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腰部以下都被碾得稀巴烂。
宿艺没兴趣亲眼证实,拉起白布盖住了宿宁则的脸,宿艺转身离开。
办完丧事,宿艺站在墓前。
一家三口,这算是团聚了。
宿艺蹲在石碑前,伸手摸了摸碑上刻的那个名字:“哥,对不起。”
回家把还没发货的订单包装好骑着小电动拿到附近的快递点寄了,到家做晚饭吃完饭就九点多了,坐在电脑前回复买家的留言,有个买家刷屏一样发了十几行的“操你妈”。
宿艺点开聊天记录,原来是不答应给他包邮啊。
宿艺连回敬几句都懒得,直接把人拉黑。
旺旺有气无力地响了几次,后面就一直死寂着。宿艺扫了眼后台,订单量跟往日差不多,饿不死人的状态。
懒洋洋地起身,洗洗了就上床。
做了噩梦,想要醒来却一直醒不过来。
那双沉寂黝黑的眼睛,血淋淋的碎肉堆积的躯体。
“我恨你。”
他朝她伸出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会死。
她抓住那条冰冷的手臂要把人扯开,她的双腿用力踢蹬,徒劳无功的挣扎。
陷进脖子里的指尖,阴冷得让她的骨头都刺痛了起来。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