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不见,秦政还是那个秦政,西装革履的高等精英派头。这样的形象玉真以前几乎每天都见,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
富有剧烈的冲击性。他的脸没变,喜欢的领带样式也没变,总在蓝绿之间交换,今天又是墨绿色。只是他的神情变了。
玉真立即要关门,秦政的皮鞋无声地卡到门缝里,他用力而缓慢地推开房门,看也不看地反手带上,面上带点莫测的
笑:“刚洗完澡?”
他往前走去,一边走,视线左右快速晃过一圈,似乎有些疲惫地解开袖口和领口的扣子。
玉真如果是一个男人,她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是给他一拳。无法磨平的情绪随着男人进了房间,逐渐堆积发酵。看他沉稳
又自然的姿态,看他把烟灰色的西装随手放到沙发背上,看他转身朝她一步步地走来,玉真咬着压恶狠狠地盯住他:“你站
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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