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倓脸色一沉, 旁边的巴坤一看他的表情,立刻喝道:“住手!”

那几个前·金吾卫一听身形一顿,回头看了一眼,本来还想嘲讽一下,结果就看到了朱邪狸。

这几位顿时腿一软,骇然地看着朱邪狸护送着一个身穿道袍,头戴紫金冠的少年走来。

李白此时已经抽出了长剑,只不过对方没动手,他也只是一脸冷漠地站在那里,在看到李倓的时候,他脸上有一丝尴尬闪过,继而又恢复了原本的面无表情。

李倓一看到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事情要遭。

李白这个人的脾气其实很容易琢磨,因为他并不怎么善于掩饰自己的情绪,或者说他掩饰情绪的本事与那些两面三刀的贵族比起来差得远。

所以一般生气他就会表现出来,除非气的狠,心里直接给对面判死刑,他才会表现的很平静,反正对面早晚要死,生气什么?揍就是了。

李倓走过去对着李白拱手说道:“王傅前来吊唁怎么没唤我一声?否则也不至于被恶狗拦路。”

前·金吾卫们:……

被骂成恶狗他们自然是不开心的,然而一接触到朱邪狸冰冷的眼神,他们就又不敢说什么,生怕朱邪狸抬手就暴揍他们。

那个表情基本上就是又怂又不服气。

李白心平气和说道:“大王,此事与大王无关,大王就不必c-h-a手了。”

李倓心中无奈,嘴上却说道:“先生如今是宁王府王傅,就算您说与我无关,只怕有些人也不会这么想,这个休要再提,现在我只想知道,这些人到底是谁给喂了熊心豹子胆,连您都敢拦?”

此时李府的管家终于是慢悠悠走出来,他脸色有些憔悴,对着李倓行礼说道:“恶客上门,要打要杀,为求自保,将他拦正在门外已是看在殿下的面子上,如今殿下还要偏袒不成?”

恶客?

李倓转头看向李白刚想问他到底为了什么事情动刀动枪的,他直觉事情应该不小。

毕竟没见过谁上门吊唁还要佩剑的,如果是武职就算了,可李白不是啊。

李倓转头看向李白问道:“王傅?”

李白目光锐利,盯着王府管事一字一句说道:“府上之人连一弱女子都不放过,如此丧尽天良,凭何为贵?”

弱女子?李倓耳朵一动,立刻联想到之前杨昢所说李崿是因为花娘与人争风吃醋,难不成……李林甫将罪都栽在了那个花娘头上。

此时他便听到管事冷冷说道:“此女心若蛇蝎,为些缠头便挑动二郎与他人争风吃醋,使得二郎英年早逝,自是……罪大恶极。”

李白目眦欲裂说道:“这便是你们将人制成人灯之理?”

“什么?”李倓顿时一惊,问道:“太白先生,你在何处听来他们将人制成人灯?”

李白说道:“绿娘尸身正在后堂跪着!”

李倓脸色一沉,转身就要往里走。

李府管家顿时一个激灵说道:“绝无此事,殿下怎能听此人信口开河?”

李倓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说道:“是不是信口开河,进去看看便真相大白,若是你们被冤枉,我让王傅给你们赔罪便是!”

李府管家想要拦他,然而他自己拦不住却又不敢让侍卫来拦,别的不说,万一宁王在这里有个好歹,以他现在的受宠程度,谁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管家一边跟在李倓身边一边对着旁边的小侍从用了个眼色,小侍从立刻转头就跑,结果还没跑两步,忽然觉得膝弯一痛,顿时往前一扑,整个人摔在了地上,而后抱着膝盖半天起不来。

李府管家愣了一下,皱眉说道:“慌里慌张成何体统?还不下去?”

他一边示意其他人将这个侍从带下去,一边让他们赶紧去通风报信。

然而上来两个人刚想将人扶起来,结果转头就也扑倒在地,抱着膝盖跟那个人一起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唤。

李府管家看了一眼地上的三颗珍珠,转头跟看鬼一样看着李倓。

李倓此时右手捏着一颗珍珠转来转去,对着管家冷冷笑了笑。

虽然筝现在没在他身边,但是他还有虹气长空可以用啊,虹气长空本身就是使用暗器攻击目标。

在游戏之中设定很多,暗器囊和暗器要合适,只不过在现实中倒是容易许多,只要不是特别大的东西,都是能使用虹气长空,并且还能辅助瞄准。

当然李倓出门也不可能随身带暗器,所以情急之下他就直接将腰带上的珍珠拽下来当了暗器。

李府管家第一开始还以为那个侍从是崴了脚,所以并没有在意,然而等三个人都躺在地上之后,他就后知后觉发现了不对。

再加上李倓身上的东西无一不是j-i,ng品,腰带上缝制的珍珠都是龙眼大小,这样的三颗珍珠突然掉在地上,想要不注意还真有点难。

朱邪狸本来已经想要拔出腰间的匕首阻止,结果没想到李倓居然还有这么一手。

管家黑着脸还是不死心的想要让人赶快去通知一下后面,结果只要有人赶跑,就是一颗珍珠砸腿。

管家当时心想我就不信你身上的珍珠那么多,他们人有不少!

李倓心里也有点仇,结果正在发愁的时候,忽然手腕被握住,继而手心多了几个圆溜溜 的东西。

他低头一看发现手心里多了好多金丸,不由得有些惊讶地转头看了一眼朱邪狸,朱邪狸对他笑了笑轻声说道:“不够还有。”

他一边说着一边掂了掂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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