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一挺身,就刺入了头。
谢倾尖叫。
毕竟是不一样的。
谢毓双手撑在谢倾的耳边,喘着粗气,等她缓了过来,才又继续向里。
他走得小心,很快就感受到了那层薄膜,他又放低了些,含住谢倾的唇,轻声安抚她:“不要怕,倾倾,不要害怕。”
谢倾茫然地睁着一双眼,下一秒就被一缕细微但存在感十足的疼痛逼出了眼泪。
谢毓贯穿了她。
她的泪大滴涌出,带着委屈与得偿所愿的满足,谢毓心疼极了,他吻着她的眼角,身下却不停。
此时没了顾忌,谢毓终于可以像无数个午夜梦回时臆想的那般,提腰顶胯,用力地插入又拔出,不顾一切地去占有她。
谢倾在似乎不会停歇地晃动中抬头去看,那个曾经被人说是如山间明月,林下清风的男人,此刻像是被yù_wàng占领了身体,发亮的汗滴在额间汇集,眼神迷离而性感,还带着一股摧毁一切的狠劲,嘴唇微微张着,清越的声音早已满是红尘的浊气,嘶哑而粗糙,间或还有些不堪入耳的语句。
“倾倾,倾倾,舒服吗?倾倾?”
她抬手环住他的脖颈,用最妩媚的呻吟,去回应他的问题。
真的是……太爽了啊。
她无意识地抖动着腰腹,下体酸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有些无法承受地抱紧了谢毓,在到达顶峰的那一瞬间失声尖叫:“哥哥!”
迅速绞紧的甬道夺取了谢毓仅剩的意识,最后一次用尽全力地插入贯穿,热流汹涌而出,像他想要尽情宣泄的爱意。
他大口喘着气,躺在谢倾身边,将还没有清醒过来的姑娘揽进怀里,手抚上她凌乱的被汗打湿的头发,一个吻静悄悄落在她的眉心。
“我们是夫妻了啊,倾倾。”
藏了很多很多年的心,终于有了光明正大公之于众的权利。
不会再藏了,倾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