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次 …」
「一次什麽呢?」
田久保把年轻女人身上的毛毯掀开。上半身还有褐色的罩,但下半身完全赤 裸。
「我是想要…轻度的被虐待…不要浣肠那麽激烈的…只是像折磨我一样的插进 来。」
俗话说,旅途中不怕出丑。但也许是进入人生坟墓的结婚前女人的迫切愿望。 女人红着脸。
「当然没有问题。」
这是曾经向妻子映子要求,却一直不肯答应的事,所以田久保非常兴奋,于是 决定用刚才撕破的网状裤袜捆绑她。
「田久保先生,对不起,我这样要求。」
可能是好奇心和对性的期待,女人的下半身开始颤抖,还闻到酸牛奶般的味道 。
「可是,蕾,我是不答应做到一半时要求停止的。」
田久保拉起女人的上半身,用网状裤袜把双手捆绑于背后。
「很好,就这样俯卧,把屁股抬高。」
田久保为看清楚蕾的gāng_mén或花蕊,抓住屁股的肉丘,向左右拉开。 可能是知道自己的排泄器官受到凝视,蕾想缩紧屁股的双丘。
「没有用的,你必须服从。」
虽然要求轻一点,但被虐待游戏的一方必须采取强硬的态度,不然就不像了。 田久保用粗鲁的口吻说。
「可是屁股那里…还没有洗澡…哎呀…」
「你说谎!刚才给你按摩,不是有性感了吗?」
田久保又有一点嫉妒,用左手指轻捅gāng_mén,用右手稍用力拍打雪白的屁股。 雪白的屁股立刻染上粉红色。
「啊…是的…因为我的未婚夫不摸那里,所以吓了一跳…是很舒服…可是那里 是髒的。」
好像打屁股不如插入gāng_mén舒服,蕾抬起屁股。 田久保心想也许太残忍,但仍并两根手指,一下便插入到第二关节。 蕾的gāng_mén意外的柔软、给手指带来里面已经溶化的感觉,可能是和gāng_mén的肌肉 连在一起的关系,从花蕊的肉缝溢出蜜汁。
「哎呀…屁股好难过,可是舒服…啊…也弄前面吧…」
蕾扭动雪白丰满的屁股,仰起头说。
「好吧。」
田久保用手掌压在女人的花蕊上揉搓时,突然觉得这个女人的身上充满性感。
「到这里来。」
田久保粗鲁的抓住蕾被捆绑的双手,拉到化妆台前。
「怎麽样?这样像一幅画吧。你自己看吧。」
田久保把蕾抱在腿上,用手指分开荫唇,照映在镜中。
「是要我看吗?啊…好奇怪…我快要死了…」
荫唇张开,流出蜜汁,蕾看过之后,摇摇头,闭上眼睛。 已经到了忍耐极限。田久保握住自己很久没有这样勃起的rou棒,对正蕾的肉缝 勐然插入。
「你看吧,进去了。」
「啊…是真的…怎麽办…被别的男人插进去了…啊…不行了…又要摔出去了… 唔…」
看到镜中的情景,蕾的花蕊又溢出蜜汁。屁股开始如地震般的摇动。
「啊…不行了…唔…」
蕾又泄了,身体变重。
--外面的风雨小了。电联车明天可能恢眩蛈担一禷峄囟京k5氖奔?不多,必须好好的享受。
「那个…能不能放开我的手呢?」
当田久保射一次精,女人达到第五次xìng_gāo_cháo后,从轻微的睡梦中醒来说。
「你要洗澡吗?」
「不…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