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衣服,她正准备开口感谢严睦的好心提醒,就见严睦一脸坏笑地凑近。
“多谢款待!”
他怎么连她的豆腐也要吃!
林惜惜气得用力地掐他的手臂,“衣冠qín_shòu!”
严睦就是这时才开始对她产生性幻想,从此再也无法从她的胸上移开视线,上体育课时也会自动加入到围观女生乳摇的队伍里。论脸蛋,林惜惜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论身材,她那对胸就是极品,比他看过的av女优都要美!可惜见不到内衣下的那两颗rǔ_tóu,不过以他的直觉,应该会是可爱的粉色。
渐渐地,女生们也发现了这个秘密,即使是在酷热的盛夏,体测50米时一定会穿上冬天的校服遮掩。可林惜惜还不知道“乳摇”是什么,也没发觉自己竟是他们重点观察的对象。直到同桌唐青借给她冬季校服,她才知道那群男生原来这么无聊,连这个也爱看。
围观的男生们大失所望,乳摇的“福利”再也见不到了,只有严睦还挺开心,众乐乐不如独乐乐。
……
在当时的林惜惜的眼里,这些男生都是讨人厌的下流胚子。
升上初二时,班上男生突然集体开始发情,三句话不离性,每个生殖器官的结构都说得比abc还溜。他们常常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也听不清在讨论什么,连说带比划,时不时还发出猥琐的笑声。每当她走进教室,他们的议论声就戛然而止。
那阵阵哄笑令林惜惜感到不快,只觉得他们猥琐下流。性是一种极其私密的事情,怎么可以在公众场合里拿出来说,供大家笑?
真是不知廉耻!
渐渐地,她对那群男生也产生了抵触,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在这堆思春的男生中,许晨是标志性人物,中的“淫毒”最深,和其他男生凑在一起时一搭一唱,每次都能把林惜惜气个半死。
“今天默写《山坡羊·潼关怀古》,很简单,我一会儿就收。”语文老师喜欢在课前进行小测验,不过管得不严,也不盯着他们,说完就转身开始写板书。
这首词确实很简单,林惜惜写得很快,一停笔,就听到同桌颜青小声地问她:“惜惜,’宫阙万间都做了土’的zuo是哪个zuo呀?”
还没等惜惜告诉她,坐在前桌的许晨就转过身来,一脸yín_dàng的坏笑,显然是听到了她的求救,压低音量,用夸张的嘴形说:“是做爱的做。”
不好好学习,脑子里成天在想些什么,怎么连毫不相干的古诗词都能和做爱联系起来?大家还在默写,林惜惜也不好发作,拿笔用力地戳他的肩膀,狠狠地瞪了一眼让他闭嘴。
没想到颜青还是一头雾水,又接着问:“惜惜,’做爱’又该怎么写呀?”
真是被颜青的天然给打败了,这么赤裸裸地问,林惜惜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她当然知道“做爱”怎么写,却不想正面回答,压低声音告诉她:“就是做题的做。”
语文老师忙着写板书,没听到这出小插曲。坐在林惜惜隔壁的严睦倒是一字不漏地全听到了,这三个人凑在一起实在太有趣了,他憋笑憋得肚子都有些疼。
“班长大人,你这不是知道该怎么写吗?干嘛不告诉人家?”趁小组长收小测本的空
·第219章