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痛
苦地哀号,不久,声音越来越微弱,男人处于半昏迷状态了。
女人却不打算放过他,她俯身拾起一把战斧,一手紧握斧秉,一手托着斧
背,双手将战斧高举过头顶,薄雾中,那新月样的斧刃依然森森地闪着寒
光。女人拧身,弯腰,煞那间,那寒光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喀嚓”一
声,斧刃深深嵌入男人的大腿,那是下身护甲没有保护到的地方,鲜血立
刻涌出,男人惨叫着坐起身来。女人踩着他小腹,双手用力拔出斧子,再
一抡,砍向他面部,男人下意识用手一挡,手指立刻被削断一截,血流如
注。
“不要啊,不要啊!”男人狂叫。女人没有理他。
“别杀我!别——”男人明显哭了出来,背转身想爬得更远一些,但女人
没有听他的,跟着他一下一下地砍着,每砍一下娇啸一声——
“啊——”,一下,“啊——”,又一下,有如塞莱斯在网球场上的大力扣
杀,不再看部位,只向着对方一阵乱砍。斧子在柔弱的双手中翻飞。
也许女人的力气不大,没有伤到男人的要害,他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抱住了
她的腿,死不松手。女人象母兽般尖叫着,揪着他的头发往外拖,两人纠
缠在一起,难解难分。女人嫌麻烦脱掉了上护甲,卸掉了头盔,几乎完美
的胴体立刻暴露在摄影机前,她背转了身,留瀑布般的秀发护体。只穿战
裙,没几下就把男人踹倒在地。
也许失血过多,男人再也没有力气爬起,只浑身抽搐,女人看到对方已没
有反抗的力量,于是把战斧扔在一旁。鲜血几乎完全染红了她的下半身,
挺拔的双上也溅有斑斑点点的血迹。只有银色的战裙在血色中仍然闪闪
发光。这场搏斗看上去让她十分疲倦,她左脚踩在男人头上,披头散发地,
靠着背后的石头休息了好一会,才想起了什么似的半跪下来,重新把男人
那颗血色的头颅置于身下。她稍稍掀开战裙的一角,让那水从裙中倾泄而
下,象淋浴般洗去了男人脸上的血污。镜头越推越近,越推越近,清晰地
照出女人跨下那双失神的眼睛……
月馨十分烦闷,她关掉了电脑,把一迭影碟都锁进抽屉里。这时,门被敲
响,她没好气的说:“进来。”
原来是保护证人失败的下属来向她报告。
“你还有脸来见我。”月馨怒不可遏,她一脚踢向男警的要害部位。冷不
防受此一击,男警随即倒地。月馨恨不得枪毙了他,跟上一脚用力踏在他
胸口……
在小红的公寓,一对男女拥吻在一起。
月馨用坚硬的鞋跟跺在男警身上,象跺脚底泥。
过路的车灯,一闪一闪映照在公寓的墙上,照出一个女人的上半身,她紧
靠墙壁,向上偏着头,闭着双眼,一头秀发从肩上落在胸前,随身体微微
颤动。黑暗中的下半身,是叉开的双腿,腿间的裙子隆起一个身形,下摆
露出一个男人跪着的身体……
月馨鄙夷地看着地上的男警,慢慢解开腰间的皮带……
靠墙的女人开始大声呜咽,她双手把裙里隆起的身形按向跨间,虽然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