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矢仓艰难道:“我..我在水之国上历史课的时候,关于终结之谷好像不是这么讲的。”
长门:“我也是。”
蝎:“别听他瞎掰。”
“好啦好啦,我对于那个家伙的身份,还是有不少猜测的。”斯科特冲着矢仓眨眨眼,弄得十几岁的青少年莫名其妙,“——几年前柳巷花魁之夜,矢仓酱也见到了那个宇智波失态的样子了吧。”
“…..是这样。”矢仓表示不是很愿意回忆自己‘情圣水影’名头由来的原因——若不是斯科特这家伙一时兴起在仪式上把他掳走,他四代水影的退位也不会那么让人难以启齿。
斯科特:人家扮的花魁不美吗么么哒。
矢仓:….美美美。
“看起来,那个宇智波和木叶的旗木——是旗木家的大少爷是吧?——和这位大公子关系匪浅啊。”斯科特表示很欣赏那位银发的世家公子。
“当时看起来,是这样。”矢仓道,那日的现场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历历在目。
那两个男人之间似乎羁绊由来已久,瓜葛之深,作为旁观者都觉得触目惊心。
“宇智波斑怎么可能和一个旗木家小他那么多辈分的人认识这么深他就算是有纠葛也只可能是千手家的人吧。”斯科特做了结语。
“而且,”矢仓回忆着,抱着手臂道:“旗木卡卡西——就是现在旗木家的当家人——很像是那个宇智波的痛脚。“
“有过深刻爱恨的人。”斯科特摸着下巴做引导。
长门举手:“忍界不是一向有说法,说宇智波成也深情败也深情啊。”
“所以,”蝎做了总结,“那个奇怪的宇智波可能是一个壮年的,和旗木家瓜葛很深的,宇智波对吗?”
宇智波带土:呵呵,去你妈的壮年。
“正解。”斯科特击掌。
……
…..
宇智波族地,族会现场。
一大群宇智波刚刚就如何缓解族人和木叶之间的关系进行了一番争论,然而无果。
多位宇智波族的长辈正襟危坐,组长宇智波富岳低咳了一声,唤道:“宇智波止水。”
“嗨。”青年人登时出现在面前,单膝跪地,姿态恭谨。
“最近暗部有什么动静?”宇智波富岳垂着眼皮淡道,余光瞥了一眼自己的大儿子——依稀可以看见鼬脸上压制不住的震惊。
傻小子,不会真的以为,止水和他自己进入暗部这种火影实力范围里,是为了给火影一脉效忠争光添彩的吧?
“没有大的异动,不过宇智波收到的排挤并没有好转的迹象。“止水面无表情道,鼬不可置信的望着他,觉得一丝一毫平日里嬉皮笑脸的止水模样都寻找不到。
“可恶,那群恶心的家伙!”后排一些长老没忍住低声骂了起来,周围一片附和。
“我们努力了这么久,都是建村的元老,凭什么!“
“宇智波岂是任由欺侮之辈?!”
“安静。”富岳淡淡的瞥了一眼后面,冷斥道。
“…..”止水依旧沉默的低头跪地,安静的像是石雕。
“退下吧。”富岳道。
“嗨。”止水应道,退回了鼬的身旁。
会议依旧在进行,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或者,在鼬的心中,比不得和村子的矛盾来的重要的事情——各位长老也是尽心尽力的说一些有聊无聊的话。
鼬一动不动的听着,神思却早已不属。
怎么会,怎么会到了这种程度?我平日里看到的,都是假象吗
止水用余光望了望鼬,心中叹了口气,觉得富岳族长真是心狠。
话题还是不可避免的回到了和村子的相处上,“总之,”宇智波富岳最后做了总结,“和平的意愿和努力还是必要的,但是同样,玉碎之志也是宇智波与生俱来的战斗意志。”
“责任与荣耀并重。”
“…..”鼬听着这一番话,觉得手脚冰凉。
止水担忧的拍拍他。
去暗部的道路上,夕阳洒下,满布金辉。
止水望着鼬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感叹一句自己就是拆了东墙补西墙的命啊,关切道:“怎么,还没回过神来?”
鼬闭了闭眼睛,平静道:“族会这个样子多久了”
“嗯,你是指什么?长老们爱唠唠叨叨?“
“明知故问。”
“很久啦,我12岁第一次参加族会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啦。”
“…..”
“不过当初四代目掌权时,情况曾经一度好转,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啊…..“止水的语气带着发自内心的惋惜。
鼬望着远处垂垂的夕阳,感到一阵发自内心的荒唐。
前不久他还在感念六道的恩赐,自己在逐渐变强,斯科特也重新在生命中露出了踪迹,佐助在长大,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变好….
可是,事实呢?
也许我被骗了吧。
触摸现实的寒意是爱人的拥抱也无法抵消的。
“族长真是心狠啊。“止水感叹,“你可是下一任族长,竟然都任由你深入暗部,做什么细作….”
“痛苦的真实也好过安逸的假象。“鼬勉强答道。
“也不要太过于在意,鼬桑,事态已经僵持了很久,也许会一直僵持下去也说不定的,对吧”止水好心安慰道,”如果一直僵持下去,也算得上一种奇特的和平吧。“
“你可真乐观,止水。“鼬轻声道,低头盯着路面,不想去看道路尽头的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