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赫一直在强调他和澹台佛是一类人,是一样的。
澹台佛终于打断他,“我和你不一样,我也不会喜欢你,这个问题我很早之前就回答过你,是你一直没有认识到。”
“不,是你没有认识到。”方清赫脸色惨白,他笑了笑,轻声说,“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吗?只有我受得了你的感情,澹台。”
“我们的爱一样都是病态的,是不可理喻的,只不过你藏得很深而已,但我能够看得出来。”方清赫站起身走到澹台佛面前,他摸着自己的心说,“就在这里,你把自己最病态的东西深埋进心里。”
澹台佛抬起眼,神色冰冷,不发一语,但放在橘子背上的手却收了起来。
“只有我能够理解你,适应你。”方清赫语带蛊惑,“你心中的野兽早晚有一天会冲破牢笼,不管你和谁在意,都不会有人能够像我这样忍受你,澹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