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来说是世界上最长的时间,每一秒钟都是最难耐的时刻,两人激烈的x爱在他眼中是最痛苦的酷刑。两具赤裸的ròu_tǐ不知扭在一起多久,终于停了下来,两人仿佛沉沉的睡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庾重庆僵硬的身体才开始挪动,他推开了柜门,一股混杂着浓浓的汗味,香水味和男女性体液味的气息喷涌在他的脸上,其中还带着一丝的腥臊。
他看了一眼床上,借着窗外投过来的阳光,看到两个人的身体还缠绕在一起,前妻伊宁静的粉臂yù_tuǐ勾抱在龙剑飞的身上,对方已经软趴的巨大肉茎还顶在女人肉感的大腿根儿上,在丝丝缕缕的阳光光线下,能看到满床的狼藉,被单床面上星星点点的分布着各种水痕。
最耀眼的就是女人白嫩身体上一块块大小不一的精斑,在脖子上,肉间,更多的还是在翘挺的圆臀和幽深的股间。就像公狗交媾完后,标识自己所有的印记一样。
看着满身精斑,遍体淤青的前妻,庾重庆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了。他转身刚要离开,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绊束了一下,低头一看是一条细长的丁字裤缠到了鞋尖,它上面还散发着腥臊的气味。从它落的地方到床面,红色的地毯上有着一条水痕清晰可见。
庾重庆踢掉脚上的底裤丝带,有些踉跄着想要走出房间,身后只留下柜子中落地的残破玫瑰。在它绿色的茎杆上,沾染着点点鲜红的血迹,就如地上破碎的玫瑰花瓣一样的红艳刺眼。而在它的旁边是一条皱巴巴的黑色底裤和一道散发着骚腥气味的深色水痕。
不料一个趔趄,穴道一麻,庾重庆仰面朝天摔倒在地动弹不得,只有眼睛还瞪得溜圆,不知道龙剑飞要如何折磨他。
“啊?重庆,你怎么在这里?你没事吧?龙总,他怎么了?”
伊宁静惊诧地看着龙剑飞问道。
“静姐,我可是提醒过你庾老师在哪里哦!庾老师没事的,只是气血攻心晕倒而已,等到静姐让我神清气爽之后,我自然会出手保证庾老师安然无恙的。”
龙剑飞点倒庾重庆,大手抚摸揉捏着伊宁静雪白丰满的调笑道,见到人qi少妇伊宁静被自己干得汁液横流,高潮迭起,龙剑飞再次兴奋,挺枪卖力chōu_chā进去。
“啊?他真的在这里,羞死人了,庾……我对不起你啊……”
伊宁静再次从高潮滑落,虽然美穴依然被强烈刺激,意识却逐渐恢复,想到刚才的疯狂,不禁羞愧难当,她一时大意,竟与龙剑飞上演绿帽戏,她明知前夫庾重庆可能就在房间里,还与之交欢,这是彻底的背叛沦落,自己如此yin荡,如何对得起离婚之后还深爱的前夫庾重庆,此时此刻面对着前夫庾重庆,顿时涌出了悔恨的泪水。
想到此处,虽然身体依然受着冲击,她却有些麻木,龙剑飞见身下的人qi少妇伊宁静没了反应,心中诧异,忍不住笑道:“我干得你不舒服吗?”
人qi少妇伊宁静闻言心如刀绞,罢了,自己从在上海舞林大会早就已是残花败柳之身,还有什么人qi贞洁可言呢,而且龙剑飞的确厉害,搞得自己高潮连连的,她俏面一红,硬着头皮道:“啊……你弄得我好舒服……累了吧……让我在上面吧……”
龙剑飞闻言大喜,见伊宁静竟变得如此主动,想来是她尝到了甜头,身不由己了,忙道:“你真知体谅人。”
说完“啪”的一声脆响,将湿淋淋的庞然穴中抽了出来,抱起伊宁静,让她骑在自己身上,然后仰躺在床上。
当庾重庆抬起头时,庾重庆发现了令他震惊的一幕,伊宁静那柔弱洁白的躯体又呈现在的眼前,那雪白的肌肤,坚挺的ru房,还有那腹部下淡淡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