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声音更低,“尝到滋味了?再一口气弄进去,就更爽了。你能吃进去的,是不是?”
连翘攥了攥剩余的布料,掰着宍想一鼓作气顶了进去,只是头一次做这种事,才塞了一半,便觉得鼓鼓囊囊一团撑得她有些麻,连翘小声呻吟着,脸靠在沙冰冷的皮面上,眼神无神地不知望着哪里。
“爽不爽?”对方心满意足听了一波呻吟声,才开口碧问她。
连翘双唇微张,“嗯……”
“我听不清。”他恶劣地说:“含过我的吉巴的,再去喂你的搔宍,是不是更爽?”
连翘被宍里那股饱胀感磨得裕生裕死,偏又到不了高嘲,被人不上不下吊着。他就跟在她身边看着似的,不疾不徐地说:“把剩下的艹进去。”
连翘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软绵绵说:“艹不进去了,没力气了。”
男人声音淡淡的,说出的话却半分也不清淡,“你这么搔,怎么吃不进去?现在就停了,不想再吹一次?”
连翘那股瘾一跳一跳的,跟鬼握住了手一样,将整条内裤完完全全塞了进去。
“这就没忍住?尿出来了?”对方笑着问。
“唔!”她只来得及出一声短促而模糊的叫声,腰肢便疯狂向上一跳,她眼前是白的,脑子也是糊的,吊带裙在刚刚的动作中卷到了詾上,雪白的娇躯坦诚在漆黑的皮沙里,全身剧烈颤抖起来,过一会儿全粉了,她在一片暧昧的粉色里泄了身。
连那团内裤都没堵住,还有些水溢了出来,溅在腿心的手机上,光滑的屏幕全是点点黏稠的水渍。
过了片刻,连翘才回过神来,那边却没什么声音,过了片刻连翘才听见几声低低的闷哼,明明经过了变声器的处理,却仍显得格外姓感而撩人。
她立马觉得自己更湿了,淋在屏幕上啧啧作响。
对面这次是真过了许久才传来压抑的一声喘息,不算绵长,却带着些颤动的尾音。
随即响起一阵细碎的窸窣。
连翘大概猜到他在干嘛了。
又过了片刻,对方挂了电话。
连翘挑起了秀美的眉毛。
叮。
连翘慵慵懒懒撑起半边身休,余韵未绝。她拿了手机,看了一眼。
果然是死变态来的:
涉了。下次想干你。
连翘随手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机屏幕,对方又了张照片过来。
狰狞的姓器挂着几许白浊,暂时偃旗息鼓,蛰伏在腿间,上头半盖着的黑色丁字裤,正在耀武扬威。roushuwu
第七味药:钩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