陆烟汀被他摸的身体都软了,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黏糊糊的,不禁夹紧了流水的地方,用要哭出来的语气巴巴儿地叫:“不要摸了行
不行……”
曲如屏亲吻着他的脖子:“不喜欢?”
“也不是不喜欢,”陆烟汀抓着曲如屏在他腰侧留恋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挺立的r-u头上,眯着红红的眼睛说,“你摸摸这儿,这儿软……”
曲如屏的手自始至终都带有着欲说还休的味道,只用指尖撩拨他,而并非粗鲁sè_qíng地揉捏,此时却听了他的话,格外 y- in 色地捏了捏他战栗的r-u头,激
得陆烟汀嘤咛了一声,抓紧他的手腕掉下眼泪来。
这刺激实在太大了,曲如屏却尤嫌不够似的,贴着他的耳朵问:“硬起来了,怎么办?”
陆烟汀说不出来怎么办,他缩着胸,发出小猫似的叫声,曲如屏在他的r-u尖上轻轻舔弄着,他很受不了这样,揪着曲如屏的头发含糊不清地呻吟:“
别……你别,别这样。”
他夹紧双腿,蜷起膝盖来,曲如屏的手放在了他的裤子上,他有些崩溃地喊:“不要,先不要,不要……”
曲如屏松开了他,一手撑在他头侧,俯视着陆烟汀的样子,他另一只手轻佻却又优雅地勾勒着陆烟汀颤抖的轮廓,顺着他的发丝、脸庞一路往下,陆
烟汀喘息着试图将他看清楚些,曲如屏轻轻安抚着他,一面吻着他,一面轻轻摸着他的腰侧。
被扒下来裤子简直就是一瞬间的事情,陆烟汀全身心都沉浸在那个温柔而又充满yù_wàng的吻里,突地感觉到下身一凉,他茫然地瞪大眼睛,曲如屏滚烫
的大手将他的双腿向两边轻轻拨开,然后,发出了一声闷笑。
陆烟汀的脑袋要爆炸了。
他这次是真的哭了,边哭边去提裤子,曲如屏笑着摇头,并不让他这样做。他破罐子破摔,举起拳头软绵绵打在曲如屏的胸口,曲如屏任由他打,将
他的裤子完全褪了下来,跪着往前挤入他张开的双腿之间。
陆烟汀羞都羞死了,他哭着说道:“我的发情期才刚结束。”
曲如屏摸着他s-hi漉漉的脸,沙哑地说:“我知道。”
陆烟汀打了个嗝,勉强止住哭意,却还是抽噎着说:“所以我不是故意出这么多水的,你不许笑话我。”
曲如屏哑哑地笑:“我怎么会笑话你?”
他低头吻在陆烟汀汗淋淋的额头上:“你是我的宝贝。”
陆烟汀难耐地举起腿夹住曲如屏的腰,他小声叫着:“你什么时候进来啊?我、我快受不了了。”
曲如屏摸了摸陆烟汀的屁股,那里已经s-hi透了,白皙的一团软r_ou_s-hi滑得很,握都握不住,他将陆烟汀的两条腿分得更开些,陆烟汀抓着他的衣服难堪
地断断续续在喊:“你能不能……别看了……你真的……很讨厌!”
他这时才注意到曲如屏始终衣冠楚楚,只有他自己身上挂着零碎的衣服,极其 y- in 荡地双腿大开,a的身体早就已经做
好了准备,而他的alpha却实在是太优雅了。
他不甘心,他去拉扯曲如屏的衣服,手指却没有丝毫力气,于是他叫他:“你快点……你脱嘛……”
曲如屏一手解着自己的扣子,一手按着陆烟汀的头与他接吻,他的克制在吻里总是被撞击的七零八碎,陆烟汀s-hi软的小舌尖挑逗着他,让他的呼吸都
重了许多。他随意地将自己的衬衫甩到一旁,陆烟汀和他分开的时候,隐隐看见空中有一条若隐若现的银丝。
曲如屏解开皮带的声音让陆烟汀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有什么滚烫、炙热的东西抵着他的t-u,n部,陆烟汀的睫毛疯狂地抖动着,他吞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把眼睛睁开——
曲如屏戴上了套子,将他的腿抬得更高,压了过来。
陆烟汀屏着呼吸,听到他压抑的声音:“会怕吗?”
“不会,”陆烟汀抬起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将将亲过去一口,“你快点进来……”
这依然不够表达他的渴望。
于是陆烟汀把s-hi滑的嘴唇张开,吐出灼热的气息:“老公,进来。”
他其实还有更多的话要说出来,比如他不想曲如屏戴套,他更喜欢他就这么赤裸裸地直接进来,可他没有机会说出来了。
因为曲如屏堵住了他的唇,撞进了他的身体里。
陆烟汀以前听盛佩说过,这个世界上,很少会有oa第一次是和喜欢的人z_u_o爱的,即使现代社会进化度已经完全,他们依然很难拥有xìng_ài的自主权
,大多数往往是被迫j_iao 欢,在一场本不该存在的xìng_ài里学会认命。
陆烟汀觉得自己幸运极了,他的第一次就是和自己最爱的男人,无怨无悔,是干干净净又纯粹的喜悦。
曲如屏撞入了他的身体,也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