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人是故意的,捡着别人痛处戳肺管子,完全没有下限,捡着‘声音’,‘长袖子’,‘大火’说事,面前小郡主一定遭遇过一件很不幸,影响延续至今的事。
小郡主嗯那一声,阮苓苓听的很清楚,跟一般小姑娘清脆声音不同,稍稍有些低,但绝对算不上粗,更别说什么鸭子声音,只是有一点点烟嗓,在她听来一点都不难听,甚至有些性|感。
再加上小郡主清冷似不食人烟的气质,始终下巴微抬,隐隐流露出贵气霸气的姿态……
这是她最喜欢的女王范啊!
她努力八辈子也有不了的女王范!
阮苓苓后知后觉的红了脸,这么女王的姑娘怎么可能是被吓坏了的软萌妹,人家可能只是嫌麻烦,不想理丹璇公主这个苍蝇,她是不是坏事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冲小郡主傻笑。
小郡主长得真好看,个子高,身材瘦,胸却很有料,眉如柳叶修长,尾端入鬓,扬起一抹英气,眸如秋日溪水清澈,仿佛整年的灵气都覆在了里面,凝出睿智通透。唇角一点笑意都没有,看起来有冷,但这样冷淡淡的味道才最迷人!这就是她喜欢的女王调调!
看着看着,阮苓苓突然觉得,女王大人看她的眼神仿佛有点不大对劲?
她们见过吗?
可惜现场不容她多问,丹璇公主已射来死亡视线。
不管怎么样吧,架撕了一半,哪有退却的道理?阮苓苓立刻进入战争状态,微笑看着小郡主:“这冬日寒凉,郡主殿下千万注意保暖,能穿多少穿多少,能捂多严实捂多严实,郡主殿下金尊玉贵,可跟外面的糙人不一样。”
一句话,说了袖子长的必要性,保护小郡主,同时怼了丹璇公主。
丹璇公主瞪着阮苓苓的视线几乎燃起了火!
她现在看这个女人就不爽,尤其这女人还跟她穿了同样颜色的衣服!
阮苓苓衣裙很有层次,从嫣红到品红,几个层次,绣娘手巧,衣服做的贴身,她皮肤又白,穿着别说多好看。丹璇公主呢,红是正色,做的是喻国特色的硬裙,样式没那么飘逸灵动,她肤色还黑,自己一个人的场合,还能拗出成shú_nǚ人范,有了对比,立刻不一样了。
任何时候,颜色的强烈反差碰撞才最吸睛。
丹璇公主出离愤怒,瞪着阮苓苓,手指指着**思:“你知不知道她被火烧了,嗓子要不得,身上有很丑的疤,性子也怪,不出门也没有朋友,所有靠近她的人都要死?”
她以为阮苓苓会害怕,大景的女人都胆小。
不想阮苓苓笑了,笑得还十分意味深长:“哦,原来你是天师啊。”
天师?
什么意思?丹璇郡主不明白。阮苓苓指了指白玉,真诚的替她解惑:“你说靠近郡主殿下的人都会死,那郡主身边伺候的丫鬟下人不早都死完了,这位姐姐难道是鬼?能让鬼现形的,当然就是捉鬼天师喽。”
白玉差点笑出声来,上前两步给阮苓苓行了个礼:“阮姑娘莫怕,奴婢不是鬼,您看,奴婢有影子的。”
她这一自证,噗噗噗——
周围一片笑声。
阮苓苓看了眼四下,明白了。
刚刚这里偏僻,没有人,现在么,一个丹璇公主,一个小郡主,再加上她这个无名小卒,三个女人在杠架,动静大了可不就得吸引人过来看热闹?
丹璇公主最近在京城搞风搞雨,见到小姑娘就欺负,骂的还都是让小姑娘难以启齿的街,无往不利,早就骄傲得意的不行了,今天算是被阮苓苓扎了手,非常愤怒,指着阮苓苓鼻子:“你个贱人怎么敢跟我这么说话,我要杀了你!”
阮苓苓十分镇定:“哦,原来你不是天使,是国师。”
丹璇公主又不明白了。
阮苓苓小腰站的笔直:“我出身如何,是否做错了事,自有我家人管教,我大景律法惩戒,你姓裴还是姓赵?你这样出来,问过你们喻王意思了么?没问还敢这般狂言,定是认为自己权柄比天大,你们的王都得听的,这不是国师是什么?”
丹璇公主愤怒:“我不是!”
“不是啊,”阮苓苓笑眯眯,“那你就更得当心了,冒犯王驾是大罪,你此次回国的路怕是不大好走,劝你小心,别一个不留意,再死在外头。”
“哈哈哈——”
“怼的好!”
“干的漂亮!”
“叫那没规矩的公主再敢得瑟!”
围观吃瓜群众已经笑出了声。
丹璇公主脸色胀红,危险眯眼,盯着阮苓苓:“你们景国不是号称礼仪之邦?就用这样的态度招待贵客?”
阮苓苓非常大方的承认,一点不带怂:“对,我们大景就是礼仪之邦,来的是贵客,自然奉如上宾,礼遇有加。不知道你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