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可是化成原形之后,他的jī_ba就没那么友好了……那肉条极长,表面光滑,能进到不
可思议的深度,还在刮擦她的子宫,试图把里面之前那个人留下的jīng_yè给刮出来
图南:“……”,厉害了,还有这样神奇的操作
或许是昏迷时身体又自动修复了,子宫里面不断传出奇异的快感,又痛又痒,让人心尖儿乱
颤,图南抖动着湿漉漉的睫毛,样子有些可怜
雄孔雀的喙放开了她饱经蹂躏的后颈,仿佛要吻她,可惜喙太尖,最终只用喙的侧面贴了贴她
的脸,他的性器终于放弃了刮擦的动作,开始反复、快速地chōu_chā起来
剧烈的性快感再次无孔不入地袭来,图南张了张嘴,想叫,可惜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
已经彻底破了,发不出声音了,她只好闷闷地哼着,不动声色地把屁股又抬高了些
于是靳元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他射完了精,又休息了会儿,才算酒醒,可惜薛云奕
已经被温鼎的甜香勾得失了性,靳元恢复理智之后,发现图南已经被化成原形的孔雀压在了身
下,现在,做什么都晚了……,如果硬要阻止薛云奕,反而会伤到他的精元,况且,靳元只看
了图南一眼,就知道她身上那些伤都是自己造成的
虎目红了红,靳元披上衣服,转身出门,买药去了
看到她撅起屁股的动作,靳元脚步顿了顿,而后又坚定地走了进去,图南虚眯着眼,看到他之
后,眼神澄澈,并没有抱怨或者生气的情绪
靳元眼中的自责之意更甚,他俯在图南面前,给她灌了一大瓶功能饮料,图南久旱逢甘霖,一
口不剩地喝完,才感觉头晕眼花没那么严重了
靳元沉重道:“对不起”
图南:“……”
靳元:“是我不对,我不该喝酒”
图南:“……”
靳元:“你别不理我”,眼圈红了
图南:“……”,天可怜见,我只是叫床叫破了嗓子而已
靳元等了半响,眼看着孔雀已经越来越焦躁了,只好起身离开,看那背影,感觉无形的耳朵和
尾巴都要耷拉下来了
图南心道:你表现得这样可怜,让我怎么忍心再怪你?你这个男人到底是心眼太多还是没有心
眼?
图南心里正在腹诽,靳元忽然转过头看孔雀,眼神很凶恶:”快点儿,我要给她处理伤口“
图南:……还好还好,还是那个正常的靳元
这句“受伤”可能真的被发情的公孔雀听了进去,他的动作开始加快,长长的,灵活的肉条在
在体内来回骚刮,不仅能刺激到深处,还能随着激烈的chōu_chā动作,日干穴口的媚肉,非常销魂
鸟类胸口最柔软的羽毛时不时拂过图南的脊背,很温暖,图南一边被操得欲仙欲死,一边乱
想:这是什么样一种爱情,才能让我接受和一只老虎一只孔雀上床的,虽然明明知道是他们,
可形态不一样……还是,还是很不一样啊!
绵长的交配过程中,图南体内的每一丝骚肉都被刺激到了极致,初次被打开的宫口也没有被放
过,深处一个紧致的小环快被弄坏了,松软柔润地缠裹着侵入的异物,妥帖地服务着
孔雀双翅垂下,把图南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图南仰头喘息,脆弱的脖颈弯出优美的弧度
夜空中,星辰璀璨,像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的那晚一样
在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的chōu_chā中,孔雀的性器深深地侵入子宫,暖烫的jīng_yè多如水柱,猛烈
地pēn_shè出来……
次日晨,蓝田心虚地敲响房门的时候,屋里来开门的靳元面色不善地盯着他
而后,蓝鲸少主就被屋里的一地鸡毛猫毛给震撼了,他心想还是我们海洋生物好,没毛,干净
图南及其艰难地从沙发上探出一个头,幽怨问道:“蓝少主,你昨晚为什么叫云奕过来?”,
嫌老娘伺候一个还不够辛苦,强行给我加班
蓝天尴尬地笑而不语,我总不能说,我偷听了个墙角,害怕你被内啥,内内啥,然后内啥而
亡,所以才叫外援的,没成想你这么牛逼,不仅活下来了,还拿下两个?
还好图南实在没什么力气和他计较了,翻了个白眼又睡了过去,她体内的法力都自发去抢救最
重要的部位——下体去了,身上其他的位置没有法力支援,几乎没有恢复,膝盖上的擦伤,脖
子上的咬伤,还有昨天鸟爪子激动之下的抓伤,全部被处理过了,裹着纱布,看上去很惨
蓝田看看靳元,又看看薛云奕,突然不解,明明是你们两个发情把人搞成这样的,怎么都一脸
看罪人的表情看着我,搞清楚状况好不好?!
作者:
乒乒乓乓造元宝
嗯嗯啊啊造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