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踢掉高跟鞋,溜回房间去看小说。
易嘉鸣见她走了,不觉得有什么,一夜酒池肉林换她五分钟的欢颜已经算得上很值。他坐在钢琴上打节拍,有无数人陪他千杯不醉。午夜钟响,他开门送客,周子昭回头说:“嘉鸣,上个月十一号好像是你生日?你和嘉宁都不说,都没有给你过。”
上个月十一号他在加拿大滑雪。嘉宁不爱过生日,他也就不过,都忘了自己已经二十四岁,还当自己是中学生,姐姐在家时要打乖乖牌,派对只敢开到零点。
他扯开衬衫领口上楼,想起上个月滑雪时摔了一跤,膝盖上一片乌青,回来后给嘉宁看到,她跪在地毯上,亲自替他揉活络油,柔嫩的指尖在体表滑动揉搓。隔了几天,现在想起,仍要长出一口气,情知今晚又要做那个罂粟香水味的春梦。
他在梦中仍旧远远看着嘉宁。十五岁的嘉宁狼狈极了,他硬撬开门,她连地上脏都顾不得,蜷起来喊:“嘉鸣出去!”
易嘉鸣不管,只看到她腿上的伤口处渐渐漫开红色。他说:“我不看。”
嘉宁把他的眼睛捂住。他在淅淅沥沥的淋浴水声中慢慢环住嘉宁湿滑单薄的腰,带向自己身上。她湿发间廉价刺鼻的洗发水气味、喉中因为疼痛而无法压抑的喘息哽咽,一切都近在咫尺。易嘉宁发育不全的小rǔ_fáng蹭在他胸口,在之后十年、十一年的想象中,像他胯间的那一根东西一样日益胀大,只不过因为长在易嘉宁身上,那是两个漂亮得多的小怪物。
连做梦都不得纾解,易嘉鸣再忍下去就要出人命。他这晚第一次把易嘉宁扯离那永不枯竭的淋浴喷头,压在自己身下,方才操了一次不够,又操第二次。
这次径直做到凌晨天色薄白,他射在嘉宁的小腹上,把白浊jīng_yè贪婪地涂开,向下到肉唇间的小洞里,向上到rǔ_fáng上的粉肉粒,全都沾满他的气味。他掰开嘉宁的腿,就着落地窗外打进来的月色观察,那个小小的洞眼像是被太多的液体撑坏了,一下下地张合呼吸,却吐不出那股淡白浓稠的精水,只能含着。
他只觉得渴,握住她的膝盖,张口含住肉缝,一口口吸吮干净,直舔出清亮新鲜的蜜液。嘉宁又抖起来,细长的大腿瑟缩紧张地夹住他的头,他被夹得起兴,附耳一遍遍叫她:“嘉宁,嘉宁。”
易嘉鸣在她的腿缝里把半软的性器弄得坚硬,插进穴里耸动瘦薄有力的腰臀,重新弄得她连小腹都鼓起。被他压在身下的易嘉宁高潮迭连,始终在不能自已地痉挛。
易嘉鸣今早约了人谈事,被闹钟吵醒,叹惋美梦易散,坐起来倒了杯水,才发觉不对。
回头看去,他终于明白梦里的易嘉宁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挣扎——深灰绸缎床单上横陈着修长胴体,两腕被他的领带绑在床头,红唇里塞着她的真丝内裤。易嘉宁这副身体他早烂熟于心,可从来不曾像这样沾满精斑和手印。都是他的痕迹。
易嘉宁买来的一本书上周被易嘉鸣抢走,她昨晚失眠,想起那本德国人写的大部头最好催眠,走来拿书,却被睡梦中的易嘉鸣揽住腰,没能走掉。易嘉鸣昨夜不知叫了几千几百声“嘉宁”,嘉宁再傻,也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心思。何况嘉宁不傻,东大双硕士学位,奖学金拿到手软,做项目做到还未毕业就给母校投资。
此刻那双手腕被绑得红肿破皮,易嘉鸣慢慢把领带解开。易嘉宁肩膀发麻,却一秒都不犹豫,反手就是一巴掌,清脆地落在易嘉鸣颊畔。易嘉宁连手都在哆嗦,是真的勃然大怒,嘶哑地骂:“你!你敢……!我是你——”
易嘉鸣攥拳站在床边,听嘉宁骂到这里,终于松开一念,不再隐瞒。他在床边跪下,吻她冰冷的唇,唇齿黏连,含糊地呢喃,“你是我姐姐。我知道,嘉宁。每分钟都知道。”
嘉宁狠狠咬他,咬出血。他微微松开,嘉宁又扇他一巴掌,他又压过去吻。
从小到大,没人动过他一根指头,包括易伯忠,包括易嘉宁。这天清晨,易嘉宁扇了他八次,他便吻了易嘉宁八次,末了易嘉宁筋疲力竭地捂住脸,他便轻轻地吻嘉宁的指头、指缝、指尖,低声说:“嘉宁,你也说过,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那是易嘉宁十六岁生日时许的愿望。那时他们也只能许这样的愿望。
嘉宁崩溃,“不是……我的愿望不是这样。”
易嘉鸣温柔地吮掉她的眼泪,唇齿间血液的气味和她泪液的咸腥混合,滋味奇妙,“但我的愿望是这样。”
嘉宁连腿都合不拢,腰也直不起来,久违地像从前受伤时一样,被易嘉鸣半背半抱弄去浴室,放在浴缸里清洗身体。她挣不过易嘉鸣,索性闭上眼睛不说话,但易嘉鸣锲而不舍,掐着她的腰放在洗手台上,吻到她湿透,插到她开口。易嘉宁两腿被分开提起,重重捅弄下身,口中话音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放开……这样……丹尼,你是弟弟,这样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