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么凶残!?
顺公公的话让肖荻吃了一惊,他连忙阻止道,“不可!那些人罪不致死,况且里面不乏西凉的肱骨之臣,如此便杀,恐怕难以服众……”
“皇上此言差矣,那些人出言不逊藐视天威,事到如今已然起了反心,若是一时妇人之仁就此放过,怕是会放虎归山助纣为虐。况且皇上现在刚刚登基,四海之内意图谋逆蠢蠢欲动者比比皆是,对如此谋逆之臣,还是杀j-i儆猴一举镇压为好。”
“可是这样……”
肖荻话到嘴边还未说完,就被顺公公打断,“皇上您年岁尚小,处理国家大事费心费力尚不必c,ao之过急,如此小事交由奴才去办就好,奴才定竭尽全力为陛下赴犬马之劳。”
“可……”肖荻还要说话,六公公就从门外疾步而来,“殿下!殿下!东离的那位殿下来了!候在殿外想要见您呢!”
“大胆奴才!竟在皇上寝殿如此疾走,惊着皇上休息了可怎么办!”顺公公语气严厉地训道。
见顺公公在此,六公公一下子就吓白了脸,连忙弯腰跪地磕头认错,“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皇上恕罪!……”
“没事没事,我没在休息,你快起来……”看小六子一副吓傻了的样子,肖荻正要安慰,就被顺公公严厉打断,“皇上,这奴才毛手毛脚不成体统,长此以往怕是会怠慢了皇上,奴才在内务府新选了几个手脚麻利的太监宫女,过后给您送过来,就让他们贴身伺候着吧!”
“不用不用,小六子挺好的……”
“皇上,您现在已今非昔比,万不可以以前皇子的标准来度量身边之人,奴才为您挑的太监宫女们可都是内务府万里挑一的机灵麻利,让他们伺候着奴才也放心。”
“额……好吧,那就听公公的吧……”总感觉好不爽是怎么回事!
见肖荻应允,顺公公转身对地上跪着的小六子吩咐,“出去告诉那个东离质子,我西凉皇上的寝宫岂是他想闯便闯的,不过一介阶下囚的身份,莫要太过猖狂。速速驱他离去!”
“哎!别……” 见小六子战战兢兢接了命令出门赶人去了,肖荻刚要阻止,顺公公就冲他拱拱手,“殿下如今已经登基,与那东离质子还是远些的好,奴才看那东离质子贼眉鼠目不像好人,恐对陛下图谋不轨。”
肖荻:。。。。
这位公公你的眼神很有问题啊!这周目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的主角攻怎么在你嘴里就变成了贼眉鼠目不像好人了呢!视力有问题出门左拐去挂眼科好伐!
“额……”
“今日皇上头一天登基琐事颇多,这个时辰想必皇上也已身心具疲,奴才着人伺候皇上洗漱,洗漱过后皇上便早些歇息吧,明日一早奴才过来接您去宣明殿上朝。”说罢顺公公朝肖荻毕恭毕敬地作了一揖,出去后从外面关上了门。
“呼——”
顺公公走后寝殿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肖荻长舒一口气后如释重负地陷在床里,“巴扎黑……”
话音刚落,身穿黑色劲装的巴扎黑骤然出现在肖荻床边,肖荻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巴扎黑,这个顺公公,看着不像什么好人啊。”
“他当然不是什么好人,”巴扎黑冷哼一声,“以前大皇子沉迷酒色,西凉实权就在他手里,现在由你登基,只要牢牢掌控住你,西凉的政权还不是牢牢攥在他手里。”
“那怎么办……等等!”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肖荻突然来了j-i,ng神,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起来目光火热地看着巴扎黑,“巴扎黑!大纲里那个昏君宠信的宦官,该不会就是顺公公吧!所以现在才是正确的大纲剧情?”
“才反应过来?”巴扎黑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肖荻,“不然你以为本座为什么会留着那个野心勃勃居心叵测的太监。”
“那,那我该怎么做?要配合他的表演吗?”
“你以为你现在还有的选?别闹!现在西凉大权整个都在那个太监手里,不配合他你还能怎么样。”巴扎黑随意地说,“就你这点智商?”
“啧,我们还是不是统一战线,你这猫怎么总向着外人说话!”肖荻忿忿不平地骂道。
“本座只是观测者,能不参与剧情就不参与,你别什么事都指靠本座。”尽管这么说,巴扎黑还是提醒了一句,“接下来你就好好当你的傀儡皇帝就好了,那太监会帮你按着大纲好好走剧情的。”
“嗯……傀儡……那就是说不用我c,ao心那些国家大事喽?”肖荻一脸期待看着巴扎黑,“当条咸鱼就好了呗!这个我很擅长的!”
既然捋清楚了剧情,接下来的日子里,肖荻就彻底放飞自我完完全全当起了胸无大志好吃懒做的咸鱼皇帝,每天早朝的时候像个吉祥物一样坐在龙椅上围观顺公公与底下臣子们的j-i,ng彩演出,一下早朝就被顺公公差人好生送回霜华殿,唯恐他与朝中大臣有所接触。
就算肖荻这样咸鱼,顺公公派来的人依旧明里暗里严密监控肖荻的动向,生怕肖荻突然想要咸鱼翻身吊丝逆袭,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戏码演得j-i,ng彩绝伦。
虽然每天被人监控着不怎么自由,但整体来说肖荻日子过的倒也轻松舒坦,反正他也不是特别想实打实当这个皇帝——当皇帝多累啊!真不明白这种累死人不偿命的活儿为什么一个一个挣着抢着都要干,这种劳模心理他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