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用着别人的身份,不是伪装着别人,而是自己,真真正正的肖荻,和死肥猫做了那种事?
……其实他也不是在气恼自己居然和死肥猫上了床,讲道理这个事儿也不能全怪死肥猫,当时是他自己主动的这点他比谁都清楚——所以他才觉得难以接受啊!只要一想起自己当时那幅没羞没臊风s_ao放荡的样子,他就觉得不忍直视啊有没有!节c,ao啊良心啊都碎了一地有没有!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啊有没有!虽然当时中了药会做出那样的事也是身不由己,但果然心里还是过不去这个坎儿啊……
“咚,咚咚——”外面突然响起几声敲门声,肖荻鼻尖微动闻到了门外的死肥猫味儿,谨慎地从被窝里探出脑袋,警惕地竖着耳朵看向门口明知故问,“谁!”
“是我,肖荻,开门。”屋外响起巴扎黑的声音。
“………”稍一犹豫,感觉自己果然暂时还是不能直视巴扎黑和自己逝去的节c,ao,肖荻一拉被子捂住自己的脑袋,闷闷的声音自被子下面传来,“你,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得到肖荻的回应,巴扎黑默默在肖荻门口站了一会儿,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呼——”听到巴扎黑离去的声音,肖荻捂在被子里长长舒了口气。
之后,肖荻就那么半死不活地在被子里足足捂了两天,其间巴扎黑又来了几次,都被肖荻以自己想静静为由拒之门外。直到第二天中午,第八次被拒之门外的巴扎黑爆脾气当时就上来了,管他静静是谁绷着脸一脚就踹开了那扇可怜的门,杀气腾腾两三步走到床边一把拉开肖荻的被子,在肖荻惊愕的目光中一把扣住肖荻的下巴,俯首凑到肖荻面前目光危险地盯着肖荻愕然的黑眼睛,“你这蠢货!不就是和本座做了吗!有那么难以接受吗!到底在消沉些什么!大不了本座负责就是了!”说完,巴扎黑低头狠狠地吻上了肖荻的唇。
肖荻全程懵逼脸:=口=!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待巴扎黑放开肖荻,肖荻涨红着脸剧烈咳嗽了几声,大尾巴在身后无意识地扫来扫去暴露了节c,ao,红着脸将手腕搭在眼睛上不愿去看巴扎黑的表情,就那么沉默良久,他才结结巴巴地开口,“没…没有消沉……只是……屁股痛……”
巴扎黑一愣,随即恨铁不成钢地lu 了一把肖荻脑袋,“屁股痛你说啊!一直这么捂在被子里能捂好吗!你这蠢货!转过去我看看。”
见着巴扎黑本人,肖荻之前那些矫情羞耻的想法似乎一瞬间全都烟消云散,死肥猫还是死肥猫,而自己还是自己,两人之间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可又似乎有什么东西确确实实不一样了,肖荻有些说不上来,他看着巴扎黑漂亮的金银妖瞳,突然开口愤愤骂道,“……艹!劳资会这样到底是因为谁啊!”肖荻一边骂一边小心翼翼地转身趴好,“你这该死的罪魁祸首!”
巴扎黑捉住肖荻那条不停摇来摇去的尾巴塞进肖荻手里,“拿好。”然后低头仔细检查着肖荻那不可言说部位的伤口,“要不是因为你这蠢货乱吃东西,又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肖荻从巴扎黑手里接过自己的尾巴,转头愤怒地骂了一句,“那你这死肥猫也不该趁人之危!”
“趁人之危?在当时的情况下,你是让本座看着你这蠢货去上主角受吗!”
自知自己理亏,肖荻嘟嘟囔囔地小声埋怨了一句,“……那你也不该就那么随随便便就上了劳资……”
“当时可是你这蠢货硬压着本座要抱抱的,本座当时可是想挣都挣不开……”
“停停停停停!你这死肥猫你住嘴!”肖荻涨红着脸慌乱转身想要捂巴扎黑的嘴,不料,刚一动身体就不小心牵动了体内的伤口,肖荻瞬间软倒在床上,不敢再胡乱瞎动,只能忿忿拉着被子蒙住头,闷闷的声音从被子下面传来,“……你这该死的肥猫!”
看着肖荻蒙在被子里闷闷不乐的样子,巴扎黑微微笑了一下,“……蠢货!”
良久,肖荻缓缓从被子里探出一只眼睛,轻声叫道,“……巴扎黑。”
“嗯?”
“……当时……”话说到一半,肖荻停了一下,“……还好是你……”
似乎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肖荻连忙手忙脚乱语无伦次地解释道,“我,我是说,当,当时要不是你,那,那劳资肯定就上了主角受,那剧情就崩了!”
了然地看着肖荻涨得红红的脸,巴扎黑善解人意地点了点头,“嗯,我懂。”
“你,你懂就好!”
之后,两人都很默契地再没有提起过那件事,肖荻安安分分地当着他的小炮灰,只要有空就跑去主角攻受那里刷足存在感,而巴扎黑也当着他的观测者,兢兢业业监测着剧情进度,生活和剧情都像往常一样,渐渐步入正轨。
冬季,猎物稀少环境恶劣,是兽人部落最难熬的季节。
接连下了十几天的暴风雪,好不容易雪停了,家里的储备粮食也快吃完了,绝望地看着窗外白茫茫的积雪,肖荻叹了口气,要命的原始社会,这种鬼天气也要劳资出门打猎……这种天气就应该好好呆在被窝里哪也不去!
可是不去没办法,不去他就要饿死了。
磨磨蹭蹭地凑到门边,刚一打开门冷风就呼呼灌进来把肖荻吹成了傻逼,连忙“砰”地一声拍上门,又重新给自己做了半天思想工作肖荻才再次鼓起勇气,迎着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