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抱了下床。
傅冰瑶软软挂在他身上,没有多少重量。
硬热的分身仍然埋在温暖的花穴里,每走一步便顺势捅到底,一路上凶猛地chōu_chā著,来到镜子前才让她著地。
她手撑在镜框上,一边腿被抬了起来,xiǎo_xué整个倒映在镜上,chōu_chā过后稍微肿了,花唇微微颤著,穴口还吐著花液。
“宝贝,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耳畔的低语不断在诱惑,张眼看到镜子里硕大的guī_tóu正顶在穴口,紫红色好硬好粗的一根,显得她的水穴小得不似承受得起。
“喜欢这个吗?”
包承浩挺了挺腰,guī_tóu塞进去又立刻退出来。
啊...轻轻一插也好舒服。
傅冰瑶欲火烧著咽喉,语不成句,只有动听的呻吟声。
“嗯...”
“不说话?不喜欢了?”
她抬起一双泪目看他,回道:“喜欢......老公进来......”
“喜欢什么?说清楚一点。”
“喜欢老公的大ròu_bàng...好大....”
“真乖宝贝,好好看著喔。”
他扶著女孩软弱的腰枝,一股劲的把整根热柱插进去,xiǎo_xué湿答答的,早就在等著了。
一进去他忍不住低吼了声,紧得太爽了,看著镜子里她欲求不满的可爱表情,ròu_bàng兴奋不已的在一跳一跳。
他欺身吻住了她,勾著一边yù_tuǐ,壮健的腰身开始疯狂抽送,很快的节奏,三浅一深的插弄,yīn_náng直直的撞了上去。
“里面好湿好多水,舒服吗?”
“啊...舒服...好舒服......好深...再来......”
“我要操死我的瑶瑶了,看见了吗?”
她看见了,明明害臊得很,目光却无法从镜中ròu_tǐ相接的那处移开,硬热的茎身一直冲撞,又小又嫩的xiǎo_xué勉强吞吐著,水花四溅。
盯著这画面,她膝盖顿时软了,若不是他扶著,人都快跪下去。
顶端猛烈地戳中她的子宫口,她反复喊著“那边好舒服...”,沈醉在高潮之中。
包承浩两眼腥红,把小姑娘直接摁在镜上,汗湿的胸膛贴著她的后背继续用力chōu_chā,她就像折断了的嫩芽,在他怀里摇著飘著,任他随便处置。
射了一次过后,ròu_bàng贴著女孩的乳首撸了几下,立马又硬过来。
他开了一个新的套套,替自己戴上时低头问她:“宝贝还想店长怎么操你?”
傅冰瑶喘著气,昏天暗地的,什么也回答不了,倒在沙发上自动自觉的敞开腿,两手掰开xiǎo_xué朝向他。
——
用珠扔我吧!跪了!
写肉很难...!哈哈
套住了她
包承浩把小姑娘幼长的两腿折起,压在柔软的白嫩上,没天没地的挺腰冲刺,一下一下插到深处。
紧缩的壁肉吸著分身,说明她又要泄了,可他不愿缓过来,他也快到了。
傅冰瑶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滋味,明明跟店长攒了不少经验,但像这样高潮还没结束又给操到潮喷也是头一次,还硬著的分身在她体内抖了良久,一切都似在梦里。
醒过来时包承浩在喂她喝水,用嘴喂的,只是清水,怎么会那么好喝?
唇上冰凉甘甜,舔了舔,头脑清明些许,能看清眼前男人一张温柔的脸。
“再喝点。”他的嘴含著冷水,慢慢送进她的喉咙。
他这晚有点狂,真怕她身体受不了,特别是缺水,流的喷的不全都是水?
身上黏糊糊的,等热水填满了浴缸,包承浩把人横抱进去,一起好好泡个热水澡。
泡了一会,傅冰瑶突然想起什么,扭头说︰“我的蛋糕......你都没有许愿吹蜡烛,又没有跟蛋糕拍张照。”
“没关系,我都不在乎仪式感什么的,有你就够了。”
“我在乎啊!”
“那你生日那天我一定不敢怠慢,烤个五层的水果蛋糕。”
“才不要,会胖死的!”傅冰瑶在水里玩他的五指,绕了绕去,“做提拉米苏好吗?我想吃。”
提拉米苏是意大利文,意思是“带我走吧”,她不知在哪儿看到的。
包承浩想了想,亲著她的后颈,说︰“你喜欢我就做,每天都给你做。”
“生日那天就好,以后我只吃你做的。”
“傻瓜,哪天我带你去意大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